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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替嫁豪門后》第4章

  郁沅將精致的盤扣一點點解開,看著被撕壞的領口琢磨起與原文不符的大力水手。

  夢醒后與王家夫婦對話的每一個細節都和夢中劇情完美對應,但顧劭承那種撕衣服跟撕紙片一樣的力氣,完全不像是沒幾天活頭的病秧子啊……

  不過郁沅作為替嫁工具人,前期有那兩筆戲份也是沾了主角團的光,后續的沖喜過程以及嫁入顧宅后的相關情況自然是被完全略過的,是他根據顧劭承婚后不久被沖死,推測對方現在應該是氣若游絲。

  思及此郁沅又捋了捋主線劇情,說起來男主真實身份十分狗血,他其實是顧劭承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正應了那句老話,女人的生育優勢是可以確認孩子是親生的。

  王父疼入骨血的寶貝兒子,實際上是王母和顧父的愛情結晶。

  不過顧劭承和男主共同的父親也是個贅婿,現在顧家上下都由顧老爺子把持著,他表面上一直是個夾著尾巴做人的無能女婿,實際上熬了半輩子就等著兒子和岳父去死。

  他算盤打得精,還想借著沖死顧劭承的機會,用顧老爺子的怒火幫他鏟掉王家,所以才聯合王母做了這樣一出局中局。

  等顧父得到顧家,男主自然就成了唯一繼承人,繼而一路開掛反殺。

  所以顧劭承這個背景板工具人不死,劇情根本推不下去,但書中也沒提顧劭承到底有什麼病,也許是先天體弱引發的一些急癥?

  郁沅對夢到的劇情有著莫名的信任,他又想起兩人短暫的相處時刻,顧劭承暴躁、易怒、體熱、消瘦……

  藏著點不為人知的急癥也說不準,畢竟沒個要命的大病,這種頂級豪門世家再怎麼也不至于找個男人沖喜。

  浴室門突然被敲響,郁沅嚇了一跳險些腳滑摔倒,他這個納米膽量真的經不起一再的驚嚇。

  緊接著便是一道嚴肅蒼老的女聲:“請夫人洗干凈后盡快回到先生房,大師交代過今晚您和先生必須共處一室。”

  別墅主臥是當下流行的雙主臥夫妻房設計,兩間臥室由中間的玻璃門隔開的,女人的一句話,讓郁沅躲進夫人房的美夢破碎。

  作為沖喜工具人,郁沅只能應下來,但等他答應后門外人并未離開,這種被蹲守的感覺對他來說跟當眾洗澡似的,郁沅只好加快手上的速度。

  *

  幾分鐘后頂著半干的頭發,郁沅扎緊浴袍走了出來。

  一出來對上三個大活人,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除了剛剛說話的老婦人外,門口還站了兩位稍年輕些的中年保姆,大半夜的三人依舊穿著款式相近的暗色制服,為首的老婦人更是將半白的頭發梳得極為光滑整齊,頸上搭配著優雅的珍珠項鏈,看樣子是顧劭承私宅的女管家。

  郁沅緊張得瞳孔放大,怔愣間也沒顧上立即低頭后縮,一張玲|瓏剔透的面孔就這樣毫無遮掩地袒露于眾人的目光下。

  瓊鼻朱唇奶白的皮膚被熱水沁潤得很柔很軟,眉清目透五官立體精致卻不失英氣。

  看得跟在女管家身后的兩個保姆都怔愣了一瞬,誰都沒想到這位上不得臺面的沖喜男妻,去掉遮了半張臉的黑框眼鏡會變化這樣大。

  郁沅很快又將頭低下,向后一步靠向浴室門,削薄的肩膀因抗拒陌生人而微蜷。

  為首的老婦人心下輕嗤,這副畏畏縮縮俚俗卑下的模樣,長得再好也是浪費何況還是個男人。

  她板著臉嚴聲催促:“請您立即回到先生房。”

  不用她說,郁沅拔腿就往先生房走,近距離面對三人實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兩害相權取其輕,他還不如回去對著顧劭承呢。

  雖然顧劭承也挺嚇人的,但書中劇情他可是好好活到最后,實現夢想的道路上被撕兩件衣服又算什麼?

  郁沅這麼自我鼓勵著,推開玻璃門時心里還是惴惴的。

  沒曾想等他走到床前顧劭承已經昏睡過去,床頭柜上擺滿了瓶瓶罐罐,都是各類止痛鎮靜的強效藥劑。

  *

  郁沅六點鐘被叫醒時,顧劭承那一側已經空了。

  一抬眼對上一屋子仆婦,郁沅險些當場離世,整個人縮在被子里面色發青,不是說他們住的是顧劭承的私宅麼,照顧顧劭承一個需要這麼多傭人?!

  上了年紀的女管家依舊是板著一張臉:“夫人,到了您敬香的時間,請您盡快換好衣服。”

  郁沅雖然聽懂但無法理解,這大冬天的,窗外太陽還沒完全上班呢,把他六點鐘弄起來敬香?

  郁沅被十幾雙眼睛盯麻了,扭開頭:“出、出去等我。”

  等他跟著女管家走進顧宅祠堂時才后知后覺,他實現夢想道路上的坎坷阻礙,可比他想象中多多了。

  他先給顧家的列祖列宗恭恭敬敬地上了香,想站起來的時候女管家手杖一震,嚴聲開口:“作為顧氏家族第二十七代孫婦,有些事情需要先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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