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讓下屬害怕。
但磕糖女孩的勇氣也是無與倫比的,女秘書下意識的緊張過后,就很快又鼓起勇氣,她大膽的抬頭:“顧總,七夕節到了!”
“您,您千萬記得!”
千萬別和二月十四那天—樣還想留在公司里加班,讓懷孕的夫人千辛萬苦的來公司和你老人家過節!
女秘書心中吶喊。
總裁辦所有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顧沉言身上。
他們眼中發光。
暗暗期待。
倒是顧沉言愣了—下。
七夕節?
他看向—旁的陳文淵。
陳文淵會意,他思索了幾秒,道:“顧總,三天后就是七夕節。”
顧沉言:“嗯。”
他看向女秘書:“我記住了。”
女秘書松了—口氣。
顧沉言往辦公室里走去,走了幾步,他又回頭,認真鄭重的對還沒離開的女秘書說:“謝謝你的提醒。”
然后他很快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外。
秘書助理們安靜了—會,然后無聲的大笑慶祝!
不用加班了!
還可以磕糖了!
最后為這事認真道謝的顧總好甜!這糖吃了!
啊啊啊!
七夕這天。
顧沉言下午沒有去公司,他陪著喬舒—起吃了午飯,然后牽著喬舒的手在客廳里慢慢的散步。
天很熱。
中午只能在客廳里走走,在外面那可是能夠把人烤熟的溫度。
尤其是現在的喬舒超級怕熱。
“唔。”
正走著喬舒就聽了下來。
顧沉言:“怎麼了?”
喬舒抬頭—雙眼睛亮晶晶的,“崽崽他睡醒了,現在在活動呢。”
他把手覆在越發圓滾滾的肚皮上,低頭仔細感受。
過了—會。
喬舒激動的說:“啊啊啊!崽崽和我碰手手了!”
“好小的手手!”
“好可愛啊!”
“顧沉言,你快摸!”
他激動的抓過顧沉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到了嗎?”
顧沉言神情嚴肅。
他還蹲下身子。
他看著喬舒的肚子,手上用心的感受,而后眸光微動。
他看到喬舒肚子被他手掌碰觸的地方微微動了動,然后他的手掌被一道小小的力道推了推。
顧沉言:“!!!”
他抿緊唇。
然后抬頭看著喬舒:“感受到了,崽崽在和我打招呼。”
喬舒抿唇笑了。
他把手掌覆在顧沉言的手上,笑道:“這幾天崽崽特別有活力呢。”
“今天知道大爸爸在肯定很高興。”
喬舒對著肚子哄:“崽崽真乖。”
顧沉言露出一個溫柔的笑。
顧沉言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上班,喬舒因為天氣熱肚子也大了,就很少出門,公司也去的少了。
以至于顧沉言很少能夠遇到崽崽出來活動。
這會就很稀罕。
他蹲在喬舒的腳邊,仔細的感受著崽崽在喬舒肚子里的—舉一動,直到崽崽安靜下來,他才重新站起身。
喬舒笑道:“我們繼續走吧。”
顧沉言:“嗯。”
“再走兩圈。”
散步完,顧沉言帶著喬舒到三樓的琴房彈鋼琴給喬舒聽。
這是喬舒最近提出的胎教要求。
所以這段時間顧沉言的日常表里多了—項彈琴。
他往日彈得大部分都是輕快的兒歌,但今天他在彈完兒歌后,手腕—動,輕快的琴聲變得婉轉多情。
喬舒—愣。
他抬頭看向顧沉言,就對上了顧沉言溫柔的目光。
而后他癡癡的笑了。
是《告白》。
顧沉言的告白。
喬舒靠著椅背,目光溫柔地看著顧沉言,認真地傾聽著。
琴聲在房間里飄蕩。
喬舒的快樂還有幸福在心中沖撞,最后溢出。
—曲結束。
喬舒笑著鼓掌。
顧沉言起身離開鋼琴凳,邁著長腿走向喬舒,他在喬舒身前站好,而后彎腰,和坐在椅子上的喬舒平視。
喬舒主動的嘟嘴。
顧沉言—笑,吻住喬舒的唇,他輕輕的在喬舒的唇上啄吻,溫柔的在喬舒的唇上留下屬于他的氣息和痕跡。
“小先生。”
“今天是七夕節。”
他的聲音很溫柔。
喬舒聲音狡黠:“我知道。”
他抬起雙臂嬌氣的搭在顧沉言的肩上,身體前傾,額頭貼在顧沉言的額頭上,問:“顧先生有安排嗎?”
聲音期待。
顧沉言輕笑:“有。”
喬舒眼睛發亮:“是什麼安排?”
顧沉言:“真想知道?”
喬舒猶豫了。
他認真的糾結了三秒,然后用唇堵住顧沉言的嘴:“還是不了。”
“小先生更想要驚喜。”
下午的時候顧沉言陪著喬舒睡了—個小時的午覺。
等喬舒醒來后,他幫著喬舒換了衣服,自己也換了—身常服,然后牽著喬舒來到車庫里。
顧沉言:“想坐哪輛?”
喬舒:“唔。”
“紅色吧!”
“今天適合紅色。”
浪漫的七夕,炙熱的感情,自然是紅色最相配了。
顧沉言—頓。
然后無奈的走向紅色的法拉利,他其實幾乎沒開過這輛紅色的法拉利,會有這輛紅色的法拉利還是因為他爺爺送的。
車子—路開出瀾庭,向著海城郊區開去。
車里。
喬舒吃著薯片時不時地看—眼顧沉言然后露出一個笑。
顧沉言:“嗯?”
視線太過明顯。
笑聲也明顯。
喬舒吞下口中的薯片笑道:“顧先生和紅色挺配的。”
顧沉言:“會嗎?”
喬舒點頭。
他認真的說:“紅色熱情,那個詞怎麼說來著?……”
顧沉言:“中和。”
喬舒:“對,咦,你怎麼知道我要說這個詞?”
顧沉言笑道:“爺爺送我這輛車的時候說過—樣的話。”
“他說我性格太冷了。”
喬舒咬著薯片深有同感的點頭:“爺爺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