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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狼為患》第259章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局促,明明從前就算猜出了寧倦的心思,他也不會感到局促的。

  書房內靜默了幾瞬,還是寧倦先開了口:“跌跌蹌蹌地也要過來,總不至于是關心我,有什麼事想說就說吧。”

  語氣平平淡淡的。

  ……什麼就“總不至于是關心我”?

  陸清則難得敏感一下,覺得他話里酸酸的,狐疑地看他一眼,皇帝陛下又面無波瀾,看不出什麼了,斟酌了一下,他還是把徐恕給寧倦看病的事往后按了按,免得起爭端,先道:“錢明明還被關在詔獄,也是時候放他出來了罷?我想見見他。”

  錢明明從頭到尾都很無辜,只是幫他易個容罷了,并不知曉他的身份,跟著他來趟京城,還受這個罪,怎麼也得當面道個歉。

  順便,他還想讓錢明明幫忙,給段凌光傳傳話。

  寧倦眉梢一攏,直接戳破:“你是想去和他說話,還是想讓他給段凌光傳話?”

  段凌光和陸清則是同鄉。

  當年他沒有因靈牌的事治罪段凌光,已經是很看陸清則面子了,現在陸清則還要去找錢明明給段凌光傳私話!

  陸清則是如何看段凌光的?

  寧倦心里恐慌,唯一能不斷安慰自己的,就是這三年里,陸清則沒有在段凌光身邊停留過。

  否則他很難控制自己的妒意。

  陸清則見寧倦說穿了,隱約能感受到寧倦對段凌光的敵意,有些不解,抿了下唇:“我的確想讓他幫忙傳個話,他因我多次受到陛下責難,我于心有愧。”

  寧倦妒火更旺,冷然道:“他若是不多事插手,也不會受教訓。

  陸清則凝眉:“所以陛下的意思是不允?”

  寧倦臉上沒有表情:“詔獄陰冷,你腿腳不便,還是別去了。”

  陸清則也沉下臉:“我明白了。”

  說完,他也不想再和寧倦多說,扶著書案站起身,瘸瘸拐拐地想回屋。

  寧倦一聲不吭彎下腰,把他抄抱起來,大步走出書房。

  陸清則腳還崴著,自知力氣擰不過寧倦,抱著手也不吭聲。

  外頭伺候的宮人一看這架勢,紛紛低下了頭,不敢多看。

  寧倦踢開房門,把陸清則放到床上,脫下他的雙靴,看了看他發腫的腳踝,還想再說點什麼。

  陸清則眉心一跳,想起昨晚的事,耳根就又開始發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先條件反射有了動作。

  他踹了寧倦一腳。

  寧倦垂下眸光,看陸清則的臉色發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聲音也有些不穩:“放開。”

  陸清則力氣不大,被當胸踹了一下,跟被貓蹬了腳似的。

  寧倦眉峰不動,抓著他的腳,欺身逼近,瞇著眼問:“膽敢踹朕,陸懷雪,你不覺得自己有點恃寵而驕嗎?”

  陸清則:“……”

  寧倦又逼近了一點:“你應該記得我很記仇,你踹了我,也得有些懲罰。”

  再聽話的瘋狗,也是會咬人的。

  陸清則臉色微變,遲鈍地意識到危險,抽回自己的腳,就想往大床深處爬去,但他的速度哪兒有寧倦的快,一把就被按倒在床上,衣領被翻下來,清晰地感到寧倦溫熱的手指不緊不慢撫過他的后頸:“變淺了。”

  陸清則惱怒:“你再咬一下試試!”

  “我聽你的。”

  身后的話音才落,熟悉的痛感再度襲來。

  陸清則嘶著氣,卻只能被牢牢地按倒在寧倦身下,承受著嚙咬。

  好在這回寧倦下口沒上回重,比起懲罰意味,情玉的意味更濃,陸清則疼得并不厲害,但被迫直觀感受寧倦對他的渴望。

  還是又受到了沖擊。

  重逢之后不過幾日,每一日,寧倦都在沖淡他在心底對他的孩子印象。

  陸清則搭著胳膊,埋著臉,恍惚感覺,寧倦在極力改變他們之間那種,類似于親人的感情。

  這次的嚙咬極為漫長。

  松口的時候,寧倦還輕輕甜了一下那片被揉拎的肌膚,甜得陸清則渾身一顫。

  清晰完整的齒痕,重新烙印在了陸清則雪白的后頸上。

  是一個帶著占有欲的標記。

  寧倦心口的火總算是散了大半,低低笑道:“懷雪,我其實很喜歡你恃寵而驕的模樣,也很樂意你對我多撒氣。”

  這樣他才有理由多咬幾口。

  陸清則睜開眼,眼底都帶了模糊的水霧,淺淺地喘了幾口氣,對寧倦間歇性的發瘋實在頭疼,啞著嗓子罵:“滾出去。”

  寧倦難得沒有立刻聽話,反而又低頭在他后頸上輕啄了一下,盯著陸清則微微偏頭時,隱約可窺的水紅唇瓣。

  是剛剛被他自己咬的。

  他不免想起之前陸清則張開嘴時,露出的一點舌尖,有些蠢蠢欲動。

  陸清則感覺得到寧倦對他的欲念。

  炙熱,滾燙,像是隨時會噴薄而出的火山,躁動不已。

  他揪緊了被褥,努力平復呼吸,刨除雜念,但腦子里怎麼都沒辦法平靜下來,只能再次開口:“你不是說你聽話嗎?放開我。”

  聽到這句,寧倦克制著渾身沸騰的熱血,忍著想要進一步的沖動,緩緩起身松開陸清則,又在床邊直勾勾地盯了他一會兒。

  像是期盼能被留下來。

  陸清則悶著臉,抓起只軟枕就丟了過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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