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摟的很緊,沈意安被按在男人炙熱滾燙的懷里,鼻間全部都是傅榷身上侵略感十足的冷香,聞得他腦子暈暈的,說話都不利索了:“是…你把我的手拉過去的!”
剛剛的深情好像一場夢似的,面前的男人再次恢復了平時那副臭不要臉的樣子:“你先伸出來的,我只是加快了你答應我的速度。”
沈意安有點羞,又有點氣,張嘴咬在了他側邊脖頸上,力道不大,像剛長出乳牙的兔子在啃胡蘿卜,咬的傅榷心里癢癢的,情不自禁地低頭去拱男生的頸窩,邊拱邊喃喃著念道:“小意…乖乖…你答應我了,對嗎?”
沈意安被他拱的渾身發軟,趴在男人懷里胡亂點頭,一雙含著水光的桃花眼里滿是羞色。
他答應傅榷的表白了。
所以他們倆現在是…真正的情侶了。
沈意安怎麼也沒想到,一個月前他還認為自己不可能在大學期間談戀愛,誰知道這才過了多久,立刻就打臉了。
不僅談了戀愛,還是和自己老板談的,他的初戀未免也太刺激了點。
傅榷又抱了沈意安一會兒,松開他時臉上喜色還沒褪干凈,就在沈意安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男人又將手放進褲子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枚和沈意安手上戴的款式一模一樣的戒指。
只不過這枚戒指很明顯要比沈意安手上的要大了一圈。
他將戒指放在沈意安手里,然后抬起手,舉著不動了。
沈意安滿頭問號:“干嘛?”
傅榷動了動手,催促道:“幫你男朋友戴。”
沈意安小臉一紅,幫他戴上戒指后小聲嗶嗶:“真討厭。
”
傅榷怎麼看他怎麼可愛,又拽著人的手親,沈意安阻止了他幾次都阻止不了,被親的沒脾氣,癱在沙發上成了一只沒有了理想的兔餅。
等到傅榷終于發泄完了他的一腔熱情,沈意安的右手已經被他親紅一片了。
看著自己飽受蹂.躪的右手,沈意安氣得打他:“你怎麼跟狗一樣到處舔!”
傅榷蹭過來抱他:“是你的皮膚太嫩了,我都沒用力就留印子了。”
兩人剛剛鬧了一番,原本坐在沙發上的沈意安在不知什麼時候被男人抱到了大腿上,臀肉抵著男人邦硬的大腿肌,往外鼓了一個富有肉感的弧度。
傅榷虛虛扶著他,伸手時揉了一把。
對于這種剛確認完關系就耍流氓的臭變態,力氣沒他大的沈意安選擇口頭譴責:“小淮之前說你饞我身子,我還不信,現在看他他說的都是真的。”
又親手又摸他那里,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生物,傅榷這種幾十年沒開葷的更是色鬼中的色鬼。
傅榷低低笑了一聲,嗓音又啞又性感:“他說錯了,我饞的是你整個人,寶寶…”
“別說了。”沈意安紅著臉去捂他的嘴,被偷親了一口手心后又捂著手收了回來。
“先上去洗澡好不好?洗完后我陪你拆禮物。”傅榷一只手把他抱起來,另一只手拎著那一堆禮物盒子就要往樓上走。
沈意安勾著他的脖子,驚呼道:“我自己走。”
然后他就被表現欲爆棚的男人往上顛了一下,軟肉在男人胳膊上蹭了蹭,蹭得傅榷一陣暗爽,健步如飛地將人帶回了臥房。
奶黃包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們后面,剛想和大爹二爹一起進房間,房門便“咚”的一聲關了。
奶黃包:“?”
奶黃包:“喵喵喵喵喵喵!!!”
……
臥房里,沈意安聽著外頭貓兒子譴責的叫聲,抬腳想去找他,還沒起身便被傅榷勾著腰一把帶了回來。
沈意安指著門口道:“包包在叫。”
傅榷拿起睡衣:“讓小電燈泡自己獨立一晚上。”
沈意安:“……”
沒有責任心的爹!
傅榷拿了自己的睡衣還有沈意安的睡衣,牽著人想往浴室走,沈意安警覺地拉住他:“去干嘛?”
傅榷義正言辭:“去洗澡啊。”
沈意安:“你去洗澡,我下一個。”
傅榷舉著睡衣,試圖說服他:“睡衣我都拿來了,一起洗吧?”
沈意安:“……”
沈意安:“呸!!”
最終傅榷想要一起洗澡的愿望也沒能實現,兩人一前一后洗完澡出來,床上已經擺滿了禮物盒子。
最大的那個盒子,正是傅榷一早收在房間的禮物。
沈意安好奇地蹭過來,他剛洗完澡,身上香香的,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傅榷按著吸了好一會兒,重新爬起來時原本已經降下去的溫度頓時又飛漲,臉紅紅的開始拆禮物。
傅榷準備的是一個淺藍色的大禮盒,禮盒蓋子上用印章印了一個燙金的小兔子,沈意安打開盒子后,發現里面躺了幾把車鑰匙,還有幾本疊在一起的小本本。
他眨了眨眼,拿起其中一本。
——房產證。
???
沈意安回頭,便見男人一臉自然地指著這個本子介紹:“這是京大旁邊的平層,獨門獨戶的,雖然不是一整棟,但離你的學校近,環境也不錯,這幾天我讓蘇鼎帶人去重新翻新一下,硬裝暫時改不了,軟裝上你喜歡什麼?玩偶還是墻貼,我讓蘇鼎去準備。
”
沈意安瞠目結舌,他指著盒子里擂成一打的小本本,艱難道:“這些都是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