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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狼為患》第273章

  但陸清則總能巧妙地化解困局,再不動聲色將他引誘進陷阱之中。

  下到后面,倆人都不再說話,只有偶爾清脆的落子聲。

  這局棋糾纏廝殺,下到了很晚。

  長順進來數子,數完了,笑道:“是平局。”

  陸清則手肘抵桌托著腮,聽到結果,也沒有很驚訝:“陛下的棋藝精進了許多。”

  寧倦對平局也挺滿意,揮揮手,讓長順將棋盤撤了,聞聲心情更好:“能得到懷雪的肯定,我很榮幸。”

  陸清則唔了聲,看他臉色不錯的樣子,后知后覺地想起,寧倦昨晚還疼得要死要活,現在就開始下棋費腦子,不難受麼?

  “頭疼是怎麼回事,徐大夫也治不好嗎?”

  寧倦微微一頓:“沒什麼,只是夜夜難眠,時常噩夢,久而久之便偶爾會頭疼,徐恕開的藥沒什麼用。”

  陸清則默然了下,寧倦會得這病,與他關系應當也不淺。

  他心里正滋味難言,忽然聽到寧倦叫他:“懷雪。”

  陸清則抬起眼皮。

  “昨晚有沒有磨破皮?”寧倦的視線落到他兩腿間,“讓我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陸清則:我銅皮鐵骨,刀槍不入:)

  寧倦:?真的嗎,我試試

  一點改動:父后改成了父君。

第八十一章 

  繼昨晚寧倦那聲求歡的沖擊之后,陸清則再次受到了點精神沖擊。

  他手里的茶水差點沒端穩,略微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著寧倦。

  皇帝陛下的臉色倒是相當正經,仿佛當真是擔心他的腿被磨破了皮似的:“當年在江右,趕路去集安府時……”

  他的尾音低下去,盯著陸清則的腿根的眼底深了深,原本沒什麼狎昵之意,也染上了幾分旖旎。

  陸清則的記憶一下被他拉回到那個晚上。

  深更半夜,他被少年皇帝強行按著,脫下褲子,少年寧倦半跪在他面前,給他一點點地仔細擦藥……擦完后,還沖著他的腿根吹了口涼氣。

  當時他還不甚明了,現在看來,這狼崽子八成也是故意的!

  那次是騎馬被磨的,這次是被……

  陸清則渾身跟火燒似的,耳根已經無聲染了血色,修長的手指顫了顫,面色不善,用眼神警告寧倦別再說下去了。

  寧倦難得看他這副臉色,心里喜歡得很,當沒注意到,從袖中摸出一盒精致的藥膏,目光灼灼:“懷雪肌膚嫩,若是磨破了,我替你擦藥吧?”

  頓了頓,又嗓音低啞地補充了句:“我保證,只是看看,不做什麼。”

  這補充得還不如不補充。

  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陸清則“當”地擱下茶盞,面無慈悲:“滾出去。”

  當夜里,守在暖閣外頭,真心為陛下感到開心的長順,眼睜睜看著皇帝陛下被趕出了暖閣。

  并且晚上陸清則睡覺之前,還讓人進屋,將寢房的門窗都封住了。

  等到半夜,寧倦像著往日一樣,想鉆進陸清則屋子里,偷偷給陸清則暖床時,就發現不僅門被閂上了,連窗戶也給鎖死了。

  長順提著燈籠候在邊上,不敢說話:“……”

  昨晚陸大人陪了陛下半晚上,早上出來,還避開人沐浴,怎麼想都是發生了點什麼吧!

  今晚還一起下棋了,氣氛看起來也不錯。

  他還以為成了。

  我的陛下喲,您是又怎麼惹惱陸大人了?

  長順喪著臉心想,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出乎長順意料的是,寧倦并沒有因為陸清則鎖死了門窗防著他感到不悅,在門前佇立片刻后,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

  長順咽了口唾沫。

  不會是怒極反笑吧?

  長久以來,長順有個非常明確的認知:陸大人不高興,陛下也不會高興,陛下不痛快了,他們這些身邊伺候的人,就得過上一段膽戰心驚的日子。

  若是這兩人吵架,那好日子就真到頭了,這意味著直到陸大人氣消給陛下順毛之前,他們都得在一股窒息的氛圍里過活。

  寧倦沒搭理長順,自言自語:“果然知道啊……”

  陸清則明明知道他晚上會偷溜進去,但還是沒說什麼,也沒防著,只是今晚被他惹惱了,才讓人封上了門窗。

  即使按著他対陸清則的一貫了解,陸清則允許他進屋,大概是因為嫌手腳太涼,睡著不舒服,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他當不會涼的湯婆子來用。

  等到了夏日,他就不會這麼受歡迎了。

  估計屆時想讓陸清則上個龍床,還得哄著騙著,貼近一點都會被嫌棄。

  但他心里還是說不出的高興。

  “朕真是賤得慌。”

  寧倦嘴角帶著笑意,低低又自我評價了一句。

  長順給他這句話嚇得差點跪下去,好半晌,見寧倦盯著黑漆漆的屋內,沒什麼表示了,才顫巍巍地問:“陛下……?”

  既然陸大人的屋子進不去了,今晚要回乾清宮嗎?

  寧倦轉身道:“宿在寄雪軒。”

  寧倦在寄雪軒也有個住處,屋子裝點得并不奢華,只算個臨時住所。

  把長順揮退之后,寧倦寬衣上床,枕著上次陸清則撒火時丟來的素面軟枕。

  枕頭上還沾染著點陸清則的氣息,雖然那縷梅香不如本人溫暖馥郁,但還是讓他微擰的眉眼舒展開來,減緩了若有若無的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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