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這個時間也已經起床準備吃早飯,他看到手機屏幕亮了,忙不迭拿了起來,解鎖后發現,果然是他的親親寶貝發來了消息。
但內容卻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親親老婆:傅榷!!!大變態!!!!】
【親親老婆:你呆在苑市別回來了!!!!!】
傅榷:“????????”
昨晚還好好的,今天是怎麼了???
在這之后,傅榷再怎麼給沈意安發消息對方也沒再回復了。
他雖然心里奇怪,但也知道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老婆不會有錯,可沈意安不理他卻讓他心情止不住的焦躁,連帶著周身氣場都變得凌厲了起來。
合作會議匯報時,雙方員工被他看的背后發涼,連匯報進度都在無形中被拉快了好幾倍。
蘇鼎作為離傅榷最近的人,看著面前一個個抓耳撓腮的悲催打工人,默默在心中擦汗。
難道這是老板為了能提前回去見老板娘新想出來的方法嗎。
不費一兵一卒將進度拉的飛起。
高,實在是高!
……
托傅榷的福,沈意安昨晚睡得雖然很沉但卻很累,一整天上課也無精打采的。
他睜著眼睛看黑板時滿腦子都是傅榷從手機里爬出來的畫面。
閉著眼睛想瞇一會兒時又是傅榷戴著竹蜻蜓飛走的畫面。
很鬼畜,很洗腦,沈意安又想發消息譴責他了。
中午放學,傅榷的電話掐著點打了過來。
沈意安經過一上午知識的熏陶,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他慢吞吞接起電話,跟在徐騏楠三人后面順著人流往教學樓外面走。
“喂…”
男生的聲音有點小,依稀還能聽見那頭人群移動的聲音。
傅榷急切了一上午的心情突然就安定了,溫聲和他說話:“老婆中午好,還在生我的氣嗎?”
沈意安聽的有點想笑,但他忍住了,并且再次堅定地說出了那四個字:“我沒生氣。”
傅榷有點不信:“那你為什麼大早上罵我是變態?”
“……”沈意安不好意思把那個弱智夢說給他聽,只好含糊道:“因為…因為昨晚夢到你欺負我了,都怪你要打什麼視頻,不然我才不會做這種夢呢…”
“是嗎…?”傅榷在電話那頭輕輕笑了一聲,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惡劣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夢到我什麼了?”
“是我親你了嗎?還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壞事,把你嚇到了?”
“寶寶,你的腦子里怎麼都是這種黃色橋段啊。”
沈意安把手機話筒捂的緊緊的,生怕被別人聽到傅榷這段混不吝的話。
“你再說我要掛電話了,變態,老不正經。”
傅榷光速滑跪:“我錯了,別掛電話,我一上午沒聽到你的聲音了,老婆我好想你。”
他老婆叫的越來越順嘴,沈意安卻還是沒聽習慣,摸了把發癢的耳朵,他剛想說話,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沈意安頓了一下,抬起頭,便見林風和手上又不知從哪兒拿了兩張門票,正一臉希冀地看著他。
怎麼又是他?
不止沈意安,徐騏楠三人心里也十分默契地冒出了這句話。
沈意安皺了皺眉頭,耐著性子問道:“有事嗎?”
林風和將手中的票往他這里遞了遞:“明天周六,我代表京大和隔壁清大打籃球賽,這是門票,你…你愿意來看我嗎?”
沈意安:“……”
他往后退了一步,沒有要接那張票的意思:“明天有約了,不好意思,你找別人吧。
”
林風和見他退后,立刻上前,硬要把票塞到他手里:“就打兩場,很快的,這里有兩張票,你帶著你朋友一起來吧,打完之后我請你們去吃飯。”
沈意安一直都是京大學生里的焦點,而林風和每年都會代表京大出戰籃球賽,加上對方前幾年越戰越勇的表白事跡,此刻兩人站在一起,立馬吸引了許多路過學生的關注。
悉悉索索的討論聲不約而同地響起。
“林風和這人有毒吧,明明知道人家沈意安有對象了,怎麼還沒臉沒皮地貼上去啊?”
“趁著傅總出差想挖墻腳唄,他每年都和沈意安表白一次,人家要真喜歡他早答應了,他就是想不明白,現在又來這里堵人了。”
“小意還舉著手機呢,不會是在和傅總打電話吧?”
“小情侶這麼恩愛,為啥老有河童來破壞人家的愛情啊,好醉。”
“沈意安都皺眉頭了,這麼追人好煩啊,不要還硬塞。”
“就是啊,也就是沈意安脾氣好,換成哪個脾氣暴點的直接給票撕了。”
“但是你別說哈,也就是沈意安有禮貌不好意思讓他難堪,林風和就覺得自己還有機會,無語。”
徐騏楠也被他這個大庭廣眾之下硬塞門票的操作驚到了,直截了當地擋到了沈意安前面:“不是哥們兒,你怎麼那麼愛請客啊?小意不想去,你就是請全校一起吃飯他也是不想去啊。”
沈意安被擋住了,林風和“嘖”了一聲,煩躁地推了他一把:“徐騏楠,有你什麼事?老子又沒跟你說話!三番兩次打斷我,你煩不煩?”
老大被推,于鳴立刻看不下去了,他和韓垣一起,擼起袖子就要上來說道,卻被沈意安叫住。
白凈漂亮的男生從幾人身后走出來,林風和眼睛一亮,立刻將票遞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