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分鐘,沈意安的手機再次響起了電話鈴聲,一輛黑色大G也在此刻從另一條路的路口向他們駛來。
電話還沒接起,車便停在了幾人面前。
“我去…”于鳴震撼道:“果然是大老板,有錢。”
隨著他的嘀咕,大G后座車窗緩緩搖下,露出男人俊美冷冽的臉。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徐騏楠肩頭正呆呆看著地板的沈意安身上,渾身氣場如本人一樣攝人,看的徐騏楠止不住的渾身僵硬。
這男人是誰?氣場未免也太強了吧!
就在三人被震懾的不知該說什麼時,后座車門便被打開了。
而前方的司機李叔也在此刻下車,沖三人道謝道:“三位是小意室友吧,麻煩你們把小意放在后車座就行。”
“哦哦哦!好的!”三人頓時如夢初醒,在車門徹底打開后,徐騏楠將沈意安從背上放下,托著人放進了男人旁邊的后車座。
“麻煩你們照顧小意,謝謝。”
確定沈意安坐好后,男人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沒了電話作為媒介,面對面聽他的聲音似乎更加低了些。
徐騏楠抬頭去看,路燈明滅的燈光打在男人冷峻的臉上,在夜色中看不真切,他卻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一樣。
然而一直盯著人看太不禮貌,徐騏楠的目光只停留了幾息便移開了。
“不用謝,我們是小意朋友嘛,照顧他是應該的。”
“嗯。”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沈意安懵懵的臉,眼中有無奈閃過。
他又從口袋里拿出三張做工精美的卡片,放在了徐騏楠手中:“我聽小意說,你們在學校也經常照顧他。
以后如果遇到困難需要幫助,可以拿著這張名片去傅氏,會有人替你們解決。”
“人已經接到了,我們就先走了。再見。”
車窗搖上,大G駛離深藍,臨近路口時拐了個彎,消失在三人面前。
他們仨還拿著男人給的名片,站在路邊一臉凌亂道:“不知道為啥,他明明只是小意的老板,我卻有種他是小意監護人的錯覺。”
韓垣:“不是錯覺,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是明明我們和小意比較熟啊!”
于鳴想了想方才男人那張不說話都很能震懾人心的氣勢,摸了把臉:“沒辦法,他的氣勢太強了,我剛剛連話都不敢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氣場兩米八嗎?”
韓垣:“話說他究竟是誰啊,居然讓我們有困難就去找他,還塞了名片,感覺有被裝到。”
“……”
一旁已經將名片從頭看到尾的徐騏楠咽了口唾沫,緩緩道:“他可能沒在裝,他是真的牛逼。”
于鳴&韓垣:“?”
他倆低頭一看。
——傅榷,傅氏集團總裁。
傅氏集團?
傅榷?
總裁??
兩人又一起抬頭,因為太過震驚,嘴巴張的閉都閉不住:“臥槽????傅氏集團???是我想的那個傅氏集團嗎????”
徐騏楠艱難地點點頭:“我就說我剛剛怎麼覺得他有點眼熟,原來他就是傅總啊…”
之前在財經日報上看到過,能不眼熟嘛!
于鳴&韓垣:“沃日!”
小意這老板未免也牛的有點太超過了吧!
***
牛的太超過的小意老板關上窗后便立刻褪去了剛剛那副靠譜監護人的模樣,將剛坐好沒多久就東倒西歪的沈意安擺正,順便捏了把那張紅撲撲的小臉測試小兔子究竟醉到了啥程度。
喝醉酒后的沈意安就像一臺老式電腦,硬盤里裝滿了各種垃圾文件,稍微運轉一下都得卡半天。
被傅榷捏了臉,他眼睛看到了,腦子卻沒反應過來,一雙漂亮的眼珠子追著傅榷的手看,但實際上卻沒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由此可見,醉的不輕。
等到傅榷想趁機再捏一次的時候,他終于反應過來了,一把扣住男人準備作怪的那只手,用的力氣還不小。
“不行。”
他說。
傅榷感受著手中的溫軟,沒掙扎,就這麼任他抓著。
“什麼不行?”
他說完停了一會兒,等喝醉了的小兔子反應。
沈意安眼神不太能聚焦,邊晃邊嚴肅道:“不行!”
傅榷懷疑他喝醉了想不起別的詞,貧瘠的小腦瓜里只能想到“不行”兩個字。
真的有點太好欺負了。
又捏了一下沈意安的臉后,傅榷不由地想:應該很難有人在這種時候能忍住不捏的吧?反正他是做不到。
沈意安這時候如果清醒著,恐怕早就被捏炸毛了,但他現在迷迷糊糊的,臉正在被蹂.躪,腦子還在罷工,只知道把傅榷那只手抓得緊緊的,結果人家換了另一只手繼續捏他。
但他好像知道自己正在被欺負,在第二次被捏成鴨子嘴后,他出聲了:“傅榷…”
這一下子把傅榷給叫愣了,他將手從沈意安臉上拿下來,訝異道:“還記得我是誰嗎?”
沈意安重重點頭。
傅榷追問:“我是誰?”
沈意安捂著臉:“傅榷…”
他繼續口齒不清:“…不要臉!”
傅榷:“……”
李叔:“噗。”
……
回到莊園后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李叔幫忙把沈意安背回了傅榷房間,然后在得知兩人已經同房而眠后在震驚中離開了。
沈意安出去吃火鍋前怕自己回來的太晚,所以早就已經幫傅榷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