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85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85章

”陸以朝把相機扔給他,“滾!”

  上車后,陸以朝給季朗月打電話,“查一下祁硯清近期跟誰聯系過。”

  手機那頭很快響起敲鍵盤的聲音,“怎麼忽然查這個?”

  陸以朝看了剛才祁硯清發的微博就覺出不對勁了,別人可能不了解祁硯清。

  但他能看出來那條微博話里有話,而且祁硯清自己知道要發生的這些事,他自己沒有覺得意外。

  幾分鐘后,季朗月說:“查到了,陸堯,喲還是你本家的人呢。”

  “陸堯?!”陸以朝猛地坐直身體,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嗯……還真是有問題,清神打過的這幾個電話,跟陸堯打過的高度重合。”

  季朗月不說話了,“你別多想,可能是有什麼誤會,我再……”

  不等他說完,陸以朝就掛了電話,驅車前往陸氏。

  他目光冷厲泛起殺意,這幾天陸堯聯系了很多人,陸氏多了很多項目。

  他從來沒想過有可能是祁硯清在搭線。

  祁硯清,你到底為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第55章 決裂

  陸堯看著沖進來的不速之客,“以朝來了?怎麼不提前跟二叔打聲招呼。”

  “二叔最近讓陸氏風生水起,我看著都羨慕了。”陸以朝皮笑肉不笑,

  陸堯眼睛一亮,搭著陸以朝的肩膀,“那你來陸氏嗎?你給我打下手,我現在正好太忙了!”

  陸以朝笑,“二叔,咱們去喝點?你具體跟我說說。”

  兩人去了萬謄的地下酒館。

  陸堯四處看著,“還有這種地方呢?你可真會尋歡作樂啊哈哈哈哈!”

  “二叔別跟我客氣,有錢咱們一起掙。”陸以朝叫了瓶好酒過來。

  陸堯酒量一般,喝點就迷糊,才三杯下肚就已經暈了,拍著陸以朝的肩膀說。

  “以朝啊,祁硯清對你是真不好啊……你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他從來不在生意上……幫你是不是!”

  陸以朝給酒保做了個手勢,然后又拿了一杯酒過來,“二叔說得對,嘗嘗這個。”

  “你啊就是太傻了,祁硯清壓根不喜歡你……他就是把你當玩具!”陸堯大口喝著酒,“你早該跟他離婚了,你說你傻不傻!”

  陸以朝咬牙切齒,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嗯。”

  陸堯又說了幾句話,腦袋越來越低,趴在桌上不動了。

  陸以朝冷著臉拿過他的手機,用他的指紋解了鎖。

  通話記錄里那串沒有存著名字的電話號碼,他看一眼就認識。

  是祁硯清。

  他心臟又冷又沉,冷不丁地縮動兩下,他自嘲地笑笑拔通了這個號碼。

  響了三聲就被接通,響起那道熟悉的聲音。

  “陸堯你他媽煩不煩,我說了是最后一次幫你!狗皮膏藥黏上我了?”

  陸以朝呼吸沉重,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

  一個多星期沒聽到祁硯清的聲音了,在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祁硯清在那邊點了支煙,語氣聽著很不耐煩,“陸堯,我能有多少人脈?你要跟陸以朝搶遺產,我能做多少事,你能不能……”

  “是我。”

  祁硯清的聲音戛然而止,連呼吸都猝停。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僵持幾分鐘后。

  陸以朝緩了口氣,語氣冷淡道:“祁硯清,你幫陸堯。”

  祁硯清沒有說話。

  陸以朝用力捏著手機,看起來像是在笑,可眼底越來越紅,身體緊繃著。

  他咬牙自嘲,“真有意思,我他媽天天給你壓熱搜,你他媽想著法的幫陸堯害我。”

  祁硯清還是不說話。

  陸以朝怒火上涌,但是散不出去,全都憋在胸口,燒得眼眸發紅,又等了幾分鐘他狠狠地開口:“祁硯清,我再幫你一次我他媽就是犯賤!”

  “陸以朝。”祁硯清趕在他掛電話之前叫住他,聲音有點啞,“你知道陸堯要害你還往他身邊湊,你是不是有病?離他遠……”

  “那我知道你要害我,我他媽還不是一次次往你身邊湊?!”

  祁硯清聲音有點抖,呼吸輕顫,語氣也變得激烈,“你能不能冷靜點,我說好多次陸堯要對付你,讓你不要去陸氏,你就不能聽我一次!”

  陸以朝:“你哪來的臉說這種話,聽你一次?祁硯清,陸堯間接害死了我媽,你難道不知道我要收拾他?!”

  “祁硯清你多聰明啊,你什麼都能想的到,別說你就是想不到這件事!”

  陸以朝對著手機低吼,“最起碼你不該幫他!一次不夠還要幫兩次?你到底是真的沒有心,還是不把我當人看!”

  “我媽就是死在他手里的啊!祁硯清……你,到底為什麼……”陸以朝臉上早就沒了溫雅,滿眼痛苦掩飾不住。

  祁硯清那邊沉默了很久,酒館很吵,但陸以朝還是聽到了祁硯清的笑聲。

  “真好笑,你不是也不相信我在幫你嗎。”

  陸以朝臉色煞白,“你幫我就是攔著我不讓我見我媽最后一面,讓她死了都沒人管……你說這是幫我?”

  “對。”祁硯清聲音很小,帶著一點氣音,卻又那麼篤定,“我當時就跟你說了,我在救你。”

  陸以朝五臟六腑被攪得生疼,“祁硯清,你真夠冷血,我自愧不如,就這樣吧。”

  掛了電話之后,陸以朝呆坐了很久,然后他刪了通話記錄,讓酒館的人把陸堯帶到房間去。

  他打車去了墓地。

  任何事他都能放下,都能不在意,除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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