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41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41章

  他穿著厚重堅硬的鎧甲,陸以朝依舊能用布滿銹斑的鈍刀,刺向他最怕疼的地方,刀刃生剜。

  大概是覺得他不怕疼,下手從不猶豫。

  祁硯清半垂著眼睫,輕笑出聲,下一瞬手腕就被更用力地握緊。

  回了院子,祁硯清看著旁邊的小菜地,怕下雪影響秧苗,這里還做了簡易大棚保溫。

  “明年春天就能結果了。”陸以朝說。

  “結了果也不是我爺爺種的了。”祁硯清頭也不回地進到屋里。

  陸以朝立刻抬步跟上去。

  “喵。”一開門,花雕就跳到祁硯清身上,甩著大黑尾巴。

  “兒子,想爸爸了啊。”祁硯清笑起來,顛了顛花雕的分量,“成大胖小子了。”

  “喵。”花雕翻身露出肚子,在祁硯清懷里蹭了兩下,肚子里響起呼嚕呼嚕的聲音。

  祁硯清抱著它坐到沙發上,把帽子和圍巾都放到一邊,羽絨服也脫了,里面還穿著睡衣。

  廚房里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

  陸以朝出來的時候遞給他一杯姜湯。

  祁硯清喝了一口,甜度適中,手指貼在杯子上,身體漸漸暖和了。

  陸以朝看他喝了姜湯,心里稍微松了口氣,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吃東西嗎?這麼晚吃面條不傷胃。”

  “不用了,我不餓。”祁硯清慢慢喝著姜湯,“有車嗎。”

  “車?有,在外面……”

  “那明天等雪停了你就走吧。”

  陸以朝衣服拉到一半猛地停住,他用力咽著口水,聽到了玻璃杯放在茶幾上的聲音。

  祁硯清起身要上樓睡覺了。

  陸以朝忽然轉身強勢逼近祁硯清,大步邁過去,急切地從背后抱住他,力道太大了,祁硯清都被沖的往前踉蹌幾步。

  陸以朝抱著他的腰,聲音暗啞,“我不走。”

  “放開。”祁硯清皺眉,語氣漸冷,“不用明天了,你現在就滾出去……”

  “不放!”陸以朝壓抑地低吼出聲,勒緊他的腰身抱得更緊,“我說我不走!你憑什麼讓我走!我不走!”

  祁硯清靠在他懷里,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呼吸,還有一直在發抖的手臂。

  陸以朝把頭埋在他頸窩處,聲音悶沉,語無倫次又慌張無措,“我解釋,我可以解釋,那天我和救援隊……”

  “我都記得。”祁硯清利落地打斷他的話,“這幾個月的事我現在都記得,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聽到了,你的解釋我已經聽過一次了。”

  陸以朝抱緊他,心臟一直在加速,跳得又急又快。

  祁硯清揉著眉心,雜亂的記憶就在腦海中片段似的閃現。

  “你該慶幸我病了,不然這些事我聽都不會聽。”

  陸以朝深吸了一口氣,再出聲時啞得可怕,“我沒有不救你,我早就準備好去拉你了,我想讓你難受,我想刺激你,我當時想過讓你哭讓你知道疼,我混蛋!我……但我真的、沒想過不救你。”

  這里面的每個字,都在過去血淋淋的記憶中浸泡著,他說得異常艱難。

  當時祁硯清的手一點一點滑落,絕望洶涌而出將他淹沒,他用力喘了幾口氣,眼眶發熱,艱難地說:“我沒想到、你會松手……”

  “先松手的不是你嗎。”祁硯清低著頭,語速越來越慢,每個字都很清晰,“我當初握緊你的手,你松開過多少次。”

  祁硯清低笑一聲,“不是本來就不想要了嗎。”

  “沒有!我沒有!”陸以朝眼底猩紅一片,“我沒有不要,我要,我一直都想要。

  祁硯清嗤笑著,抬眼定定地看著他,“你想要就要啊,你當自己是誰。”

  “你說綁架的時候不是不選我,可你故意讓我難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或許真的在等你,我也有一點害怕。”

  陸以朝壓抑著哭聲,還是偶爾有幾聲哽咽的呼吸藏不住,“祁硯清,我……”

  祁硯清閉了閉眼睛,“你知道我最怕什麼,你偏偏就能說出口,結果不重要,選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不擔心我,你還在恨我。”

  “是我混蛋,是我錯了!”陸以朝轉過他的身體,深邃的黑眸很不安,“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不會再這樣!”

  祁硯清看著他的臉,“陸以朝,還不明白嗎,現在是我不要你了。”

  陸以朝呼吸驟停,嘴唇動了幾下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他心里越來越慌,看著祁硯清淡漠的神情只覺得害怕,這幾個月的溫存歲月蕩然無存。

  這才是祁硯清,說一不二。

  “我……”陸以朝胸膛劇烈起伏著,“祁硯清我、我一直都……”

  祁硯清覺得很累,腦袋很重,“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聽不聽都是你的事,明天早上之后我不想再見到你……唔!”

  陸以朝低頭堵住他的嘴,兩人推搡著一路跌撞至墻邊,陸以朝控制著他的雙手,狠狠吻著。

  白蘭地信息素壓制不住地溢出,他實在太想祁硯清了,他的腺體早就只受祁硯清擺布了。

  祁硯清沒有力氣,紅玫瑰信息素被絲絲縷縷地勾出。

  陸以朝呼吸很重,他用力咬著祁硯清的下唇,“祁硯清,我不會放開你!”

  說完這句話轉身疾馳而去,屋門被重重關上。

  留祁硯清一個人靠在墻邊喘息,他抹掉唇角的血跡,看著莫名其妙離開的陸以朝。

  花雕早被擠的跳到地上,正在祁硯清腳邊繞來繞去。

  祁硯清擦掉額頭的冷汗,扶著墻慢慢上樓,按著微微發燙的腺體,這都是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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