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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狼為患》第176章

  陸清則并未感受到異常,托著腮又看了眼這封急報,正好說到了徐恕,便順口問:“徐恕那邊有消息嗎?”

  徐恕被帶進了衛府內院之中,即使衛鶴榮對他并未起疑,但徐恕依舊被重重看守著,不過在進去之前,他就與寧倦約好了怎麼傳遞消息。

  衛樵病重,衛府內就有個幾乎涵蓋了所有藥材的藥庫,不過有的藥材并不能這般貯存,徐恕今日便開了個方子,里頭有一味需要新鮮采挖的,盯著衛府的人傳來消息,將那味藥的名字傳來,對上了離開前約定的暗號。

  寧倦含笑道:“嗯,今日才剛傳來,衛鶴榮將徐恕帶進衛府內院時,衛樵已經咳血昏迷不醒,徐恕一劑藥下去,衛樵便醒了過來,眼下衛鶴榮對他信服了許多。”

  那邊必然得謹慎行事,一時半會兒應該還拿不到衛鶴榮的罪證。

  陸清則點點頭,但是提到徐恕開藥,又不得不想起另一回事,忍不住目光怪異地盯了幾秒寧倦,思來想去,還是孩子身體更重要,低聲問:“那你的藥……”

  寧倦不會還在天天喝那個吧?

  寧倦愣了一下,沒想到陸清則還會問這個,眼底流過絲笑意:“昨日便停了。”

  陸清則有點小尷尬:“那就好,那就好。”

  不然寧倦天天都受折磨……也挺為難的。

  寧倦看他耳尖有點紅,嘴角無聲勾了勾。

  看來還是很介意那件事啊。

  陸清則半點也不想再提中秋那晚的事,揉了揉肩膀,輕咳一聲:“沒什麼事的話,我……”

  又想跑?

  話沒說完,寧倦掠他一眼,起身過來,伸手給他按了按肩。

  少年的力道恰到好處,按揉著十分舒適,酸痛的肌肉緩解下來,但舒適之中,又有些說不出的細癢。

  陸清則無意識地低低地唔了聲,抓住寧倦的手腕,有股說不出的心慌,盡量讓語氣聽起來很嚴肅:“果果,你是皇帝,以后不要隨便給我……”

  按揉的力道似乎突然加大了一分。

  寧倦淡淡道:“老師昨日不是才提醒了我,你是我的老師麼,就算是皇帝,也該尊師重道,我給老師揉揉肩膀怎麼了?”

  陸清則:“……”

  寧倦依舊覺得那聲“果果”很刺耳,裝作不經意道:“今日秦遠安沒去衛府尋衛樵,我讓人去秦府看了看,原來今日他行加冠禮……再過兩三年,我也該行冠禮了,屆時老師給我主持冠禮,為我取字好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

  老師給學生取字,天經地義。

  雖然想盡量減少肢體接觸,但皇帝陛下貼心的服侍實在舒服,且也沒有任何進一步接觸的小動作。

  陸清則肌肉緊繃,警敏地坐著被按了會兒,看寧倦規規矩矩的,他這副身子本來就跟紙糊的似的,看了一天文書,肩膀疼得厲害,干脆躺平隨按,懶洋洋道:“好啊,你的字我也想好了。”

  寧倦眼神一亮:“什麼?”

  “倦字的含義不好,”陸清則沉吟著,扭過頭和他商量,眸色溫和,“晴空照雪,兼濟天下,取為霽微,你以為如何?”

  雪霽寒梅。

  寧倦在心里咂摸了一下,滿意極了,眸中含有幾絲隱秘的晦暗:“那到時候,老師要親手為我加冠。”

  陸清則笑了笑:“這是自然。”

  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加冠對于一個男子而言的意義非凡。

  他又不會跑,自然不會錯過寧倦重要的加冠禮。

  作者有話要說:

  陸清則:淺淺埋下一個flag。

第五十八章 

  暖閣里一番交談后,原本還有點僵硬的氣氛也緩解下來了。

  寧倦笑瞇瞇地給陸清則捏了會兒肩,小心翼翼地詢問:“老師能不能留下來陪我用晚膳?”

  像只做錯事了,怕咬到人的小狗似的。

  見他這副模樣,陸清則心里也不好受,即使心里警告了自己很多遍“減少肢體接觸”,也還是沒忍住,伸手在寧倦的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揉了下:“你最近怎麼聞起來一股茶味兒?”

  寧倦乖乖地給摸,輕輕蹭了下他的手掌,眨眨眼:“老師是在夸我嗎?”

  陸清則:“……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為夸獎。”

  寧倦暗暗瞇了瞇眼,從陸清則前后的語氣里,隱約理解到了陸清則那個形容的意思,不以為然。

  出賣點臉皮就能讓陸清則心軟,不是很值得嗎。

  陸清則收回手,忍不住又多看了眼寧倦,這麼個俊美英挺的美少年,天潢貴胄,身份尊貴,撒嬌賣乖起來卻半點不含糊,也不知道將來哪位姑娘受得了。

  陸清則起身,離開暖閣時又回頭多看了兩眼,才跨了出去。

  寧倦跟條尾巴似的,陸清則上哪兒他就上哪兒,如影隨形地跟出來。

  見倆人氣氛和諧的樣子,長順欣慰地掏出小帕子擦了擦眼角。

  小金碗和大宅子保住了!

  陸清則覷見長順的樣子,有一絲好笑。

  最操心他倆關系如何的,好像就是長順了吧。

  仔細想想,似乎是從江右一行后,他和寧倦就時常鬧矛盾,也難怪長順總是心驚膽戰的,一副生怕他倆會打起來的樣子。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寧倦在撩火,也不知是到了叛逆期,還是單純的氣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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