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補償費給了一百二十萬,買衣服六百萬眼睛都不眨。
聽沈意安說,他們出去旅游時傅榷又莫名其妙轉了五百萬愧疚費,原因居然是因為沒說準酒的度數害沈意安喝醉了錯過了表演,荒謬!極其荒謬!
會給一個員工這麼花錢的,不是腦子不好使就是有點別的心思。
溫淮認為,傅榷應該是第二種。
腦子不好使和對方完全不沾邊。
再看沈意安現在這副樣子,對傅榷應該多少也有些意思吧。
只是小意從來沒談過戀愛,可能一時間不太能反應的過來。
溫淮也不打算提醒。
讓傅榷等著去吧,想老牛吃嫩草時就該有這個覺悟,他們家嫩草不是那麼好吃的。
至于傅榷會不會欺負沈意安,以后會不會始亂終棄,溫淮并不擔心。
畢竟他們雖然是假扮情侶,但傅榷的父母已經知道了他們倆的關系。于漣華和傅望霆溫淮還算比較了解,夫婦倆人品很好,口碑一直都非常不錯,有他們這層關系在,小意不至于會受到欺負。
再說了,小意不是那種被渣了還念念不忘死纏爛打的人,渣攻賤受的劇本永遠不會出現在沈意安身上,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想通了這一點的溫淮也不再糾結沈意安和傅榷的事了。
反正傅榷人帥多金,目前看來好像稍微有點戀愛腦的嫌疑,小意又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常常會吸引一些極端的追求者,以傅榷的身份,能很好的保護到小意,他在國外也多少能夠安心一點。
唯一讓溫淮比較擔心的就是,小意對信任的人不怎麼設設防備,說好聽點是全身心信任對方,說白了其實就是對熟人沒啥心眼子,偶爾聰明,持續性傻白甜。
傅榷那種浸淫商場已久的人,心眼子比馬蜂窩都多,忽悠小意豈不是張張嘴一忽悠一個準?
而且傅榷單身二十九年,四舍五入三十年了,這種年紀的男人火氣最旺盛。
照傅榷一次戀愛沒談,一個情人沒有,一天二十四小時工作二十小時的生活方式,不是性冷淡就是一朝開竅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天地失色…
聽小意說他現在和傅榷住在同一個房間。
溫淮頓時警覺起來。
男人都一個德行,小意這麼一個香香軟軟的漂亮寶貝天天睡在狗男人旁邊,他能忍住才怪好嘛!
溫淮心中發麻,腦海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突然之間拍案而起。
“小意!!你和傅榷到哪一步了??你沒和他上床吧??”
“噗——”
沈意安剛喝一口涼茶解辣,聞言差點沒忍住噴出來。
他驚恐地抬頭看向溫淮,滿臉寫著不可思議,
沈意安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呆愣中回過神,呆滯道:“小淮…你…你一天到晚腦子都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我和傅先生只是普通的老板員工關系,怎麼…怎麼會上…你去國外一趟都變黃色的了!!”
溫淮狐疑地瞄了一眼他挺翹的屁屁:“真沒有?”
沈意安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屁股,他警覺地往后挪,堅定道:“沒有!”
溫淮又嘀嘀咕咕坐了下來,邊嘀咕邊皺眉:“傅榷居然這麼能忍?不信,不會真的是個性冷淡吧,那更配不上我們小意了,婚后生活都不美好了。
”
沈意安沒聽清他在小聲嗶嗶什麼,但他知道,最好還是別問,估計溫淮說的不是什麼正經話,聽了容易跟著變色。
過了一會兒,溫淮又不放心的湊過來問:“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他跟你表白了嗎?他表白了你可千萬別直接答應啊,讓傅榷先去做個全身檢查。”
“…………”沈意安失語了。
他臉色紅了又白,半晌過去,他摸了摸溫淮的額頭,喃喃道:“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
溫淮搓了把他的頭:“小意,我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要交男朋友了可別瞞著我,雖然我一直讓你遠離那些臭男人,但傅榷勉強能達到我的最低標準線吧。你要實在喜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沈意安心臟“咚咚”跳了兩下,反射性矢口否認道:“沒…小淮你誤會了,我跟傅先生是假扮情侶,不是真的在一起了。這個月過完兼職結束,我就要回學校了,傅先生到時候會和他父母說清楚的。”
溫淮瞇了瞇眼睛,敏銳地察覺出了這其中的貓膩:“你這個月結束了回學校,他自己親口說了以后都不見你了?你們倆沒了一紙合約以后就沒關系了?”
沈意安聞言遲疑地搖了搖頭。
“傅先生說,我可以把奶黃包寄養在莊園,平時我上課的時候他幫我照顧。”
溫淮點點頭:“還說了什麼?”
沈意安回憶道:“還說…我以后放假了可以,可以隨時去莊園住。”
嘖嘖嘖。
嘖嘖嘖嘖。
嘖嘖嘖嘖嘖嘖。
溫淮點了點沈意安的小腦瓜:“你知道傅榷要不是因為這次腿傷,以前的好幾年時間是直接住在公司的嗎?他買的那些個房產五年下來沒住過超過一只手的次數。
”
沈意安懵懵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