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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咸魚》第140章

此槍極重,一般人把握不住,至少要兩個成年男子才能抬起。

  蕭玠圍著青云九州槍轉了幾圈就“哇”了幾聲,轉頭沖著奚容興奮道:“阿容,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來自西北大漠的殺氣?”

  奚容道:“槍以血養,大將軍的槍自有一股靈性。”

  蕭玠試著將青云九州槍拿起,再如何用力,也只能靠雙手將槍將將抬起分毫,不由感嘆:“這槍砸都能把人砸死,顧大將軍卻能單手持槍殺敵無數,不愧是大瑜第一勇士。”

  面對皇子的夸贊,顧扶洲仍是惜字如金:“殿下過譽。”

  看完槍,顧扶洲將幾人帶到馬廄,一匹駿馬正在低頭喝水,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馬兒警惕地支起脖子,不安分地甩了甩尾。

  這匹馬通身漆黑如墨,四肢修長,鬃毛濃密,和外頭尋常馬匹大不相同。就是許久不動,比剛到京城時胖了不少。

  蕭玠看得嘖嘖稱奇,問:“它叫什麼名字?”

  林清羽戲謔地看了顧扶洲一眼,道:“小白。”

  蕭玠一臉迷惑:“可是,它是黑的啊。”

  顧扶洲嚴肅道:“確實。殿下可要試騎?”

  蕭玠又驚又喜:“我、我可以嗎?”

  奚容不甚贊同:“寶馬多烈性認主,殿下又騎術不精,還望殿下三思。”

  顧扶洲道:“有我在,不會出事。”

  蕭玠撫摸著小白黝黑的馬背,心動不已:“我只是騎著它走走應該不會有事吧——阿容?”

  奚容無奈地嘆了口氣,拱手道:“那就勞煩將軍在一旁看顧了。”

  顧扶洲帶著蕭玠去騎馬,林清羽和奚容在一旁觀看。不難看出,蕭玠和奚容的關系絕非尋常主仆那般,蕭玠顯然極為依賴奚容,這點和顧扶洲所言一致。

但林清羽并未看出奚容變態偏執的一面,想來他也是個善于隱藏真面目之人。

  林清羽狀似不經意道:“殿下性子天真爛漫,來日太子登基,他去封地當個閑散王爺,也是極好的。”

  奚容眼神微暗了暗,又極快地展顏一笑,笑顏猶勝女子:“夫人說的是。”

  作者有話要說:  咸魚:我不是不行,真的只是懶而已,信我 =w=

第70章 

  蕭玠玩得開心,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歡瞳搬來桌椅和暖爐:“少爺,您坐著等罷。”

  林清羽吩咐:“再搬把椅子給奚管家。”

  “夫人客氣了。”奚容眉眼低順道,“奚容不過一個下人,怎能和將軍夫人同坐。”

  林清羽淡道:“殿下都不把奚管家當下人,奚管家也不必把‘下人’二字常掛嘴邊。”

  奚容不論心中作何想,面上依舊維持著謙卑:“殿下性子如此,在府上常和下人玩鬧在一處。殿下不懂規矩,奚容不敢不懂。”

  林清羽微微一笑,眼底卻升起幾分冷意:“看來,奚管家是無論如何都不愿喝我這杯茶了。”

  “夫人風華絕代,不可方物,像小的這等粗鄙之人哪有和夫人同飲的福分。”

  林清羽不再勉強,平心靜氣道:“隨你。”

  奚容站在林清羽身后,不露聲色地打量著這位聞名京城的美人。林清羽的容貌無可挑剔,只是靜坐地品茶,就能讓冷冰冰的校場變成一副清麗的畫卷。

  然而,越是動人心魄的美人越是危險。林清羽一嫁陸小侯爺,二嫁顧大將軍,曾是天子近臣,如今身無官職還能出入皇宮。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沒有心機城府。

  林清羽察覺到奚容的視線,道:“奚管家不好好看著殿下,看我做什麼。

  奚容被林清羽戳破,依然泰然自若:“小的是在看夫人手中的茶。方才殿下對貴府的茶贊不絕口,說是比宮里的還好喝。不知夫人可否透露其中玄機,讓小的長長見識。”

  林清羽放下書中茶盞,道:“奚管家果然處處為殿下著想。日后殿下前往封地,你也要一同跟著去罷?”

  “這是自然。”

  “你甘心麼?”

  奚容狹長的鳳眸駭然一縮:“小的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林清羽捕捉到奚容臉上微小的變化,嘴角耐人尋味地牽了牽:“留在京城,留在宮中,奚管家就有做司禮監掌印太監的可能;但你一旦跟著殿下去了封地,就永遠只能是個閹人管家。”

  “閹人”二字狠狠地刺入奚容骨髓。但他被刺得多了,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持分寸:“掌印太監……夫人可知這四字意味著什麼。”

  “司禮監掌印太監,亦有‘內相’之稱,乃內廷權勢之首。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奚容沉下一張臉。他本就生得陰柔,配上陰沉的神色,看得一旁的歡瞳背脊發涼。“將軍夫人說這些話,不怕小的誤會麼。”

  林清羽反問:“那你誤會了麼。”

  和聰明人說話只須點到為止。奚容顯然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卻是沉默不語,懂裝不懂。

  他的反應在林清羽的預料之中,顧扶洲雖和蕭玠有幾分交情,也只能說是泛泛之交。奚容與他,更是只見了兩次面。現在共謀大事,就像顧扶洲說的,的確太早了。林清羽說這些不過是稍作試探,奚容的沉默已經給了他答案。

  既然奚容不信任他,那就先給他嘗些甜頭便是。

  “話說回來,殿下已經搬出皇宮,自立府邸,卻還只是‘四皇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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