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60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60章

  他看著祁硯清,看著他孑然一身的模樣,看他落寞地坐在餐桌上……他的硯清過得不開心,很孤單。

  夜晚很安靜,白繁的語調很平靜。

  祁硯清抬頭看向他,罕見的沒有發脾氣,算得上冷靜,“還有嗎,你還想跟我說什麼。”

  “嗯……”白繁想了想,笑了下,“想來想去,最應該的就是先說對不起。”

  祁硯清點點頭,“好,那說完了是吧。”

  他沖白繁伸手,“鑰匙給我。”

  白繁愣住了,笑容凝固,手心瞬間出了一層冷汗。

  “爺爺家的鑰匙,給我。”祁硯清語氣加重,“爺爺把這里留給我了,這里就是我的。”

  祁硯清鋒利的眼眸帶了一點不耐煩,“或者我給你錢,把屬于你們的那部分買過來。你覺得多少錢合適?”

  “硯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要錢。”白繁焦急地看著他,“我就想好好對你……”

  祁硯清冷靜地打斷他的話,聲音不大卻很堅定,“這里任何東西我都不想換,把鑰匙給我,現在就給我。”

  祁硯清說著指骨用力敲了幾下桌子,語氣冷厲,“我的東西,給我。”

  白繁呼吸顫抖,慢慢去掏口袋,“硯清……”

  祁硯清:“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清清楚楚的,沒敢漏聽一個字,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相信你現在是真心想彌補。”

  白繁聽著他的話,眼淚就懸在眼眶,以為有了一線轉機,他連忙說:“爸爸是真的想為你好。”

  祁硯清點頭,明艷又蒼白,他看著白繁眼睛,沒有嘲諷輕蔑,沒有怒罵激動,他一字一頓地說:“但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們。”

  白繁眼皮抖了一下,眼淚瞬間落下來,怔怔地看著他,身體微晃了下。

  然后他把鑰匙放在桌子上。

  那碗熱湯祁硯清沒有碰,他拿著酸奶和面包起身。

  “花雕,回來了。”

  花雕喵喵叫了一聲,跟他進了臥室。

  白繁站在原地,一瞬間像是老了十幾歲。

  祁硯清愛憎分明,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誰的就是誰的,不跟別人虛與委蛇。

  都說人在成長中會被磨平棱角,會逐漸學會妥協。

  可祁硯清不會,他好像生來就是這樣。

  接下來的幾天,祁硯清都在養身體。

  幾乎一整天都待在房間里不出門。

  昏暗的房間讓他有了一絲微弱的歸屬感。

  他屬于自己,他本來就不被任何人掌控。

  可他也常常覺得被什麼東西束縛,想掙開卻找不到豁口,他總在半夜驚醒,覺得疲倦,可他明明睡了一整天。

  他把這一切都歸咎于標記。

  把陸以朝的標記洗掉,他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

  談妄接到了祁楚星,大概一周沒見了,祁楚星看起來還是很瘦,上車后就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沒休息好?”談妄問他。

  “哈哈哈不是,坐車就容易犯困嘛。”祁楚星看著窗外,手一直放在腿上,輕輕搓著褲子。

  談妄余光掃了他一眼,也笑了,“怕我?”

  “啊?我怕你干什麼。”祁楚星笑著轉頭,明亮的眼眸帶著笑容。

  “我還以為小朋友都一樣,見到醫生就害怕。”

  “哈哈哈怎麼會。”祁楚星看起來挺開心的,一切正常,如果沒有黑眼圈的話。

  談妄說:“今天要開始給硯清注射阻隔劑了,第一階段藥物剝離標記,怕有危險,需要你的信息素進行治療,五分鐘就好。”

  祁楚星點頭,“嗯嗯好,再長點也沒關系,先保證我哥的安全。

  房間里。

  談妄拿出阻隔劑,再次向祁硯清確認,“硯清,注射這種阻隔劑之后,會對標記造成一定程度的毀損,你的腺體會有一系列不可控的反應,損壞的腺體無法修復,接下來就必須做清除標記手術。”

  談妄說著給他做好消毒,帶著手套,輕輕按住他的腺體,“硯清,我再向你確認一次,確認清除標記嗎,要注射嗎?”

  祁硯清點了點頭,平靜地看著某處,“注射吧。”

  一旦開始,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第95章 “陸以朝,我發情了。”

  冰涼的藥水注射進祁硯清的腺體。

  祁硯清身體緊繃著,緊抿著唇擋住悶哼聲,身體細微地顫抖起來。

  談妄注射地很慢也很穩,隨時觀察祁硯清的狀況。

  “忍一忍,別動。”談妄說。

  祁硯清雙手用力絞緊睡衣,渾身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腺體處刺骨的痛讓他呼吸越來越急促。

  “哥。”祁楚星握著他的手,心疼地輕輕搓著。

  周簡在一旁看著都覺得疼,紅著眼吸了吸鼻子,偏過頭不讓祁硯清看到。

  清清和陸以朝在一起快四年了,四年啊,這個標記就存在了這麼久。

  兩人一個是舞壇頂流,一個當紅影帝,但是沒有隱婚的想法,當時直接高調宣布結婚。

  清清更是從來沒有掩飾過這個標記。

  在比賽場上,不少alpha和omega都向清清示愛,幾乎每次參加比賽都被告白。

  清清總會點點自己的標記,上面有alpha的信息素,“有人了。”

  清清和很多人都不一樣。

  很多人認為alpha標記omega之后,omega屬于alpha,omega會變得非常被動無助。

  而祁硯清總說,“這是屬于我的標記,是我的。

  他見過太多次清清炫耀這個標記的模樣,他是真的喜歡。

  之前他和陸以朝都忙,兩人天南海北地亂跑著,接戲的、比賽的,腳不沾地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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