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48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48章

  祁硯清握緊杯子,緊抿著蒼白的唇,像是想說話。

  談妄繼續說:“你說你不在乎,那我們呢,周簡、楚星、潭舟、文柏還有南眠,還有你的粉絲,這麼多人在等著一個健康的祁硯清。”

  談妄揉著祁硯清的長發,讓他抬頭,認真地詢問他的想法,“你還決定要不顧生命安全,去做這個手術嗎?”

  祁硯清看起來有些脆弱,用力抓著杯子,指腹泛白。

  過了很久,才傳來他的聲音,微微發啞。

  “我還是想洗……談哥,我總會想起我是被拋棄的那個人,很久了。”

  祁硯清思緒有些混亂,右耳又開始出現怦怦怦的聲音,他右手捂著耳朵,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太真切了。

  “都希望我按照某種樣子生活,可我不想,我不后悔被標記,也不后悔洗標記,都是我的決定。”

  祁硯清看向談妄,笑了一下,眸色很亮,鼻尖痣給他的笑添了風采。

  “我對不起你們的關心,可我一定會盡力撐下來,你們好不容易把我拉回來,我沒道理作踐自己。”

  祁硯清咳了幾聲,單手撐著發熱的額頭,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他慢慢說。

  “但我覺得就算我死了,在我的墓碑上寫……這只鳥至死不肯歸巢,聽起來也不錯。”

  對上祁硯清的笑眼,談妄嘆了口氣,這結果他已經想到了。

  他尊重祁硯清的決定,“好,我來安排手術。”

  “手術前需要注射阻隔劑,先進行藥物剝離,你身體不好,最少要用一個月的時間來適應,這個不許再說了,聽醫生的。”

  祁硯清笑著應聲,“現在壓力給到談醫生了。”

  談妄嘆氣,“去休息吧,醒了量過體溫我再看吃什麼藥。

  祁硯清裹著外套回了臥室,談妄從手機上看祁硯清的病歷,他的心理問題一直都比較嚴重。

  童年的傷害永遠是最深的,每一件小小的事情都是一顆種子。

  種子會長成參天大樹,會不斷影響之后的人生。

  祁硯清偏執敏感、占有欲強,從不認輸狂妄自傲,除卻他自身性格外,跟他的經歷密不可分。

  不是所有人都會像祁硯清這樣耿耿于懷,可是不管哪種想法,都不能說是錯誤的。

  談妄想起第一次見祁硯清的時候。

  正好是祁硯清第一次發情期,他發情時間比較晚,高二才第一次發情,不知道如何應對,把他磋磨地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祁硯清當時穿著藍白的校服,清瘦的少年模樣,說話冷冷的,“……我就想聽人說說話,你們醫院在放你的講座,你聲音好聽。”

  談妄當時已經是比較有名的腺體科醫生了,心理醫生是后考的。

  因為他發現腺體不健康的患者,多數伴隨著心理疾病。

  當時的祁硯清就是一個很鮮明的病例。

  第一次發情很痛苦,祁硯清自己吃了藥也注射了抑制劑,結果就是嚴重過敏在路上昏厥被送到醫院,然后就從大廳里聽到了他的講座。

  當時他的腺體已經被抓傷了,想來也是找不到其他辦法,只能這樣了。

  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祁硯清才好,每天診療不說話,就想聽談妄說話。

  腺體科醫生的信息素都很溫和,不會帶有攻擊性,對病人有安撫作用,這是alpha醫生的硬性條件。

  談妄也會安撫祁硯清,也就是在大概一個多月以后,祁硯清才跟他說話。

  他記得很清楚,祁硯清當時說:“我有一個很喜歡的人,我想得到他,我想搶過來。”

  “跟誰搶?”談妄問。

  祁硯清說:“跟他喜歡的人搶。”

  談妄又問:“他們在一起了嗎?你和他喜歡的人,認識?”

  這個問題似乎有點難回答,祁硯清皺著眉,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沒在一起,但是對他很好。”

  談妄從他眼里看到了嫉妒和羨慕,然后就聽祁硯清問他:“你真的不會把我說的話告訴別人?”

  談妄指著自己的工作牌,“專業的。你如果發現我亂說話,可以去舉報我,然后我就會失業。”

  談妄長著一張令人信服的臉,信誓旦旦的樣子太有安全感了。

  祁硯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他喜歡我弟弟,他們認識好多年了。”

  談妄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忍不住想,小小年紀的感情就已經這麼復雜了嗎?

  “我的雙胞胎弟弟,他有很多我沒有的東西,不過我已經不在乎了,那你說這個人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搶?反正他已經得到那麼多了。”

  談妄在心里默默給這件事打標簽。

  從話里能聽出,父母極度偏心,弟弟作為被偏愛者得到太多了,應該是個恃寵而驕的小孩兒。

  那麼祁硯清從他手里搶東西,應該非常難。

  談妄有點后悔,這不是心理輔導,這是復雜的三角戀問題。

  談妄問:“你想怎麼搶?”

  祁硯清反問:“我要是咬alpha的腺體,能對他進行標記嗎?”

  談妄看著他的校服,這個學校……按理說不會有文盲。

  談妄開始掃盲,“標記只能由alpha進行,omega才是被標記者,你永遠都不可能標記那個alpha。

  祁硯清卻從書包里翻出一本書,翻開中間折住的地方,攤開給他看,指著上面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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