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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咸魚》第44章

  陸喬松和邱嬤嬤被花露“請”到了南安侯面前。南安侯冷道:“大晚上你們主仆二人在后園大呼小叫,安的是什麼心?”

  陸喬松硬著頭皮道:“兒子也是來賞月的。”

  陸晚丞有氣無力地笑笑:“三弟賞月不帶院中養著的歌姬伶人,反而帶著邱嬤嬤,真是好有雅興。”

  陸喬松自知理虧,只能隱忍不發。

  南安侯看向邱嬤嬤:“你剛剛在大叫什麼。”

  邱嬤嬤忙道:“回侯爺的話,奴婢陪三少爺來賞月,遠遠瞧見池邊有兩個人,就以為是少君和常大夫。這不能怪奴婢啊,府中上下都知道,少君和常大夫是同門師兄弟,經常見面,關系很是親密。奴婢這才誤會了的。”

  南安侯沉聲道:“有這種事?”

  “父親,常大夫來藍風閣,不是見清羽,是來見我。”陸晚丞淡道,“我和常大夫一見如故,交談甚歡。是我讓他常來藍風閣,陪我說話解悶。”

  花露附和道:“就是,常大夫到藍風閣來,都是在同大少爺說話,少君有時還不在呢。”

  南安侯臉色稍緩,問:“這個常大夫,究竟是什麼人。”

  陸晚丞不慌不忙道:“是給三弟看腎虛的大夫。”

  “腎……”南安侯指著陸喬松的鼻子,震怒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他只知陸喬松病了,不知究竟是何病。陸喬松是有前科的人,“腎虛”二字一出,任誰都會往那方面想。

  陸喬松頓時臉漲得通紅,當著南安侯的面又不能發作:“父親誤會了,我只是偶染風寒……”

  南安侯自是不信。但這等傷風敗俗之事,他也不好當著下人的面審。“你隨我去書房。”說罷,拂袖怫然離去。

  “父親……!”陸喬松來之前,陸念桃曾千叮萬囑他,無論對方說什麼,他要做的就是死捏林清羽和常泱的關系,即便是假的也要制造出懷疑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陸晚丞竟反將矛頭指向了他。

  自己是逃不了一頓重責,但陸晚丞也別想好過。

  陸喬松踉踉蹌蹌地走到陸晚丞面前,獰笑道:“大嫂長成那副模樣,愛慕他的人何止一二。大哥忍得了這次,忍得了下次麼?大哥再有雅量,怕是也受不了自己的人被這麼多人暗中覬覦罷?”

  “三弟也知道他是我的人。既然是我的,就煩請諸位……”陸晚丞笑著,目光逐次掠過眾人,若有似無地看了眼常泱的方向,語氣倏地一變,藏了些危險的刀鋒,“別動,別碰,別想。”

  作者有話要說:  校草咸魚攻:好兄弟,下次拜堂我一定親自和你拜。

第20章 

  林清羽和常泱分開后直接回了藍風閣,后園發生的事還是花露告訴他的。之后,眠月閣也傳來消息,說南安侯連夜審問陸喬松,陸喬松一開始還死不承認,后來南安侯又把跟著陸喬松出入的小廝招去一審,這才知陸喬松上個月有一大半的日子宿在外頭的溫柔鄉里。

  陸喬松見事情敗露,又說自己找的都是一些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和他們在一起無法是吟詩作對,品酒賞琴,從無越矩之事。

  南安侯聽到“他們”二字,更是大發雷霆,當下便給了陸喬松一耳光,罰他去宗室祠堂反省一日,再禁足一月。南安侯還將此事遷怒到了梁氏身上,斥責她教子不善,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住,又怎能打理好偌大的侯府。

  林清羽聞言,問:“就這?還有其他的麼。”

  歡瞳搖搖頭:“沒了。”

  林清羽冷嗤:“除了反省就是禁足,無趣。

  “少君少君,”花露急急忙忙地從臥房跑了出來,“少爺好像又犯病了!”

  當下正是盛夏,陸晚丞昨日貪涼,吃了兩口在井水里泡過的紅提,半日后就發起了熱。好在只是低熱,陸晚丞人還是清醒的,只是臉色難看得嚇人。

  林清羽替他診了脈,問:“紅提好吃麼。”

  陸晚丞窩在被子里,眼神幽怨:“好吃,所以沒忍住。”

  林清羽瞇起眼睛。

  “你別生氣,”陸晚丞用身上僅有的力氣拉了拉林清羽的衣袖,“我知道錯了——咳。”

  林清羽低頭看著陸晚丞瘦到骨節分明的手,原有的一點慍怒也散了:“下次你再胡亂吃東西,我便不再管你。”

  陸晚丞有氣無力地笑著:“你這個威脅也太嚇人了,我好怕。”

  林清羽懶得和病人一般見識,在桌邊坐下給陸晚丞寫藥方。

  陸晚丞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為什麼我每次稍微裝一點就要犯病呢?這是老天在告訴我,我只適合躺平嗎。”

  “不是。”林清羽無情道,“老天是在告訴你,少吃冰的。”

  陸晚丞這一病,藍風閣迎來了一段日子的安寧。這日,潘氏到藍風閣探陸晚丞的病。陸晚丞剛喝完藥歇下,不便見客。林清羽留潘氏在前堂用茶,順道聊了一些府中的庶務。

  陸喬松在府里養了不少歌姬伶人供其閑時消遣。這段時日,陸喬松被禁足,不能出去尋歡作樂,只好在他們身上尋些樂子。尷尬的是,青黛閣早已入不敷出,那些歌姬伶人歌唱了,琴彈了,愣是拿不到一分錢。幾個歌姬聽聞現在侯府是姨娘和少君掌家,便到眠月閣找到潘氏,向她討要月例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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