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逾矠就這麼圈著言裕棲,在他的正上方一動不動地看著他,言裕棲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就在他移開看著路逾矠的視線,想要出聲讓他別這麼圈著他時,路逾矠開口了:“如果今天比試輸了,你真的打算離開我嗎?”
言裕棲聞言,轉眸看著路逾矠泛紅的眼睛,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愿賭服輸。”
路逾矠擰著眉,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他眼中一絲一毫的情緒:“再說一遍。”
言裕棲回望過去,雖然他不認為他會輸。
但是,如果真的輸了,他會離開。
所以,不管他問多少次,他的回答都是一樣。
這般想著間,言裕棲道:“愿賭服輸,我肯定會。”「離開兩個字還未從言裕棲口中吐出,就被堵在了他的唇邊。
言裕棲愣住了,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唇邊便傳來了一抹刺痛。
路逾矠這個瘋子,竟敢咬他!
心下惱怒間,言裕棲便想抬手推開路逾矠,無奈,他還未伸出手,路逾矠就移開了唇,稍稍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再說一遍。”
言裕棲瞪他:“我肯定會離開。”再說幾遍都可以!
然后,路逾矠又在言裕棲唇上咬了一口。
言裕棲:“……”這家伙絕對是狗!
又一次離開言裕棲的唇后,路逾矠眸光沉沉的望著言裕棲道:“再說一遍。”
“我絕對會離開!”言裕棲瞪著路逾矠道,說完這話,他便伸出兩只手齊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警惕的看著路逾矠。
眼下他也顧不得推開路逾矠了,畢竟,路逾矠要是再咬一回,他嘴唇鐵定破皮出血不可!
言裕棲捂住嘴巴一臉警惕的模樣,讓路逾矠的雙眸越發的深邃了起來,他微微俯下身,再次靠近言裕棲。
看著路逾矠的俊臉在他眼中逐漸放大,言裕棲直接松開了一只覆在自己唇邊的手,而后抬手覆上了路逾矠的肩頭,想要推開他。
然而,先不說自上往下那慣性的存在,就說路逾矠的力氣本就比他大了不少,所以,言裕棲的推搡并沒有什麼效果,最終,路逾矠的唇還是落在了言裕棲的手背。
言裕棲屏氣凝神,警惕的看著路逾矠,就怕他再咬他。
然而,預想中的刺痛并未出現,路逾矠的唇一路向左,最終,輕輕落在了言裕棲左耳的耳珠上。
熾熱的呼吸打在言裕棲的耳畔,惹得他心里癢癢的。
“言裕棲。”路逾矠低聲輕喚了下他的名字。
言裕棲心頭微微一顫,愣住了。
這是第一次,路逾矠沒有在他的名字后,加向導兩個字。
就在言裕棲愣神間,路逾矠的唇緩緩向下移動,停在了言裕棲的脖頸。
過高的溫度,仿佛要灼傷他的皮膚。
緊接著,他那帶著極度占有欲的磁性低音,落入了言裕棲的耳邊,一字一字異常清晰,敲打著他的心弦。
“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第33章 要我怎麼配合?
言裕棲聞言, 耳梢不由得開始發燙,雙眸瞪的老大:這家伙在說什麼胡話!他什麼時候成他的了!
想到這里,言裕棲剛想出聲懟他兩句, 不想,路逾矠的右手不知何時, 已經伸到了他的領口,緊接著, 不待言裕棲反應, 白色襯衫領口處的一顆紐扣直接被扯落, 滑下躺椅,掉在帳篷里鋪著地毯的地面,發出一聲悶悶的細小的「咚響。
路逾矠看著言裕棲因為領口微開露出的白皙脖頸上已經有些淡下去的幾處紅痕,眸光斂了斂,下一刻,他微微俯下身,似是故意一般, 以唇落在了其中一處、最不容易被領口隱藏的紅痕上, 口允了一下。
脖頸處傳來的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讓言裕棲本就發燙的耳梢越發滾燙起來, 與此同時,羞怒讓他的雙頰不自覺的染上了兩抹紅-暈。
他直接松開了捂著自己嘴巴的手,雙手覆上了路逾矠的肩膀,一邊用力推他,一邊怒聲道:“你想干嘛!你瘋了吧!”
言裕棲的推搡不僅沒讓路逾矠的移開唇,相反, 他直接報復性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脖間突然傳來的刺痛讓言裕棲推搡路逾矠的動作, 直接換成捶打, 他憤恨地錘了下路逾矠的后背,惡狠狠的將心底的話罵出了聲:“你是狗嗎?就知道咬!”
有道是事不過三,從剛剛到現在,他已經咬了他3次了!
察覺到言裕棲語氣里的怒意,路逾矠松開了牙齒,又在剛剛的地方親了親,似是想以此緩解他的疼痛,而后,才移開唇瓣,將唇重新落在了言裕棲因為異樣感莫名顫栗發燙的耳梢,磁性低沉的嗓音,蠱惑意味十足的道:“下次不要遮了。”
言裕棲聞言,抿了抿唇,皺著眉頭,沒有開口。
結合路逾矠的舉動,他很快便聽懂了路逾矠話里的意思。
畢竟,早上洗漱時,在發現脖子上的紅痕后,他便開始想辦法遮掩。
為了遮住這些紅痕,他特意選了個領口高的襯衫,又用領帶往上提了提,才勉強遮住。
要說他這會兒為什麼沒有戴領帶,自然是因為下午回來時,為了睡得舒服,除了把外套什麼脫了外,他把領帶也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