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向導揣了最強哨兵的崽后>》第18章

    我去,齊培逸到底在說什麼?

    他這麼說搞得像他之前有在他面前提過路逾矠一樣!

    說起來,他這幾天都有在刻意回避路逾矠,前幾次見面對路逾矠的態度也不是很好,萬一這會兒路逾矠打擊報復,直接說他根本不認識他,那他不是很尷尬!

    就在言裕棲自我腦補期間,路逾矠還未出聲,一旁的邵玟遠就一臉訝異地對著路逾矠追問:“你們倆個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言裕棲:“我們不認識。”

    路逾矠:“一個月前。”

    不同的聲音,同時出現。

    言裕棲聞言,下意識地望向了路逾矠,路逾矠正在看他,四目相對之下,言裕棲快速移開了視線。

    言裕棲:“幾天前。”

    路逾矠:“我們認識。”

    倆人又一次齊聲。

    言裕棲:“……”怎麼又跟他撞上了!

    算了,越解釋越亂,他選擇閉麥。

    而這一次,路逾矠也是很巧合地選擇了閉麥。

    于是,包廂內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坐在倆人身旁的齊培逸和邵玟遠互相對望了一眼,在看到對方眼中的了然后,邵玟遠笑著道:“所以,你們到底認識了幾天?”

    言裕棲:“幾天。”

    路逾矠:“一個月。”

    又一次同聲不同答案。

    言裕棲聞言,難以置信地望向了路逾矠。

    此時此刻,他嚴重懷疑,路逾矠是故意跟他一起回答的。

    否則的話,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回應了三次,三次都跟路逾矠撞上了!

    還有,他們明明真正認識才幾天好嗎?為什麼要說一個月?

    “等等,我現在需要確認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邵玟遠的聲音,適時地將言裕棲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那個向導,不會是他吧?”邵玟遠望著路逾矠訝異地問道。

    言裕棲聞言,瞳孔開始震動。

    什麼叫那個向導?

    到底是指哪個向導?

    難道指的是那件事?

    不會吧!

    路逾矠這家伙嘴這麼碎嗎?

    竟然連那種事情都告訴別人!

    在言裕棲極度震驚之下,路逾矠肯定的聲音,落入了眾人的耳邊.

    “是。”路逾矠道。

    路逾矠的「是在耳邊回蕩,言裕棲耳朵開始發熱,雙頰開始起火。

    MD!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是這種人!

    竟然把那種事情拿出去到處說!

    好想打人!好想找個洞鉆進去!

    邵玟遠的聲音,還在繼續:“好啊你,瞞得真好,之前我天天追著你問都沒說,這會兒倒是回應得很快。”

    路逾矠聞言,不置可否。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突然想聽聽了。”齊培逸看了一眼言裕棲染上紅暈的耳梢,隨后狀似隨意地對著邵玟遠問道。

    邵玟遠聞言,下意識地看向了路逾矠,見路逾矠沒有制止的意思,這才繼續道:“眾所周知,哨兵體內一旦聚集過多的黑暗能量,眼瞳的顏色就會逐漸變成紅色,而路逾矠的眼睛,自覺醒為哨兵后,就從來沒有恢復過正常,直到上個月。”

    言裕棲和齊培逸聞言,皆是一愣。

    “你的意思是,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未曾進行過疏導嗎?”齊培逸蹙了蹙眉,滿臉的不可置信。

    齊培逸問的同樣是言裕棲想問的。

    “我說得都是真的,旁人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這件事一直是機密。”邵玟遠解釋道。

    “可是,他之前在星網上被拍到過無數次,那些照片里他的眼睛大多時候都是正常的黑色,而且,這麼多年未曾疏導,周圍的人不可能察覺不到反常之處。

”齊培逸說出了他的疑問。

    “是眼鏡?”齊培逸話音剛落,邵玟遠還未應聲,言裕棲先一步望著邵玟遠說出了他的猜想。

    就像齊培逸一個普通人可以擁有能夠看到向導和哨兵精神體的眼鏡一樣,路逾矠也是可以用眼鏡改變瞳孔的顏色,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的眼鏡需要換成隱形的。

    置于路逾矠身上的能量波動,他完全可以以他SSS級哨兵的身份來做解釋。

    正因為是SSS級哨兵,眾人才不會對他身上異常強大的能量波動過多懷疑。

    想到這里,言裕棲越發的肯定自己的猜想。

    看來,之前是他誤會他了。

    很快,邵玟遠就印證了言裕棲的猜測:“沒錯,就是眼鏡。而我就是因為通過他身上異常穩定的能量,察覺到他沒有戴眼鏡,從而認定有人替他做了疏導。無奈的是,我一直追問他,那個人是誰,他一次都沒回應,這次要不是我自己猜到了,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跟我說。”

    “所以說,這麼重要的事,能告訴我們嗎?”齊培逸沒有理會邵玟遠話里的抱怨,一臉正色道。

    “以前是不能說,不過,現在說了也無所謂,畢竟,某人都已經特意轉到了九區,甚至為了私下能見上面,前幾天突然說想認識一下我對象,虧我還以為他真的轉性了懂得關心朋友的感情生活了,原來是有別的目的。”說到這里,邵玟遠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

    邵玟遠后面的話,言裕棲并沒有在意。

    此刻,他心里只想著,原來,路逾矠并不是那種嘴碎的家伙,一切又是他想歪了!

    所以,他那個時候說要做疏導,應該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做疏導。

猜你喜歡

分享

分享導語
複製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