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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27章

  “陶老師不好意思。”他跟編劇老師笑著說了聲,然后把手機靜音。

  “沒事,你忙才是常事,是不是微博上又有什麼料了?”編劇陶和光笑著問。

  陶和光已經五十多歲了,是個老練的編劇,出過很多經典的電影。

  陸以朝給他倒茶,笑容溫沉,“沒什麼事,咱們繼續聊。”

  正說著,他的助理賈伊忽然小聲插了句話:“陸老師,好像是清神出事了。”

  “他出什麼事了。”陸以朝皺眉接過手機。

  “微博里全是@你的,問你是不是去找清神了,我先問問周簡吧。”

  賈伊拿著手機出去聯系周簡。

  陶和光看著陸以朝臉色嚴肅,聽他說了聲抱歉后,就開始看手機了。

  他覺得挺新奇,他出山不久,對挺多事情不了解。

  “以朝,清神是誰?”

  陸以朝說:“我愛人,祁硯清。”

  “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很少見啊。”

  陸以朝點頭,笑容幸福,“結婚三年了,下次帶他來跟您見面,我愛人長得很漂亮。”

  “剛才跟你說了那麼多優秀的演員,可沒見你夸哪個長得漂亮哈哈哈。”

  賈伊推門進來,語氣有點急,“陸老師,清神比賽后暈倒了,情況好像不太好。”

  情況不太好?

  陸以朝臉色微變,起身拿了外套跟陶和光道歉:“陶老師真是抱歉,我必須要離開一趟,下次我登門賠罪。”

  “沒事,討論的差不多了,你快去……”陶和光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沒影了。

  然后他和周圍的攝像師笑,“走這麼急?看來感情很好啊,大家也都撤了吧,不早了。”

  今天的探討劇本是一則采訪,他們周圍都是鏡頭。

  攝像師還沒關鏡頭,解釋道:“陶老師您是不知道,陸老師可是出了名的疼老婆!”

  “我每次采訪陸老師都能吃到狗糧。”

  “我也是,不過清神沒事吧?我看陸老師剛才眼神都慌了!”

  陸以朝是演員,身邊永遠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從他離開劇組的時候,消息就傳開了。

  周簡舒了口氣,知道陸老師要過來就放心了。

  祁硯清剛醒沒一會兒,還在低燒,正嫌棄地看著面前的烏雞湯,抿緊蒼白的唇。

  沈譚舟跟他好說好商量:“這湯只是看著丑,味道特別好。”

  祁硯清無聲地笑了。

  “怎麼?還得讓哥喂你?你多久沒吃東西了,胃里不難受啊。”

  他就是餓死,也不吃這東西。

  沈譚舟打算來硬的了,一手端碗,一手拿著陶瓷小勺往他嘴邊送,“張、嘴——”

  祁硯清:“舟神瘋了,快拍、唔……”

  沈譚舟灌了他一勺烏雞湯,“知足吧你,我只這麼喂我媳婦……”

  門毫無預兆地被推開,來人風塵仆仆,疾步帶風,然后當場僵在門口。

  陸以朝真是沒想到,一開門聽到這種話,看到的是這種畫面。

第22章 以為我專程來看你的?

  病房里短暫的陷入到奇怪的氣氛中,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周簡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什麼年度狗血大戲,是命運看他這個小助理太輕松了是嗎!

  舟神您把勺子拿走啊啊啊!您不覺得您現在特別亮嗎!

  祁硯清試了試味道,收回目光,說:“味道是還行……”

  周簡一步迎上前去,“陸老師來了!”

  陸老師三字咬字之重,生怕祁硯清聽不出他的重音。

  “嗯。”陸以朝走近些,看吊瓶上正在輸什麼藥水。

  幾秒后就皺眉,“你對這個過敏,怎麼用這個?我叫護士來換藥。”

  “不是陸老師,沒用這個,已經換了。

”周簡說。

  到底還是陸老師,清清對什麼過敏都一清二楚。

  祁硯清打了個哈欠,不看陸以朝,裝模作樣的要睡覺,“我困了。”

  他還沒消氣,現在不想見這混蛋。

  沈譚舟皺眉:“再喝點……”

  “我來吧。”陸以朝走到沈譚舟身邊,“沈譚舟老師,我來喂清清吧。”

  沈譚舟他不陌生,祁硯清朋友,兩人經常一起跳舞。

  這是沈譚舟第一次見陸以朝,比電視上看著更帥氣,語氣看似溫和,卻有種alpha的挑釁在里面。

  他們看向彼此的時候帶著敵意和審視。

  沈譚舟沒動,“清清胃口不好……”

  陸以朝徑直坐到床邊,拿過碗攪動著雞湯。

  “他挑食,也挑人,喜歡我喂他。”

  陸以朝說著笑了笑,看向閉著眼睛的祁硯清,“他現在在跟我撒嬌,你們在他不好意思了。”

  沈譚舟語噎,“你……”

  “舟神!舟神舟神!咱們出去問問醫生吧!我好像有點東西沒聽懂,你陪我你陪我!”

  周簡二話不說把人拽走,病房里就剩兩人了。

  祁硯清睫毛煽動兩下,側過身體背對著陸以朝。

  陸以朝沒急著說話,先喝了一口雞湯,咂舌嫌棄道:“真難喝。”

  祁硯清:……

  瓷勺撞擊的碗沿,叮叮當當的不消停。

  “是我想多了,清神在國外也不缺人照顧,飯來張口,挺享受的。”

  祁硯清還是不說話。

  “別裝睡了,快起來,你好朋友給你熬得雞湯快涼了。”

  祁硯清不想喝,還是閉著眼睛不動。

  下一刻他就被人抱住了,脖子上蹭著溫熱的鼻息,發冷的身體罩了一層暖意。

  陸以朝聞著他的脖子,只有紅玫瑰信息素。

  沒有野男人的臭味。

  “吃飯吧,嗯?我喂你。

”他沉聲說。

  祁硯清被拉起來,后背靠著柔軟的枕頭,陸以朝一勺一勺喂他喝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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