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80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80章

  祁硯清眼前暈得很厲害,整個空間都在轉,混合著濃郁的消毒水味,胃里翻江倒海擰成一團,轉得他想吐。

  “唔……”他忽然捂著嘴,嗓子里那陣苦味一直沒消,反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陸以朝把他扶起來,讓他俯身,輕輕拍他的后背,擔心地問:“胃不舒服?”

  祁硯清身體顫抖著,趴在他懷里用力按住胃,很疼,胃里像是著了一把火,把胃都燒出幾個窟窿來。

  “嘔……咳咳咳!”他控制不住地干嘔起來,昨天就沒吃什麼東西,晚上只喝了酒,現在一個勁干嘔只吐了些湯水出來,還混合著血絲。

  陸以朝攏著他的長發,一下下拍著他的后背,輕輕摸著,“好點了嗎?我叫醫生來。”

  祁硯清意識迷糊,呼吸不穩地靠在他身上,冷汗涔涔,看起來很難受。

  陸以朝抱著他,撫摸著他脊背,“我的錯,不該讓你吃藥,你對藥物反應太大。”

  “你不想要寶寶我還每次都折騰你,明知道你次次都會吃藥……”陸以朝抱緊他,“我再也不欺負你了。”

  祁硯清現在身體不如從前,吃了藥的不良反應更大。陸以朝撫摸著他的長發,按鈴叫了醫生來,手捂在祁硯清胃上輕輕揉著,“還想吐嗎?清清。”

第105章 “把我葬在爺爺身邊,反正我也沒地方待。”

  祁硯清趴在他懷里胡亂搖頭,意識不清楚,在過去和現實之間反復橫跳。

  陸以朝等醫生過來,不敢讓人躺平,怕他難受又吐,就一直撫摸著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捂著他冷硬的胃。

  談妄過來看了看具體情況,鏡片后的眼睛冷漠,語氣不善:“高強度訓練,不好好吃飯還喝酒,你不胃疼誰胃疼。

  祁硯清縮在被子里蒙住腦袋不說話。

  談妄又和陸以朝說:“去給他買點清淡好消化的東西吧,現在吃藥也刺激胃。”

  陸以朝應了一聲,出去了。

  “人走了,別裝死了。”談妄坐在旁邊。

  祁硯清不動。

  談妄:“他沒加深標記吧。”

  祁硯清:“沒。”

  談妄還是有點累,揉著太陽穴,“手術定在下周三,沒幾天了你要麼就給我住院休養,要麼就安心訓練也算是鍛煉身體,戒煙戒酒。”

  聽到這句話祁硯清才掀開被子,“嗯。”

  “談哥。”祁硯清看向他,“手術的具體事情別告訴陸以朝,他要是問你,你就是說下個月做手術。”

  談妄安靜地看向他,等他繼續說。

  祁硯清微抿著唇,再開口像是嘆了口氣,“他之前對我不是這樣的,現在是心里覺得愧疚才會一直來找我,可我沒想讓他愧疚,也不想他可憐我。”

  安靜了一會兒后,他又慢慢低笑起來,“畢竟懸崖那件事對他的心理沖擊也不小,怎麼說也是個認識多年的……朋友,掉下去了,會難過才是正常反應。”

  “信息素對雙方都有影響,他可能也有戒斷反應,他平時對我沒這麼好,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我仔細想了想他也確實不該喜歡我,我當時太極端了。”

  談妄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

  祁硯清兩手捂著胃,臉色更差了,語氣卻異常平靜,“清除標記這事跟他沒什麼關系,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

  很早就結束了。

  一直都是他一廂情愿的開始。

  談妄笑著說:“好好休息,手術的事交給我,是能給我職業生涯添一筆高光的手術了。”

  祁硯清點了點頭,隨后也笑了起來,“談哥,假如我沒撐住,后事也交給你行嗎。

  談妄看著他,沒說話。

  “手術時間別告訴他們,一個個太能哭了,活著死了都要哭一通,我怕他們倒時候抱著我的尸體哭,還是算了。”

  “還是談哥比較理智,你肯定不哭,你就把我葬在我爺爺身邊,反正我也沒地方待,但這件事尤其不能告訴白繁和祁盛,我不想他們笑話我。”

  談妄語氣溫和:“硯清,我給你做手術是為了讓你活,不是讓你死。”

  祁硯清揚著唇角,“就是說萬一,萬一死了。”

  “我看你現在就不想活了。”談妄起身,語氣溫和卻有力度。

  “真沒有。”

  “硯清,你眼里不能只看到讓你難過的東西。”談妄揉了揉他的腦袋。

  祁硯清愣了幾秒,然后笑著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祁硯清就出院了。

  陸以朝走在他旁邊,“我送你。”

  “送我去拿車吧。”祁硯清坐進副駕。

  陸以朝啟動車子,余光看著祁硯清,他努力收斂著自己的信息素。

  祁硯清忽然轉頭,陸以朝目光來不及躲閃,被抓個正著。

  “看夠了嗎?”祁硯清去摸車上的煙,正要拿出來,想到了什麼又塞了回去,不抽了。

  陸以朝:“今天太晚了,回家住吧。”

  “我們離婚了。”祁硯清平靜地手說。

  陸以朝握緊方向盤,“我知道,我想讓你好好休息。”

  “哦,你還想繼續昨天的事?”祁硯清轉頭看向窗外,“也不是不行……”

  “沒有!”陸以朝低吼一聲,車速越來越快,“我不會再……我沒有想。”

  “哦。”祁硯清看著飛快掠過的景物,“……你想復婚?”

  陸以朝被這一句又一句的直球砸得腦袋發懵,下意識說:“嗯。”

  祁硯清點點頭,“那我不想。”

  車里氣氛壓抑,陸以朝一直在超車,祁硯清靠著椅背,自如地伸直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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