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208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208章

  “我被祁硯清標記了,那只要我活著我就是他的,是吧?”陸以朝聲音低沉,深邃黑眸翻滾著濃烈的情緒,瘋狂而又偏執。

  他覺得就連痙攣拉扯的腺體、悶窒鈍痛的心臟……都沒有那麼難捱了。

第120章 易感期的陸以朝,太像愛他了

  沒等到談妄說話,陸以朝就低笑起來,“他要不要我,我都是他的。”

  強烈的歸屬感讓他現在莫名覺得安心。

  “陸以朝,你的想法太偏執了,冷靜下來。”談妄看著陸以朝腺體的實時數據,提及硯清就一定會反常異動。

  已經是很典型的反向標記了,怪不得之前見他的幾次都不對勁。

  護士把藥送上來,談妄仔細叮囑他用量,看著他吃下去。

  “陸以朝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沒你想的那麼好,反向標記得不到治療只有壞處傷人傷己。”

  “你不想做手術,那就告訴硯清。”談妄說著對上陸以朝發蒙的眼神,“我幫你說?”

  “別說。”陸以朝聲音有點啞,深邃的黑眸微垂著,微抖的睫毛下藏著恐懼,“別告訴他。”

  “陸以朝。”

  “他會讓我洗標記,一定會。”

  陸以朝聲音更啞了,臉上血色盡褪,眼睛呆愣走神,說話的語氣發木,“他連自己的標記都能毫不猶豫地洗掉,更何況是他給我的。”

  談妄沒再勸說了,“先吃藥吧,我再看看。”

  “吃藥也有弊端,半個月里至少要停一天的藥,你自己想辦法度過易感期,腺體需要釋放信息素。”

  “好。”陸以朝點頭,臉色蒼白如紙,“那我能去見祁硯清了?我吃了藥抱他的話是不是不會失控了?”

  談妄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還是先睡吧,我看你現在神志不清。

  陸以朝做了個太多檢查,體力和精神的確都快到極限了,被談妄打發到單人床上。

  談妄給他手背扎針,“你就在我這兒打點滴,你一個大明星出去又鬧出什麼緋聞,有什麼話醒了再說。”

  陸以朝盯著手背看,忽然開口,聲音很小含糊不清的,“我什麼都不做,就抱抱他……他看起來有點冷。”

  “睡吧。”談妄在紙上記錄著什麼,“能抱的時候不抱,早干嘛去了。等以后吧,看你能不能把人追回來。”

  “我……被標記了。”陸以朝眼神已經迷離了,真是神志不清了。

  談妄站在床邊,愛卻沒有安全感的人才會被反向標記。

  看他實在很難受,談妄把祁硯清血液中的信息素又擴散出來,噴在陸以朝枕邊。

  “祁硯清……”陸以朝抱著被子,把臉埋在枕頭里。

  反向標記很少見,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易感期,alpha的臣服。

  “你們在易感期做過什麼?”談妄好奇地問,病例太少了,他想研究都找不到病例。

  “……接吻。”

  “只是這樣?”

  “接吻。”

  他很喜歡和祁硯清的接吻。

  祁硯清的嘴唇又涼又軟,吻起來像在吃果凍,玫瑰味的果凍,帶著甜味。

  “祁硯清……我難受……”易感期的alpha抱著omega腦袋亂蹭,細碎潮濕的吻落在他臉上耳后,落在鎖骨上,“好難受……”

  “陸以朝,你不乖。”祁硯清故意擋住他的唇,笑的時候眼睛亮亮的。

  他輕輕拍著陸以朝的后頸,對著他的耳朵緩緩吹氣,放慢語氣一字一頓,“不說話就不準你親。”

  “……我愛你。”陸以朝的浴袍被蹭開,他抱住祁硯清嗅著他的信息素,哼唧著像只小狗。

  “你愛誰啊。”

  “祁硯清。

  “誰愛祁硯清。”

  “陸以朝。”

  “陸以朝愛誰。”

  “陸以朝愛祁硯清。”

  祁硯清笑出聲,雙手捧住陸以朝的臉,看著他迷離泛紅的眼睛,他將唇輕輕和他的相貼,差最后一點距離,聲音微微發抖地悄悄說。

  “你有多愛我。”

  “一輩子只愛你。”

  “甜言蜜語的謊話。”祁硯清笑起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流淚了,“咬掉你變長的鼻子,你說的就是真話了。”

  陸以朝深吻住他,每個字都碎在吻里,“我真的愛你……”

  祁硯清最喜歡易感期的陸以朝,他會提前回家等待這兩天的到來。

  易感期的陸以朝說的每句謊話都太像真的了。

  易感期的陸以朝,太像愛他了。

  可這個謊言又太容易被戳穿,發情期的時候,陸以朝會用同樣的辦法折磨他。

  陸以朝捏住他的臉頰,語氣發狠,“我不接吻,我嫌你惡心。”

  “那你……就滾。”

  他才不可能……求饒。

  然后陸以朝又會不嫌惡心地接吻。

  易感期的謊言被輕易戳穿。

  他們之間哪有愛啊。

  周而復始。

  祁硯清就變本加厲的在易感期欺負他的alpha。

  “陸以朝愛祁硯清。”

  “真的愛嗎。”

  “愛……”陸以朝連吻帶咬,咬出血,紅玫瑰和白蘭地的香味散不掉。

  陸以朝把祁硯清推到落地窗邊,二十多層的高樓,開著側窗能聽到呼嘯的風聲,白色紗簾被風卷動,祁硯清的長發拂在陸以朝臉邊。

  陸以朝攥緊他的手腕,扣緊他的腰身,眼底布滿紅血絲,聲音低沉喑啞,“愛到死,我們一起死吧……”

  祁硯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萬家燈火,可他們的家沒有開燈顯得好冷清。

  “那萬一,我想白頭到老呢。

  摟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陸以朝被折磨的幾乎失去了理智,尋著祁硯清的唇親上去,狂風肆意,欲望攀升,“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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