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33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33章

  周簡看向這個年輕人,好高啊,長得挺好看的。

  是那個18歲的全舞種少年。

  “周哥好。”鐘深白禮貌打招呼。

  周簡客氣地打招呼:“你好,要不再給你找個人帶吧?”

  周簡和林遠梳說:“會長我最近不想帶新人,我想再休息一陣,您別給我安排工作了。”

  他還等著帶清清呢。

  林遠梳看著他,“葉威很有可能就要向國內的選手挑戰了,深白是好苗子,但他沒有經驗,我們有備無患才好……”

  話沒說完,林遠梳的手機響了,她接起。

  沈譚舟的聲音響起,“會長,我接到葉威的挑戰邀請了。”

  “你答應了?”林遠梳問。

  沈譚舟:“沒有避戰的道理。”

  周簡瞪大眼睛,“舟神被踢館了?踢的現代舞嗎?”

  “周簡你也在?”沈譚舟在那邊說,“是現代舞,沒在怕的。”

  掛了電話之后,幾人都沉默了。

  葉威有多嚇人,周簡當然知道,當初和清清都拼得你死我活,他對這個人有陰影。

  林遠梳看向周簡,“周簡,鐘深白就交給你了,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你多提醒他。”

  周簡明白自己該專業,不要代入私人感情,清清的事情還瞞著所有人,確實需要全舞種舞者來頂頭。

  但一個葉威而已,至于需要提前準備嗎?

  如果清清在的話……最起碼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恐慌。?

第80章 “喜歡我吻你的腺體?”

  葉威和祁硯清是認識的。

  曾經兩人還算是能說得上話,都是強者,自帶傲骨又珍惜對手。

  直到葉威越來越瘋狂,一跳舞就跟瘋了似的,無底線的碾壓對手,利用舞蹈動作“合理”撞擊對手,許多新人舞者和他solo過一次都不想再面對了。

  “暴戾舞者”這個稱號就是給他的。

  葉威身高體壯,除了跳舞還是拳擊愛好者,讓他捶一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祁硯清也是從這個時候起不再跟他有交集,見面了話都不多說一句。

  用祁硯清的話來說就是:“讓你跳舞,沒讓你發癲。”

  除了跳舞兩人還有什麼矛盾,周簡也不太清楚,就只知道葉威臉上的疤跟祁硯清有關。

  周簡還見過幾次祁硯清跟葉威動手,生怕被葉威反手打趴了,體型差太多了!

  他都對這個人PTSD了!

  鐘深白看他一直嘆氣,問了句:“周哥,這麼不想帶我?”

  “呃,倒也不是,沒事沒事,我抽空陪你參加幾場比賽。”

  周簡又問他,“你主要跳什麼的?”

  鐘深白:“芭蕾。”

  周簡咽了下口水,他目測最少185,alpha,穿小裙子跳芭蕾啊……

  “清神從不跳芭蕾?”看著周簡詫異的神情,鐘深白反問。

  “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所有舞種我都喜歡。”周簡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有事聯系。”

  鐘深白加了微信,問道:“清神什麼時候回來?他不打算回舞協了?”

  “禁止套話,我走了。”周簡揮揮手走了。

  鐘深白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看去。

  一周后,談妄接祁楚星來了爺爺這里,試劑已經準備好了。

  祁硯清現在想起不少事情了,但還是有些混亂。

  談妄帶他檢查了腦袋里的血塊,已經縮小了一半,看來是被吸收了。

  “吃藥了。”陸以朝把藥片和水拿給祁硯清。

  然后也不讓他自己動手吃。

  “張嘴。”陸以朝把藥片塞他嘴里,又慢慢給他灌水,看他苦得皺眉,低頭吻他。

  祁硯清偏開腦袋,“……干嘛又親我。

  “不是不討厭我親你嗎,藥太苦了,我親親你安慰你。”陸以朝坐在他身邊抱著他,又親吻他的側頸,完全不想在別人面前收斂。

  有助眠的藥,祁硯清慢慢閉上眼睛,靠在陸以朝懷里睡著了。

  祁楚星看了談妄一眼,看他正盯著兩人看。

  下一秒,談妄看向他。

  祁楚星緊張了一下,下意識轉動輪椅往后退了一點,才又出聲問:“談妄,我需要做什麼嗎?”

  “只需要釋放信息素,慢慢來。”

  談妄拿出試劑,淡黃色液體,他抽到針管里彈了幾下,“只有十分鐘的時效。”

  “好,我知道了。”祁楚星長出口氣,輕輕咬著嘴唇,手心全是冷汗。

  他真的緊張,他的腺體已經五六年沒用過了,不知道用了這種藥能不能釋放出信息素。

  “有點疼。”談妄給他注射藥劑,手法溫柔,“好了,現在可以試試了。”

  一股淡淡的白薔薇信息素釋放出來。

  談妄把他推的離床近一點。

  但還是太淡了。

  祁楚星臉色發白,攥緊在發抖的手指。

  祁硯清有了反應,擰著眉頭,在昏睡中想觸碰腺體。

  “不碰。”陸以朝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

  祁硯清看起來很難受,腺體肉眼可見的泛紅,高腫。

  “呃……”祁硯清痛苦蜷起身體,他想去碰腺體,但是雙手動彈不得。

  陸以朝抱著他,攥著他的手腕,一下下親他的臉頰,“馬上就好了,再忍一下……忍一下……”

  試劑可以讓祁楚星釋放的信息素帶有特定的物質,刺激祁硯清的腺體活度。

  這和陸以朝的安撫信息素不同,這不是安撫,是在治病。

  十分鐘的時間一到,淡淡的白薔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硯清在陸以朝懷里掙扎著,迷離的眼里寫滿了痛苦,腺體上鉆心的癢和疼在反復折磨他。

  談妄說:“你用信息素安撫他,晚上只要沒發燒這個方案就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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