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45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45章

  他轉身,陸以朝自然而然地抱住他,兩人面對面站著,頭頂是不停炸開的煙花,各種顏色的星星點亮了夜空。

  “陸以朝,我是不是沒有輸。”

  祁硯清聲音很小,小到自己都聽不到,被煙花完全壓住。

  陸以朝只看到他在說話,稍微低了低頭,“說什麼?”

  祁硯清順勢拉著他胸前的衣服,拉低他的腦袋,兩人鼻尖輕輕碰著,誰都沒有再開口。

  煙花再次升空,天空都被映得發亮,兩人眼中都是碎開的亮晶晶的光。

  祁硯清微微仰頭,陸以朝摟住他的后腰低了低頭,他們的唇輕輕碰在一起。

  在這一刻他的眼睛有點酸,覆了一層水汽,胸口潮濕悶沉,他閉上眼睛擋住傾巢而出的情緒。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他想,陸以朝可能真的是,有一點點喜歡他的。

第34章 祁硯清太會演戲,讓人心軟

  兩人站在河邊吹一下午風的結果就是,有人感冒了。

  回家之后,兩人先是洗了澡,吃了飯,然后喃凮陸以朝就開始咳嗽。

  祁硯清正抱著花雕剪指甲,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他好幾眼,也沒說話。

  剛才那一個吻,真是讓他有點難為情。

  兩人更過分的事都做過,唯獨沒有接吻。

  這麼純情的事發生了,他有點不好意思面對陸以朝。

  陸以朝自己也沒在意,接了杯熱水繼續處理工作。

  直到半夜,祁硯清硬是被熱醒了,摸著陸以朝一身一身的冷汗,把睡衣都洇濕了。

  “陸以朝,陸以朝你醒醒。”他開了燈拍陸以朝的臉頰,都覺得燙手。

  陸以朝咕噥幾聲,想抱他。

  “醒醒,別睡了。

”祁硯清雙手捧著他的臉,皺眉問,“是不是難受?”

  陸以朝咳了幾聲,還是被晃醒了,“……沒事。”

  聲音很啞,鼻音很重,睜眼都費勁。

  陸以朝手臂搭著眼睛,“我睡一覺就好了。”

  祁硯清用體溫計給他測溫度,“38°8,陸總真是弱不禁風,吹一下午就發燒了。”

  陸以朝胸口起伏了一下,應該是在笑。

  “還笑,回來不舒服也不知道早點吃藥。”

  陸以朝被喊醒,雖然很困但也睡不著了,轉頭看祁硯清。

  祁硯清很瘦,手腕腳踝都很漂亮,睡衣穿在他身上有點空蕩,他好像又瘦了。

  他看著祁硯清把頭發掩到耳朵后面,就那麼亂糟糟的散著,光腳蹲在地上皺眉看藥盒上的字。

  花雕聽到動靜也醒了,喵喵叫著在他身邊轉悠,小黑爪子踩著祁硯清的腳背,黑色尾巴繞在他冷白的腳踝上甩來甩去。

  陸以朝看入迷了,被自己的咳嗽打斷,“咳咳咳……祁硯清你穿鞋。”

  祁硯清皺眉說:“怎麼有四五種退燒藥,吃哪個啊?”

  陸以朝:“布洛芬,藍色盒子那個,兩片。”

  “哦,我去給你倒水。”

  陸以朝盯著他的背影,不知怎麼就笑了一聲,自己都沒發現笑了。

  祁硯清一直不怎麼會照顧人,家務事也不上手,結婚三年連飯都沒做過。

  家里這些藥他也是給什麼吃什麼,陸以朝捶著悶疼的額頭,笑著自言自語,“笨死。”

  祁硯清喂了藥,又找了消毒濕巾給陸以朝擦手心,還說:“擦擦就算了,那個退熱貼貼著很不舒服,涼得腦袋疼。”

  陸以朝想起自己給他貼過退熱貼,“那你怎麼不說。”

  “我沒你這麼嬌貴。”祁硯清把濕巾扔到垃圾桶,“我關燈了。

  祁硯清稍稍轉頭看著陸以朝,他應該很不舒服,呼吸聲很重,夾雜著咳嗽聲。

  他側過身子,手搭在陸以朝胳膊上,手指虛虛地握著他的手腕。

  陸以朝啞著聲音開口:“別靠過來,會傳染。”

  “陸以朝。”他平靜地叫他的名字。

  陸以朝咳了幾聲,當中夾雜著應聲。

  “以后別把衣服給我穿,你是傻子嗎穿毛衣吹風。”

  可能是因為深夜太靜了,也可能是因為太困了,祁硯清的聲音聽著有點溫柔,少了尖銳,像夏天的月亮。

  陸以朝又笑了。

  祁硯清掌心快跟陸以朝的體溫差不多了,他又說:“謝了,陸總。”

  陸以朝吃了藥,意識有點模糊了,手腕上的存在感很強。

  今天的晚上的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吻上去了。

  祁硯清的眼睛被風吹得發紅,瞳孔沒有焦距空洞洞的,鼻尖被凍紅了,更襯得臉色發白,寬大的外套罩著他,他縮在里面顯得很瘦。

  那個時候的他看起來有點可憐,像在討要溫暖,他實在太漂亮,被這樣注視著,連自己也逃不開。

  祁硯清太會演戲,讓人心軟。

  狠起來不要命的是這個人,像個小可憐發呆的也是這個人。

  陸以朝是第二天下午醒的,睜眼的時候有點發蒙,轉頭先看到了戴著耳機看平板的祁硯清。

  拿著筆在上面寫寫畫畫的,完全沒注意到病人已經醒了。

  很明顯祁硯清沒有出門工作,還穿著睡衣,頭發隨意扎在腦后。

  “能給倒杯水喝嗎?”陸以朝問。

  祁硯清把筆往頭發上一插,但是沒起身,雙手在平板上敲起來,顯然沒聽到。

  直到感覺到陸以朝的目光,他才笑了一下,把耳機一摘,“醒了啊,感覺怎麼樣?”

  陸以朝聲音懶洋洋的,“你就這麼照顧病人的?病人都要被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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