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見溫默又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修重揉揉他半干的頭發,隨口說:“沒必要改變,保持這樣就好了。”
要是溫默沒脾氣了,那往后的日子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溫默眼神一閃,有點開心。
修重本想去給他拿上衣,結果剛要起來就被對方跨過來的腿纏住。
“你剛才說心疼我。”溫默側坐著,把修重當個大玩偶似的抱在身前,“再說一遍。”
剛洗完澡,白嫩嫩香噴噴的小辣椒,這誰頂得住?
修重:“我心疼,下次受傷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溫默感覺整個人都松快了,飄乎乎的。
“再說一遍。”
修重:“心疼。”
溫默:“再說一遍。”
修重一本正經:“心都疼麻了。”
溫默:“……”
兩人膩歪沒兩句又親到了一起,氣氛正好,卻被林清柏一通視訊給打斷了。
溫默沉迷眼前的美色,根本不管什麼視訊,見修重轉頭去看終端,直接跨坐到他腿上摁著人親。
修重理智掙扎了兩秒果斷放棄。
林老頭的視訊什麼時候都能接,但火辣又粘人的溫默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終端短暫的平靜后開始連接不斷的震動,修重突然想起來,好像和林清柏約定過,會晚點跟對方說明情況。
忍痛拉開溫默,修重伸手從椅子上拿了上衣給他。
視訊接通,林清柏臉色不太好看。
“分部沒遭到襲擊吧?”
“嗯。”
修重秒變公事公辦的表情,“你的人去地下了嗎?”
林清柏面色嚴肅:“情況有些復雜,他們暫時還沒發現入口。”
修重:“有一個在教學樓頂樓,從升降梯直達地下,另一個在小區地下車庫,不過現在這兩個地方應該都不容易進去。
”
趁修重接起視訊前,溫默從他身上起來,穿好衣服坐到一旁。
聽他們的對話,他把小蜜蜂錄下的視頻整理起來發過去:“具體位置和里面的情況都在這了。”
修重淡淡點頭:“那些軍火你應該能查到渠道來源,有結果跟我一聲。”
在非軍事基地找到大量軍制武器,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他們能藏在那一個地方,也能藏在其他無數個地方。
這恐怕是為內戰準備的。
“在這節骨眼上發現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林清柏點開文件看了片刻,捋了把自己半白的頭發,“沒幾天了,他們會越來越瘋狂,你們小心點。”
修重點頭,正要掛斷,林清柏突然盯著他的嘴巴:“你嘴唇怎麼流血了?”
修重:“……嗯,被小野貓咬的。”
林清柏一愣,冷哼:“看起來要發炎流膿了,多喝點涼茶降降火。”
說完就掛了。
“他為什麼不高興?”溫默整理數據,面無表情地問。
修重沒責任的猜想:“可能老伴對他不夠好吧。”
花了半個多小時,兩人把今晚所有的記錄整理打包發給修啟。
修重總覺得那批軍火很古怪,希望林清柏和父親那邊能查出點什麼線索來。
處理完正事,溫默又磨磨蹭蹭地貼了過來。
修重回過神,和他貼貼額頭,有點低燒。
“你上次注射抑制劑是什麼時候?”
溫默想了半天:“從你賣我畫那天起就沒用過。”
修重:“……”
這不是好幾個月了?
“以前有過易感期嗎?”
問完,見溫默一臉迷茫地看著他,修重打開終端,“算了,還是問阿茲靠譜。”
阿茲的芯片里有記錄著溫默從小到大的體檢數據。
聽到修重的指令后,虎頭阿茲調出一份體檢報告,顯示溫默在八個月前有過一次疑似易感期的信息素指標上升,注射抑制劑后恢復正常,除此之外沒有記錄其他更多癥狀。
修重指著體檢報告上的日期問溫默:“那次你有沒有覺得身體異常?”
溫默:“怎麼算異常?”
修重直接上網搜索alpha易感期時的癥狀表現。
情緒敏感,暴躁易怒,容易受到omega的信息素影響,極度缺乏安全感,想要得到伴侶的撫慰……
粗略看下來后,修重:“……”
除了個別,這說的不就是溫默本人?
家用的醫療箱里就有檢測信息素水平的儀器,修重干脆幫他測了一下,數據顯示雖還沒達到易感期的標準,但確實偏高了。
溫默體質特殊,修重沒敢給他用普通的抑制劑,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干脆到時候再問問兩個爸爸。
修重起身:“先睡吧,明天打一支抑制劑就好了。”
關燈躺下,溫默蹭過去摸他,被修重一把摁住。
修重:“睡覺。”
溫默不死心:“再來。”
修重:“……你不是說手酸?”
溫默:“再來一次就不酸了。”
修重:“……”
結束后,溫默又貼著修重的脖子:“我想聞你的信息素。”
修重:“…………”
溫默不耐地催促:“快點。”
在他臨近易感期的時候釋放信息素,那不得打死一個才能收場?
修重扯過被子將人一裹:“我困了,睡覺。”
黑暗里,溫默盯著修重看了好久,直到確定對方真睡著了,才不甘心地閉上眼,心里想著如果明天聞不到,就咬他腺體,大不了還100個親親,他又不是給不起。
第二天,修重醒來八點多,溫默沒醒,低燒還沒退。
可能夜里發生了太多事,大家起得都挺早。
和葉云說明情況后,對方直接去實驗室給溫默現做了三支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