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102章

    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言裕棲直接接著他先前的問話道:“你確實該想想怎麼管好你的爛桃花。”

    雖說他并沒有怪路逾矠的意思,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對這種指著鼻子挑釁的事情不反感。

    畢竟,如果隨便一個喜歡路逾矠的都用言語激他,說要跟他比試,那他就算沒有累死,也會被煩死。

    “我不認識他。”路逾矠望著言裕棲正色道。

    言裕棲不解:“所以呢。”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向他解釋嗎?

    路逾矠:“這種事情,存在不可控性。”

    言裕棲:“……”這話的意思就是他管不了嘍?

    “除非。”說完這兩個字,路逾矠不再繼續,就這麼一言不發地看著言裕棲。

    言裕棲等了幾秒,路逾矠還是沒有繼續說話,言裕棲等得不耐煩了,直接問出了聲:“除非什麼?”他最討厭別人說話說一半。

    “除非。”路逾矠一瞬不瞬的盯著言裕棲看了幾秒,下一刻,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目光灼灼,緩緩的出聲道:“你嫁給我。”讓他沒法離開他的方式,要麼標記,要麼結婚。他打算先從結婚開始嘗試。

    “不要。”言裕棲想也不想地拒絕。

    他以為他要說什麼呢,怎麼又扯到這種事情上了?

    路逾矠看了一眼言裕棲平坦地看不出身量的小腹:“你肚子里,懷了我的孩子。”

    言裕棲抿了抿唇,皺眉看著路逾矠:“所以呢?”

    “所以,你得嫁給我。”路逾矠望著言裕棲正色道。

    一直以來,他以為言裕棲不反感他的觸碰是因為對他是喜歡的。

    然而,言裕棲今天隨意以離開他這件事跟人打賭,直接點醒了他。

    他不反感他的觸碰,或許只是因為他現在是他的專屬向導。

    只是因為那所謂的職業操守。

    一旦一個月時間一到,他很有可能瀟灑離開。

    現在維系他們兩人關系的除了那個已經不到一個月的專屬向導合約外,只剩下孩子了。

    他仔細想過了,雖然拿孩子當籌碼有些卑鄙,但是,只要能讓他離不開他,卑鄙一點也無妨。

    言裕棲:“……”

    真的是,為什麼他要承認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現在好了,他已經開始拿這個說事了。

    在心里吐槽了自己一會兒后,言裕棲出聲拒絕道:“不可能。”

    “除了我,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誰?”說話間,路逾矠的語調沉了沉,眸中暗光浮現。

    “誰說我要嫁,我也是男的,為什麼不能娶!”言裕棲挑釁式的望著路逾矠。

    他只不過因為一次意外,就當了那麼一回下面的。

    憑什麼就認定他一輩子就得當下面的!

    路逾矠聞言,神色莫辨:“你喜歡女生?”

    言裕棲:“……”

    他只說了他要娶,他憑什麼就認定他喜歡女生?

    他為什麼就不能壓男的!

    想到這里,言裕棲道:“我喜歡男的,不過,我只當上面的。”

    這話自然是因為賭氣說的。

===第58節===

在遇到路逾矠之前,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他沒有對任何人心動過,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

    路逾矠聞言,沒有說話,只是這麼定定地看著他,似是想從他的眼神中判斷出他這話的真實性。

    言裕棲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不過,他的語氣沒有絲毫示弱,仍舊揶揄道:“所以說,要是你愿意當下面的,我也可以考慮娶你。”

    他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看他以后還怎麼把「嫁給他掛在嘴邊。

    路逾矠聞言,又看了言裕棲片刻,下一刻,他眸光加深,聲音低沉:“要我當下面的,也可以。”

    言裕棲聞言直接愣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路逾矠。

    此時此刻,他嚴重懷疑自己出了幻聽。

    就在他兀自陷入震驚時,路逾矠從椅子上站起了身,緊接著,在言裕棲未曾反應過來前,直接俯下身,用兩只手將他整個圈在躺體椅背上,直視著他的眼睛,正色道:“前提是,你能贏過我。”

    路逾矠的聲音,適時地讓言裕棲回過神來,言裕棲看著路逾矠那張距離他僅有20厘米的俊臉,眸光不解道:“什麼意思?”

    “你不是喜歡比試嗎,那我們就比一下,誰贏了,誰當上面的。”路逾矠的視線在言裕棲臉上掃了一圈,在他緊抿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最終,落在了言裕棲烏黑發亮的雙眸上。

    言裕棲聞言,仔細地看了看路逾矠的表情,確定他并沒有開玩笑后,他抿了抿唇,蹙著眉道:“誰跟你說我喜歡比試的?”

    他一向討厭爭端,所以很多時候,對于別人的挑釁,他大多直接無視。

    今天如果不是那個馬潛太欠,牽扯了別人,他也不會答應跟他比試。

    路逾矠:“你今天,不是與人比試了嗎?”還拿離開他當賭注。

    言裕棲:“……”

    言裕棲無語:“就憑這個?”

    這個話題,他以為已經過了,沒想到又被路逾矠給繞回來了。

    路逾矠:“就憑這個。”

    言裕棲:“……”算了,他懶得解釋。

    言裕棲:“我對你不感興趣,自然也對跟你比試沒有興趣。”

    “所以,你跟那個人比試,是因為對他感興趣?”路逾矠的聲音,涼了涼。

    “怎麼可能!”言裕棲想也不想的反駁。

    快別惡心他了!

    路逾矠沒有繼續說話,帳篷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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