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 第40章

《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第40章

  路月拿了毛巾給喬舒擦臉,又怕喬舒掛點滴會冷,便拿了毛巾捂住點滴瓶。

  還要時不時用棉簽沾水給喬舒滋潤雙唇。

  “咔嚓”

  病房門被推開。

  路月轉頭往后看去,就看到歐一年手上提著幾個袋子。

  歐一年:“少爺醒了嗎?”

  路月搖頭:“沒有。”

  歐一年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你先吃點東西,白粥一會等少爺醒來再喂。”

  路月:“嗯。”

  路月走過去吃東西,他們拍戲的地方路況不好,沒有車,是歐一年背著喬舒往山腰處跑,找到劇組停放在山腰處的車子一路開快車來到市區醫院的。

  因為離得遠,路上折騰了許多個小時,喬舒更是在半途中昏迷過去,兩人急的不行,都沒心思吃晚飯。

  這會喬舒掛上了點滴,歐一年才有時間去外面買些吃的。

  歐一年也拿了一個餅子吃,他一邊吃,一邊接過路月剛才的工作,給喬舒捂點滴瓶子。

  兩人正忙著,房門口傳來腳步聲。

  他們轉頭一看,瞬間驚的直接站直。

  歐一年:“先生,您來了。”

  路月:“顧,顧先生。”

  顧沉言點點頭,直接邁步走向病床。

  喬舒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看到了顧沉言,他難受又委屈地一扁嘴巴:“老公。”

第21章 

  顧沉言走到病床旁。

  躺在床上的少年閉上了那雙比星星還要漂亮的眼睛,乖乖巧巧的,卻沒有了往日的活力。

  病態的面容,脆弱的姿態,讓顧沉言一雙眉頭緊鎖。

  薄唇微抿。

  顧沉言彎腰,寬大的手掌輕輕碰觸在喬舒的額頭上。

  一片滾燙傳來。

  顧沉言眸色微沉。

  突然,手掌下輕輕覆住的睫毛微顫,細軟的睫毛在顧沉言的手掌肌膚上輕刷。

  有些發癢。

  顧沉言挪開手掌,看到床上脆弱的少年顫著眼睫,掙扎地將雙眼打開一條細小的縫。

  腦袋昏昏沉沉的,喬舒費力的睜開眼睛,視線卻模模糊糊的聚不了焦。

  身體難受,腦袋更難受。

  迷迷糊糊間,視線中逐漸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聚焦,好像是顧沉言?

  生病的難受和委屈在顧沉言這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中的時候瞬間爆發,他一扁嘴巴:“老公。”

  聲音很小。

  但顧沉言卻聽到了,他眸光動了動,俯身湊近喬舒,手掌落在喬舒的腦袋上,微冷的聲線中透著難得的溫柔。

  顧沉言:“我在。”

  喬舒眼睛睜大了一些,“難受。”

  顧沉言:“哪里難受。”

  喬舒想了想:“頭疼。”

  兩側的太陽穴覆上兩根手指,力道適中的按揉。

  腦袋的疼痛稍微被緩解,喬舒扁起的嘴巴慢慢平下來。

  顧沉言:“好些了嗎?”

  喬舒合上眼,輕輕“嗯”了一聲。

  幾秒后,他又睜開眼睛,委屈的說:“餓了。”

  一旁凝神細聽的路月連忙拿過歐一年買回來的白粥。

  顧沉言看了路月一眼,又看向喬舒:“我喂?”

  喬舒撒嬌點頭:“嗯。”

  顧沉言在床沿邊坐下,俯身動作溫柔的將喬舒抱起,避開喬舒插著針頭的手,讓喬舒靠在自己的懷里。

  喬舒腦袋動了動,乖乖的在顧沉言的懷里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

  顧沉言揉揉喬舒的腦袋,轉頭看向路月。

  路月連忙將盛粥的保溫桶打開,將粥倒在塑料的碗里,又找出勺子放在碗里,歐一年已經動作快速地架上桌子。

  白粥被放到桌上。

  顧沉言喂粥的動作并不熟練,有些僵硬的生疏感,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但他格外的有耐心。

  每一勺粥,他都會輕輕吹氣,將粥的溫度控制在適宜的溫度。

  喂給喬舒的時候,會用另外一只手掌在喬舒下巴處接著。

  喬舒昏昏欲睡。

  顧沉言有時候就會提醒:“乖,張口。”

  喬舒就會乖乖的張嘴喝粥。

  一碗粥喂了大半個小時,喬舒吃飽了就又重新睜眼抬頭看向顧沉言:“頭疼。”

  顧沉言:“好。”

  手指重新落在太陽穴處,喬舒舒服的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就睡熟了。

  顧沉言依舊抱著喬舒,手上按揉的動作不停,神態溫柔。

  但這絲溫柔在他抬頭看向歐一年的時候就瞬間散去,屬于上位者的威嚴瞬間聚攏。

  顧沉言:“醫生怎麼說?”

  歐一年頭皮一緊,趕緊道:“醫生說少爺今晚要留院觀察一晚……”他努力的搜尋記憶,將方才醫生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顧沉言。

  顧沉言聽完,心放下一些,而后問:“怎麼回事?”

  聲音里藏著一絲不悅。

  歐一年哪敢隱瞞:“少爺今天下水拍打戲,一直從早上八點拍到下午……”

  顧沉言聽著,眉頭蹙起。

  山里的溫度比市區低上很多,幾乎接近零度。

  他不由有些生氣。

  氣劇組不顧喬舒身體亂折騰,也氣喬舒不顧身體就為了拍戲。

  但這又顯得無理取鬧。

  因為這是喬舒的工作。

  夜已經深了,顧沉言讓忙了一天的歐一年和路月去休息。

  中途出去又從外面回來的陳文淵遞上一個紙袋給顧沉言:“先生,您還沒吃。”

  顧沉言接過:“多謝。”

  “你也去休息吧。”

  陳文淵:“嗯。”

  他把陪床的沙發鋪好新買的被褥,這才離開。

  很快,單人病房里只剩下顧沉言和沉睡的喬舒。

  顧沉言坐在一旁,時不時地探一探喬舒的額頭,再看一看點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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