《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188章

    “我知道了,謝謝路哥哥關心,我以后一定會慎重的交朋友。”晏萱連連點頭,乖巧的應聲。

    說完這話,她又面向言裕棲,對著他面帶抱歉地道:“言向導,我也要跟你說聲抱歉,對不起,希望你能原諒我。”

    “不關你的事,你不用說抱歉。”言裕棲面色平靜地道。

    “你不怪我就好。”晏萱聞言,沖著言裕棲甜甜地笑著,“對了,除此之外,還要謝謝你這一個月以來,當路哥哥的臨時專屬向導,以及對路哥哥的照顧。”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言裕棲仍舊平靜地道。

    “那也要謝謝你。”晏萱滿眼誠懇地道,旋即,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般,目光在言裕棲和路逾矠身上一個來回,而后面帶猶豫的望著言裕棲道:“就是可惜了。”

    “什麼可惜了?”言裕棲見此,出聲問道。

    晏萱聞言,欲言又止,又猶豫了一會兒,她才道:“我聽人說,路哥哥要換專屬向導了。是不是啊,路哥哥?”最后一句話,晏萱是對著路逾矠說的。

    隨著晏萱的一句話,周圍圍觀的人員,頓時移開了眼睛,假意在看向別處,與此同時,他們的耳朵卻直接豎了起來,生怕錯過了一個字的八卦。

    路逾矠到底會不會換了那個B級向導,這兩天一直是大家茶余飯后八卦的重點議題,眼下有機會親耳從正主口中聽到真相,他們絕對不會錯過。

    若是路逾矠真要換向導,那對他們或者他們身為向導的兒子女兒,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言裕棲:“誰說的?”

    路逾矠:“沒有。”

    同一時間里,言裕棲和路逾矠齊聲道。

    言裕棲聞言,看了路逾矠一眼,隨后對著晏萱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你聽誰說的?”

    “就是向導局里的那些同事說的。”晏萱不假思索地道。

    言裕棲一聽這話,剛想說些什麼,路逾矠便先一步道:“我沒有換向導的打算。”

    “那他們為什麼?”晏萱面帶不解。

    “我的向導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言裕棲。”路逾矠正色道。

    他的語氣滿是堅定,不容置疑。

    路逾矠這番話落后,周圍正在興致勃勃地探聽八卦的人全都愣住了。

    言裕棲看向路逾矠,沒有出聲。

    沈澤悅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沒有言語。

    晏萱愣了愣,調整了下心態,不讓自己動搖后,她笑著對言裕棲道:“看來是我誤會了,果然謠言不可信啊,那在路哥哥找到正式的專屬向導前,就辛苦言向導當路哥哥的臨時專屬向導了。”

    “他不只是臨時向導,等一個月期限一到,我希望他能成為我的專屬向導,不帶臨時兩個字。”路逾矠又一次在言裕棲出聲前,開口道。

    言裕棲聞言,心不自覺的漏跳了一拍。

    路逾矠的話,讓本就因為路逾矠不換臨時向導愣神的圍觀眾人,再次驚住了。

    沈澤悅聞言,看向言裕棲的表情,劃過了一抹深思。

    “看來,路哥哥對言向導的疏導很滿意啊。”快速調整自己情緒的同時,晏萱強迫自己笑著道。

    “嗯,畢竟,他是我喜歡的人。”路逾矠平靜的出聲。

    「咚-路逾矠的話,如一粒巨石,砸進了言裕棲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在其間蕩起了層層漣漪。

    原本有些喧囂的宴會廳,也隨著路逾矠這聲平靜淡然的話,陷入了一片寂靜。

    「咚、咚、咚連續的幾聲響動,是圍觀眾人直接傻眼,驚掉酒杯的聲音。

    “天哪,這還是那個對誰都冷冰冰,好似沒有感情的路少將嗎?”

    “鐵樹開花了!”

    “這個言裕棲好手段呀,竟然能讓路少將跟他當眾表白!”

    “我這是聽錯了嗎?路少將竟然跟人表白了!”

    “不是說他們兩個之間沒有感情,言裕棲是靠著孩子才得到了路少將一點憐憫和照顧的嗎,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信,路少將絕對不可能跟別人表白!”

    “難道之前那些都是謠言?事情的真相是他們其實是兩情相悅?”

    “大新聞大新聞呀,路少將跟人表白了,對方還是個B級向導,我不會是出現幻聽了吧!”

    一時之間,各式各樣的猜想,出現在在場眾人的腦海中。

    晏萱由于太過震驚,望著路逾矠的眼神充滿了求證,連聲音都帶了些顫音和緊張:“路、哥哥,你是、認真的嗎?”

    “從沒這麼認真過。”路逾矠舉起他和言裕棲相交的手。

    下一刻,兩枚樣式如出一轍的戒指在眾人眼前閃耀。

    「咚、咚、咚、咚,是較之之前更多的連續的酒杯落地的響動聲。

===第109節===

“言裕棲這是真的上位了!”

    “他們兩個到底什麼時候交往的?”

    “天哪,這竟然不是幻覺,這竟然是真的!”

    “這戒指,他們難不成已經訂親了?之前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這個言裕棲真是好本事啊!”

    “看來路少將是認真的啊,好羨慕言裕棲。”

    晏萱看著路逾矠和言裕棲緊握著的手,努力擠出一抹笑容,不讓自己失態:“那我祝福你們。”

    說完這話,她微微側過頭,看向了仍舊坐靠在大理石柱子旁,滿臉寫著震驚的朱山,而后對著路逾矠道:“雖然朱山行為確實可惡,不過,他畢竟是我曾經的朋友,看在他已經受過懲罰的份上,能不能請路哥哥讓我送他去醫院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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