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律師結婚之后》第66章

第二天痛得差點起不來床,孟律師說要給他按按,幫他緩解一下,陳遇想著他戶外運動的經驗多,就同意了。

  他哪里能想到孟律師的按摩是那種要被掃黃大隊抓起來的一條龍服務。他甚至還有專門的推拿精油,說是那天泡溫泉的時候從按摩師手里買的。

  明明是躺著被服務的那個,陳遇卻覺得他像是個被把玩的文玩核桃。孟律師給他涂了一層護理油,然后上上下下地摸透了。

  ……

  陳遇想起來還心有余悸,寧千金說得對,年紀大了,這方面是要悠著點。

  酸就酸吧,他當年練習調酒的時候每天胳膊痛到抬不起來第二天還是要繼續,時間久了就習慣了。

  這種程度最多一周就好了。

  “好了?”孟廷川挑眉,“那先還點利息。”

  陳遇那天喝多了,但是沒有完全斷片,斷斷續續的還能想起來點東西,比如孟律師說要連本帶利還的那句話,當時聽不懂,后來就琢磨過來味了。

  他沒想欠債不還,對性也沒那麼避諱,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但是孟律師那句連本帶利在前,他有點緊張,磕磕巴巴地問:“怎、怎麼還?”

  孟律師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最后牽起他的左手,捏著掌心,摩挲手背。

  “用手還。”

第36章 

  從旅行回來陳遇和孟廷川就是一起睡的,他們甚至沒有為此交談過什麼,自然而然地躺在一張床上,陳遇把之前在書房看過的催眠效果不錯的外國小說帶到了臥室。

  他原本想著,萬一睡不著的話,可以拿來催眠,不過一次都沒用過,今天才算是派上了用場——用來發呆的時候裝模作樣。

  孟廷川在浴室里洗漱,陳遇在他之前洗漱好,躺在床上思索今晚還利息的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上面還戴著他們的婚戒,是不是摘掉比較好?

  隨即又想,也不一定要用左手,相關記憶不是很多,他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動手的時候用的兩只手還是一只手,不過以防萬一,他還是把戒指暫時摘了。

  浴室里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的,接著浴室門打開,孟廷川走出來,往陳遇這兒看了眼,問他:“還要看書嗎?”

  陳遇本來也沒看,搖搖頭,把書放在床頭柜上。

  孟廷川就關了燈,只留下角落里一盞夜燈,照到這邊,只能說不是全黑。陳遇奇怪:“為什麼要關燈?”

  “氛圍好。”

  黑得幾乎什麼都看不見,有什麼氛圍的,倒是可以少點羞恥感。

  隨即陳遇想到,他那些令人作嘔的記憶大多是視覺相關。但其實孟律師幫他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其他的雜念,他的所見所感、所思所想都只有孟廷川。

  有那樣荒謬的經歷在,陳遇幾乎是強迫自己去輸入去形成正確的觀念,告訴自己這是理所當然、水到渠成的事,并不骯臟。但認知和感受是割裂的,孟律師顯然是在帶他適應。

  孟廷川靠著靠枕半躺,抱他坐到自己腿上:“這樣可以嗎?”

  陳老板那麼大年紀還是頭一次坐男人腿上,或許不算坐。但這顯然也不是跪,有點奇怪的姿勢。他畢竟是來還利息的,債主說了算,他適應了一下,點頭:“可以。”

  “那可以開始了。”

  陳遇心想為什麼孟律師幫他的時候那麼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輪到他就像是打黑工還高f利p貸,不光摸黑打工,上崗前還要打個卡?

  陳老板多少年沒給人打過工了。何況是這種初次涉及的業務,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提前知會:“我技術沒有你好。”

  孟廷川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不需要技術,知道是你就夠了。”

  別人的身體,到底是不一樣的,陳遇做足了心里準備,覆手上去的時候還是顫了一下,虛虛握著,緊張到手心麻木失去知覺,一時間分不清他們誰的體溫更高。

  他一動不動,孟律師喟嘆,又像是提醒:“阿遇……”

  陳遇、陳遇手緊了一下:“我、”

  “噓。”孟律師抓著他的手腕,活動起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松開手的,陳遇意識到之后,動作就慢了下來,孟廷川嗓音啞得幾乎只剩個氣音:“阿遇,你在折磨我嗎?”

  陳遇將心比心,也覺得這時候停下來挺過分的,只好繼續勞動。但是孟律師的閾值似乎有點高,陳老板帶傷上崗,工作時間久了手還是有點酸的。

  他想起了讓調酒師絕望的拉莫斯金菲士,用商量的語氣說:“你能不能、快一點?”

  孟律師也很好說話:“那你叫我一聲。”

  “什麼?”陳遇不明所以。

  “喊我名字。”孟廷川再次握住他的手,陳遇不用自己使力,比剛才快得多了,就是感覺掌心要起火,孟律師的呼吸落在耳畔:“阿遇,喊我。”

  “廷、廷川……”

  大約因為川是陰平調,陳遇喊起來總是有個拖長的尾音,聽起來有點軟。腰間的手掐得陳遇有點痛:“再喊一聲。”

  “廷川。”

  “廷川,廷川……”

  陳遇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聲,一切靜止,孟廷川下巴抵著他的肩,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和心跳聲。

  明明剛才享受服務的是孟律師,陳遇卻也像是跟他一同經歷了起落,到最后都沒有反應過來,呆了半晌才收回手,去摸自己的臉,被孟廷川半路攔下,笑他:“也不嫌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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