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大人,終于找到你們了。”鐘越紅和其他幾人也相繼趕了過來。
趙夜闌點點頭:“行了,去吃飯吧,今兒飯錢我可不出了。”
燕明庭:“我出我出,你想要什麼都行。”
趙夜闌:“我想要把會春樓買下來。”
燕明庭:“啊?你剛剛說什麼?這里的風好大,路好寬……”
趙夜闌:“滾。”
王桂生疑惑地望著他們一行人吵吵鬧鬧地離開,才明白那人是赫赫有名的燕明庭燕大將軍。
可是他卻覺得燕將軍比趙夜闌更討厭一點點。
而這邊,燕明庭小聲湊到趙夜闌身邊問:“剛剛那人誰呀?”
“王桂生。”
“哦,是他呀……不認識。”燕明庭扭頭問手下們,“你們認識嗎?”
眾人齊搖頭:“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以后你們說不定就會認識了。”趙夜闌沒再多言。
燕明庭撇撇嘴:“裝什麼神秘,我才不稀得認識他……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哦,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那小子!”何翠章突然說道,“前幾日我們在會春樓喝酒時,我曾看到過那小子進過大人的雅間,兩人在里面呆了好久呢!”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看向趙夜闌,神色各異,但無疑都在用奇怪的眼神在打量著他,仿佛在說——
“你心里有別人了?!找到相好了?要腳踏兩條船了?!”燕明庭驚恐道。
趙夜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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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燕明庭:好你個趙世美,比陳世美還渣!
趙夜闌:?我應該叫趙娥,比竇娥還竇。
第25章
會春樓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大堂人聲鼎沸,賓客如云。
二樓的雅間卻安靜得很。
方才在路上時,趙夜闌就沒再發一言,沉默地來到酒樓,沉默地坐下用飯,然而這副沉默的姿態反倒叫人懷疑他們猜對了!
大家小心翼翼地看向燕明庭,再往上看看他的頭頂,總覺得將軍腦門上少了頂有顏色的帽子。
燕明庭更是喪氣得很,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盤子里的菜,半天也沒夾起來。
“你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趙夜闌冷冷道。
燕明庭深吸一口氣,剛提起筷子,轉瞬又蔫頭耷腦地嘆氣。
趙夜闌一腳踹他小腿上,不耐道:“行了,有完沒完,他不過是我看中的一個……”
“看中?!”
“棋子。”
“哦……”燕明庭懨懨地吃了口菜,“你都看中他什麼了?”
趙夜闌掃了他幾眼:“看中他飯量大,吃得快。”
“笑話,誰能有我飯量大,吃得有我快?”燕明庭端起碗筷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一眾手下看得目瞪口呆,沒成想將軍竟如此好哄。幾人紛紛埋頭吃飯,只要裝作看不見,將軍就依然是他們心目中最頂天立地的男人!
吃到最后,又只剩下趙夜闌還在慢慢進食,燕明庭就讓他們先回去,自己留下來安靜地等待。
趙夜闌放下筷子,擦拭嘴角,起身離開,朝著某一個方向走去。
燕明庭結完賬,似乎知道他要去哪似的,出去沒幾步路就把人追上了。
不一會兒,兩人再次回到了鮑倫的家里。方才帶了手下們,只是為了方便搜查線索,細節問題不便再讓他們參與。即使燕明庭信任他們,但這事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很奇怪,連多年部下他都不愿透露更多,卻選擇了無條件信任趙夜闌,簡直匪夷所思。
他看向站在窗邊低頭沉思的趙夜闌,壓低聲音問:“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趙夜闌低頭彎腰,在窗臺邊嗅了會,說:“這個味道……有些臭。
”
“能不臭嗎?木頭都快朽了。”燕明庭說。
“不是腐朽的味道,而是……是一股草藥的味道。”趙夜闌道。
“草藥?或許是他常年喝藥,然后將藥渣從窗口倒出來?”
趙夜闌頷首:“不錯,常年喝藥的情況,要麼身體底子不好,患了病,要麼是中毒。去查查附近的大夫,看看有沒有為他診治過的大夫。”
“好,我會派人去辦。”
兩人又轉了一圈,暫時查不到別的,便離開了此地。
趙夜闌剛坐進轎子,就聽見燕明庭緊隨其后地問:“那你的身體呢?”
趙夜闌一愣:“什麼?”
“你長期服藥,真的只是因為底子差嗎?還是……”燕明庭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甚至開始在腦海里逐個排查誰會給他下毒。
不排不知道,一排嚇一跳,好像所有人都會給他下毒似的。
趙夜闌扯了扯嘴角:“誰知道呢。”
“不行,以后不要去吃外面的東西了,不要給別人可乘之機。”燕明庭正色道,“府里也不必招仆人了,誰知道有沒有心懷不軌之人。”
趙夜闌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燕明庭微微一頓,抬起下巴,轉頭看向別處:“小心為好,我……還等著你幫我查出真相呢。”
趙夜闌輕笑一聲:“好,那趙某的性命就交給燕將軍了。”
燕將軍沒有回答,只是握著劍鞘的手緊了緊,似是無聲的承諾。
“鍛煉也得繼續下去才行。”燕明庭復又建議道,“咱們可以循序漸進一點,先進行負荷小一點的運動。”
“停轎。”
“誒,我就說說嘛,你停轎做什麼?”燕明庭以為他是聽煩了,追出去后才知道他是去成衣鋪。
掌柜的一看見他們來,便拿出定制好的衣裳展示給他們看:“趙大人,你看看這個符不符合你的要求,里面是用絲綢特地做的褲子,外面是夫人小姐們最愛的百褶裙款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