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71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71章

  祁硯清看向祁楚星,“這就是你說的,一起長大的那個朋友?”

  “啊……”祁楚星咽了咽口水,兩手捂著自己的腺體,“其、其實也不是什麼朋友,不太熟。”

  “祁楚星你特麼的……”陸以朝捂著脖子一直抽氣,看著兩人走遠了,壓根沒等他。

  上早自習的時候,祁硯清就先被批評了一通,教導主任在走廊說話聲很大,還有回音。

  他們在教室里聽得清清楚楚。

  “校服穿好!頭發必須染回來啊!流里流氣的,耳釘、項鏈亂七八糟的首飾不能戴!學生學生學習為主!舌釘有沒有?說話我看看!”

  “啊。”祁硯清張嘴。

  “聽你是好學生才同意轉的!好好珍惜自己的機會!重點高中是可以直接……”

  “老師。”祁硯清打斷他的話,很禮貌地說,“要不你讓我退學吧,我其實不怎麼想來,我在哪兒都能考第一。”

  “小小年紀如此狂妄!給我立正站好!你多少分數啊!你多少排名啊!你還有多少進步空間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把自己拘泥于小小的圈子!你就沒有大的成就!說了立正站好!”

  “祁硯清是吧,重點觀察對象!我還就是看看這兩年能不能把你態度掰過來!你最好能一直保持第一!別讓我抓住把柄!立—正—站—好!”

  早自習時間,走廊說個不停,教導主任的話癆模式開啟,硬是教育了一節課!

  陸以朝坐在教室里,忍不住鼓了鼓掌,和旁邊的祁楚星舉了舉大拇指:“你哥真辣,夠野。”

  祁楚星在做題,壓低聲音說:“幾乎每個老師都會教育我哥,然后就都特別喜歡我哥,你看著吧。”

  陸以朝哦了一聲,右手搭著后頸,現在還一片紅,說不出什麼感覺,又疼又癢的,還總殘留著那個冰涼的觸感。

  “你哥是不是不愛笑?拽了吧遖颩喥徦唧的。”

  “跟你不熟干嘛對你笑。”

  陸以朝自己笑了一聲,“你說我一會兒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捏他腮幫子……”

  祁楚星搬著桌子挪開一些,“你死算你的,咱兩不好了。”

  過了好半天,外面還在慷概激昂地教育。

  陸以朝轉著筆,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腺體,忽然說。

  “你哥捏得我還挺疼,手真軟,我都特麼快發情了……”

  哐。

  教室門被合上,罵聲是忽然停的,這句話是忽然被大家聽到的。

  陸以朝不是忽然被打的。

  之后差不多有一個星期,陸以朝就逗祁硯清生氣,也是巧了,氣著氣著就能好好說話了。

  陸以朝很喜歡招惹祁硯清,但是總對上他的冷臉。

  “你哥這個朋友有點難交啊。”陸以朝踢了踢祁楚星。

  “你不覺得是你該嗎。”祁楚星看他后頸都紅了,天天這麼被打真沒事嗎。

  陸以朝勾了勾手指,兩人腦袋湊到一起,“晚上去網吧,叫你哥一起吧。”

  祁硯清來的時候就看兩人抱頭說悄悄話,拉開椅子坐到前面。

  祁楚星推著桌子往前挪,“哥,你來過這兒的網吧嗎?環境可好了,里面的泡面特別好吃,我請你吃。”

  祁硯清:“嗯。”

  陸以朝說:“兩個omega去網吧多危險啊,還是我請你們吧。”

  祁硯清頭也不回:“滾。”

  ……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的時候,陸以朝還在走神想以前的事,他連忙看過去,欣喜瞬間落空,是護士。

  護士給他量了體溫,讓他吃藥,“你來的時候快高燒39°了,今晚要住院,等燒退了再辦出院。”

  “送我來的那個人呢。”陸以朝問。

  護士猶豫了幾秒,還是沒忍住,忽然壓低聲音小聲問:“陸老師,我是你的粉絲,你和清神還有聯系?”

  陸以朝愣了下,營業的笑容也撐不起來了。

  護士說:“來的時候也不戴口罩,陸老師你不拍戲啊都空檔一年了。感情哪有事業重要,影帝也不當了?陸老師你以后都不拍戲了嗎?”

  陸以朝干笑著,“會拍,我想休息了,謝謝你。”

  護士出去后,陸以朝失神靠坐在床邊,所以祁硯清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他的。

  他按住自己又在刺痛的腺體……他和祁硯清怎麼會成這樣。

  從墓園離開后祁硯清去了趟酒吧。

  江南眠跟他坐在一起,“我就這兩天才回來,你趕得巧了。”

  “嗯。”祁硯清沒什麼精神,“隨便調點什麼喝。”

  江南眠摸著他的頭發,“寶貝兒你沒事吧?看著可不對勁。”

  祁硯清搖頭,“想喝酒。”

  身后有光閃過,有人在拍照。?

第101章 “讓祁硯清死在最愛的舞臺上”

  “少喝點寶貝兒,咱不興折騰自己。”江南眠和他肩挨著肩頭靠著頭,已經帶了醉意。

  祁硯清胳膊撐在桌子上,含著杯沿慢吞吞地喝酒,眼神迷糊。

  江南眠醉醺醺地說:“上次……看你的時候,你都沒跟我說話……我寶貝兒傻兮兮的還怪可愛。”

  祁硯清明眸帶著笑意,“我都記得,你和文柏問我一加一等于幾,我不說,你們當我傻了。”

  “噗哈哈哈哈……”江南眠抱著他肩膀笑得亂顫,笑聲越來越抖,成了斷斷續續的氣音,他把臉埋在祁硯清肩膀上,“我寶貝兒就是最棒的,說回來就回來了。”

  “你怎麼了。”祁硯清拍著他的肩膀。

  江南眠搖著頭,聲音悶悶的:“沒事,就想抱抱你。”

  祁硯清摸著他的小粉毛,兩人又碰了一杯,度數不高的酒,把兩人都放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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