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天城距離京大有些距離,傅榷摸摸他柔軟的臉頰,讓他先睡,到家了再叫他。
沈意安安心地睡了,不到五分鐘便呼吸平穩,臉對著傅榷這邊睡的香噴噴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肉抵在肩膀上,鼓起一個柔軟的弧度。
傅榷等紅燈時頻繁地扭頭看他,越看越覺得心癢,快速低頭輕輕捏起他的臉蛋,在那坨明明什麼都沒做都像在勾引人的臉頰肉上親了一大口。
睡夢中的小兔子似有所感,隱隱有睜眼的架勢,然而這點警惕心終究抵不過不斷涌上來的睡意,他眼皮只抬起來了一點點,下一秒又耷拉下去了。
“唉…”傅榷幽幽嘆了口氣,評價道:“小豬。”
還是一只睡著了就起不來的小豬,被偷親了都沒發現的小豬。
傅榷想到這里,再次評價道:“小笨豬。”
夢里的沈意安鼻子有點癢,似乎是想要打噴嚏。
他迷迷糊糊地想,是誰在罵我嗎?
一覺睡了個爽,沈意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他懶洋洋睜眼,入目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但看裝修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的,一眼望去色調暖而柔軟,就連被套也是定制的,上頭印了奶黃包的圓腦袋,非常可愛。
不用說,肯定是到地方后傅榷也沒叫醒他,直接將他抱到了偃月灣的房子里。
沈意安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起床去開衣柜。
只能說蘇鼎不愧是年薪百萬的總裁特助,所有東西都放的妥妥貼貼,沈意安很輕易的便在衣柜里找到了自己的小熊睡衣,然后哼著歌進了浴室洗澡。
浴室的水聲響了很久,沈意安吹完頭發出來時,傅榷已經坐在房間里等他了。
男人已經兩個小時沒抱到香香軟軟的小兔子了,見沈意安一身干爽地出來,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朝他張開手。
沈意安只愣了一下便知道他要干什麼了,頓時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張開胳膊,如同一只翩躚漂亮蝴蝶,眨眼間飛到了傅榷身邊,然后一把抱住了他。
傅榷順勢往后一倒,兩人一齊陷進了柔軟的床鋪。
男人身上的冷香與沈意安剛洗完澡濃郁的白茶香交纏在一起,隨著身體貼在一起,氣氛一下子焦灼了起來。
傅榷仰頭去親他的唇角,深深吸了一口氣,疑惑著問道:“乖寶,為什麼我們用的沐浴露是一個味道的,你就這麼香呢?”
沈意安聞言一愣,一言不發地湊近,在傅榷頸窩處聞了聞:“你也很香啊。”
傅榷轉而又去親他脖子,低低笑道:“可我覺得你比較香。”
沈意安分析:“你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傅榷不置可否。
抱也抱過了,他說著便想起身出去看心心念念很久新裝修完的房子。
單看房間,雖然只改了軟裝,但幾乎已經達到沈意安心中一半的預期了,讓他更迫不及待想出去看看剩下的房間會是什麼樣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大學兩年加上考研兩年,四年多的時間都要住在這棟房子里,當然要好好欣賞一下。
而且他今天還沒吸奶黃包,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不過壞心眼的大狗總是不讓他如愿的,沈意安才剛將身體撐起來,馬上又被勾著腰按了下來。
再次回到男人火熱的軀體上,男生有些不滿地問道:“干嘛不讓我起來?”
傅榷理直氣壯:“要看房子,先交房租。”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沈意安罵罵咧咧去親他。
兩人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
哪怕已經親了這麼多次,沈意安被傅榷帶著出去時還是有點喘不上氣。
他覺得,自己可能這輩子都學不會在接吻時換氣了。
出了房間,沈意安眼睛一亮。
房子面積很大,進門處做了木柵隔斷,從外頭一進來,入目的便是柔軟而又潔白的云朵沙發,電視墻刷的很白,沒安電視,卻裝了個幕布投影。
客廳左邊是可供四人一起坐著的水吧,吧臺隔斷的客廳和廚房,往左邊走,是一間開放式廚房,分了中廚和西廚,兩臺鑲嵌式冰箱放在正中間,方便做飯時拿取。
而從客廳往右走,則是書房、主臥和貓咪房,還有與客廳連通的超大陽臺。
陽臺鑲嵌著整扇落地窗,到了白天,陽光便會穿過落地窗灑入室內,將整個房屋照亮。
陽臺角落放了個木制花架,上頭墜著綠葉與星星點點的小花,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個小巧精致的花房似的,漂亮而生動。
沈意安驚喜地拽著傅榷,一會兒從陽臺走客廳,一會兒又從客廳走到廚房,最后來到了奶黃包地專屬貓咪房。
貓咪房的房門底下還特地挖了個小門,也不知是誰的主意,貓咪小門還帶著個門檻,上面刻著“包包專屬通道”這六個字,通道的“道”字旁還黏了個木頭刻的貓貓頭。
奶黃包本來正在炫飯,聽到聲音后從那道小門伸了個頭出來,見是沈意安,欣喜地喵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