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79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79章

  “你再亂說話,我見你一次打一次!我是來得少,專門過來打你也不是不行!”

  眼神里那種狠勁,讓祁硯清看了很久。

  到了吃飯的時候,祁硯清踢著陸以朝,妹妹妹妹一直叫。

  然后就看陸以朝紅著眼睛又要哭,軟綿綿的可不像剛才打架的時候。

  好會裝,他怎麼就學不會。

  再大一些了,他跟著爺爺去過幾次陸家。

  他就在陸家的后院里亂走,陸爺爺說這邊有很多花,可以讓他摘。

  花還沒見到,倒是見到了挨打的陸以朝。

  打他的看起來像陸家的人。

  “讓你偷東西!明明就是被撿回來的私生子!”

  “你爸爸都不在了,你媽媽就永遠成不了陸家的媳婦,你永遠都是私生子!”

  不知道都是誰家的小孩兒,大的小的都圍著人打,手里拎著木棍,只打后背,打看不到的地方。

  陸以朝一言不發,被人從身上翻出錢包,重重砸在他臉上。

  “還說沒偷!這是招賊進門!”

  “服不服!道歉!跪下道歉!”

  陸以朝不說話,祁硯清這個方向正好能看到他的臉,神情帶著股狠勁,像是小狼崽子。

  他不解釋不說話,但這個眼神實在不是善茬。

  這里沒什麼人經過,顯然這些人打過很多次了。

  祁硯清皺眉,陸家的人對他這麼不好?

  所以干嘛要回來,跑啊。

  祁硯清看著陸以朝的臉,這種時候陸以朝應該不想被人看到。

  如果是他,他就不想。

  祁硯清拿出手機,打開直播軟件,進到虛擬直播專區,隨便點開一個,把聲音調到最大。

  “主人~歡迎回家,需要小寶為您做什麼呢~”

  那邊的人聽到聲音慌了一下。

  “哦~主人好壞喲,怎麼能讓小寶做這種事情呢~旁邊真的沒有人嘛~小寶要親親嘍~啾咪啾咪~”

  到底還是怕被人看到,那群人很快都散了。

  直播還在放。

  祁硯清轉頭看陸以朝,陸以朝晃了幾下才站起來,狠狠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用力咳了幾聲之后,唇齒帶出血沫,“一定……讓你們都死!”

  祁硯清還沒關直播,直到看著陸以朝走遠,回味著剛才陸以朝的樣子。

  他好像一只小狼狗。

  雖然他是挺早就見過陸以朝了,不過寥寥幾面也都沒有認真說過話。

  直到高中轉學,看到陸以朝的第一眼就覺得有點眼熟。

  上學來之前,楚星說他有個很好的朋友,想介紹他們認識,說他們肯定能成為更好的朋友。

  “為什麼啊?”祁硯清懶懶地問,“你的朋友就必須跟我也是朋友?”

  “不是,就是感覺你跟陸哥有點像。”楚星笑著說。

  也是認識一段時間之后,他才忽然想起來這是陸爺爺家那個愛裝哭的alpha。

  好多年沒見了,他變了很多,跟祁楚星一樣整天笑嘻嘻的,遇到生氣的事也不正面沖突。

  他好慫,居然還在陸家待著。

  他居然……一直和楚星是同學啊,小學,初中到高中。

  聽說他們還想去一所大學,志趣相投。

  哦。

  畫面一轉,祁硯清手里砸過來一個蘋果。

  “祁硯清,給你蘋果。”陸以朝把包裝好的蘋果扔給祁硯清。

  祁硯清:“為什麼給我蘋果。”

  陸以朝搭著他的肩膀,“平安夜吃蘋果不知道?”

  祁硯清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裝,有夠夸張的,歪七扭八還有點丑。

  他又看向祁楚星。

  哦,原來都有,還挑了個丑的給自己。

  “你不送我?”陸以朝忽然問。

  祁硯清看著他懷里抱都抱不住的蘋果,還要?

  陸以朝指著校門口那烏央烏央的一堆擠著買蘋果的人,“禮尚往來,給哥買一個回來。”

  祁硯清眉頭抽了幾下,三兩下撕了蘋果的包裝,把蘋果掰成兩半,“給。”

  陸以朝:“?”

  祁硯清把蘋果塞他手里,“我把平安都分你一半了,跪下說謝謝吧你就。”

  上課的時候,祁硯清不太舒服地趴著睡了,右手搭著腺體。

  陸以朝被老師叫走了,祁楚星坐在他的位置上,輕輕戳著他哥的后背,“哥你怎麼了?”

  “……沒事。”祁硯清聲音很小,聽起來不太對勁。

  祁楚星伸手試了試他哥的體溫,在發燒啊!

  祁楚星連忙說:“老師,祁硯清發燒了,我們去趟校醫室!”

  把人扶去校醫室之后,一量體溫已經高燒38°4了,腺體有點被影響。

  醫生:“青春期信息素躁動很正常,打點滴休息一下,睡醒就好了。”

  醫生出去后,祁楚星從口袋里拿出卷子,鋪開打算寫作業。

  “哥你好好的信息素怎麼就躁動了?”

  祁硯清按住太陽穴,“你吃蘋果了沒?陸以朝送的那個,蘋果上有股酒味。”

  “沒啊,就蘋果味,挺甜的。”祁楚星說。

  祁硯清臉色沉下來:“陸以朝給我吃毒蘋果。”

  祁楚星:“???白雪公主你趕緊睡吧。”

  昏睡間,祁硯清又聞到了那股酒香,他不安地動了動身體,唇齒微張想說些什麼。

  陸以朝在他動的一瞬間就醒了,連忙起身去看他,摸了摸他的臉,替他把冷汗擦掉,“清清?祁硯清,醒了嗎?”

  祁硯清眉頭緊皺著,眼皮顫動不已,掙扎了一會兒后他猛地睜開眼睛呼吸還有點急。

  “清清,做噩夢了嗎。”陸以朝安撫地搓著他微涼的胳膊,“只是做夢而已,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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