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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94章

  紙杯猛然間被打翻,偏燙的水灑了陸以朝一身。

  陸以朝手上還在滴水,他愣了幾秒后捏了捏眉心,“抱歉,我有點頭暈。”

  談妄看著他的臉色,以及白蘭地的酒香一直釋放出來,察覺到異樣,“你腺體不舒服?”

  “……有抑制劑嗎。”陸以朝喑啞道。

  談妄拿給他一支,然后就看他面不改色地將針頭刺入高腫的腺體,快速將藥水注射進去。

  他起身看向陸以朝的腺體,后頸這塊皮膚上全是針孔,中間這里的皮膚都成疤了,這是打了多少針。

  “你經常發情?”談妄按住他的腺體,很燙,這不是正常體溫。

  陸以朝起身躲開他的觸碰,“沒有,看見祁硯清才發情。”

  談妄壓著眉頭,結合剛才陸以朝的表現,這不像是簡單的發情,“你是不是在易感期?”

  alpha也會發情,會受到omega的影響,但不會像omega一樣激烈和失控。

  簡單來說就是情動,就算是beta都會對愛人發情,這是正常的生理連帶心理反應。當欲望無法得到緩解時,需要注射抑制劑。

  但如果是連續不斷的發情期,就很有可能轉變成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會十分渴望自己的omega,身體和心理雙重依賴,僅靠自己很難度過。

  “什麼時候開始的易感期。”談妄問他。

  “已經結束了。”陸以朝捂著后頸,“沒在易感期,標記都沒了哪來的易感期。”

  “你……”

  “我先走了。”陸以朝不想繼續聽了,腺體也冷靜下來了,他拉好口罩出了醫院。

  談妄看著監控畫面沉思,很像易感期。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陸以朝都沒再出現過。

  每次都是賈伊把飯菜拿給祁楚星或者周簡。

  周簡看著今天的是蘿卜餅,“這玩意也能說是我做的?”

  “這不糊了嗎。”賈伊抖了抖飯盒翻了個面,每個餅都糊了一點,“我也實在做不來這個,今天差點讓油嘣了臉。”

  現在的飯都是陸以朝指揮賈伊做,做好了送過來。

  說來也是慚愧,他們這些人里居然只有陸以朝會做飯……

  周簡看著這賣相確實不好,又接過湯,“豆花魚湯。”

  賈伊說:“是清神常去的那家買的。”

  “好,辛苦兄弟了。”周簡感謝道,“清清最近胃口好多了,麻煩你每天跑。”

  賈伊湊過去和周簡小聲說:“老板給我開五倍工資,還有獎金,我都快能全款買房了,在搖號。”

  周簡酸了,他拿過飯盒還是沒忍住問:“那他既然這樣,怎麼沒想著來看清清。”

  還真就說不來就不來?天天做飯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總太忙了,公司的事情積壓太多都等著他處理,他挺想清神的,就是那個……實在忙。”

  賈伊笑得有點勉強,“你快拿進去吧!涼了不就脆了。”

  周簡點點頭,又馬上笑著說:“那天能把清清做手術的事壓下來多虧了你,凌晨三點還沒睡一直處理,謝了兄弟,這個人情我肯定還!”

  “應該的,不能白拿五倍工資。”賈伊笑著說。

  他看著周簡進了醫院的背影,嘆了口氣。

  那哪是他做的,跟清神有關的全是他老板在做。

  他的工作微信號同步登在老板的電腦上,他就看老板一聲聲的周哥叫著,畫面不要太驚悚啊。

  周簡把飯拎到醫院,見到祁硯清就說:“今天差點被油嘣死,這玩意就不是我能做的。

  “夠丑的。”祁硯清夾了一塊出來,咬了一口就皺眉,“不好吃,糊了還有蔥,嘶……”

  他皺眉捂著右邊嘴角,上面有一道傷口。

  他放慢速度吃東西,眼睛一直在看平板耳機戴單邊,頭發扎在腦后還插著一支筆,吐槽的心安理得。

  “對我寬容一點好嗎。”周簡這話說得都心虛,“你嘴角還疼啊?花雕可真沒留情,一個禮拜了還沒好。”

  祁硯清:“嗯,吃東西就疼,那天可能壓到花雕了,醒了嘴角就破了。”

  說著他抽空看了周簡一眼,“你好好學做飯,不然哪有omega跟你在一起,上次那個……”

  “上上上上個屁!”周簡及時打斷。

  “害羞什麼,有空了見見面,我看看是哪家omega讓周哥動心了,跟我同床共枕七八年了都沒……”

  “啊啊啊啊啊快吃吧你!吃吃吃!”周簡把餅拿給他,“求你大口吃飯別說話了,明天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做!”

  祁硯清看他害羞成這樣不逗他了。嘴上說著不好吃,一會兒功夫吃了兩個,然后說:“明天出院了。”

  “啥玩意?!你再跟我說一遍!”

  “你聾了。”

  祁硯清開始喝湯,很好喝,鮮甜,而且是用小黃花魚煮的,海鮮他只能吃這個,別的都過敏。

  “你瘋了?!”周簡起身往外走,“我去找談哥。”

  “找過了,挨罵了。”祁硯清又拿了一個餅,這個又難吃又好吃,里面要是沒有蔥就更好了,飯菜一天淡一天咸,總是加著點他不喜歡的東西。

  周簡看著他,“那你出院干什麼?這才半個多月。”

  “《舞者》快開拍了,我得練練,還要跟他們磨合。”

  周簡還是很擔心,“可是你的身體……”

  “誰不生病,受點小傷就舍不得自己不上臺不盡全力,說不過去。

”祁硯清吃了飯,去衛生間洗手漱口。

  周簡嘀咕著:“手術怎麼是小病。”

  祁硯清繼續看元淮的視頻,“我心里有數,雖說是做了個手術,但手術之前這腺體也總被我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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