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2章

《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12章

  “好好好,你是該休息一下了,然后準備一下街舞的比賽內容……”

  “房卡給我。”祁硯清打斷他。

  周簡滿臉疑惑,“啊?”

  “萬謄的套房,你給我退了?”

  周簡消化了幾秒,然后從包里翻找房卡,“干嘛住酒店不回家啊?陸老師拍戲嗎?不在家啊?”

  “清清不是我說你啊,整年整年的租酒店套房,咱有這錢買一套房不香嗎?”

  祁硯清收好房卡,下了飛機就去了酒店,關機屏蔽所有信息。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中秋節這天。

  中秋晚會聲勢浩大,歌曲和小品穿插其中。

  祁硯清的節目是開場后第一個舞蹈節目。

  后臺的工作人員在發月餅,一個女生走到祁硯清面前,“清神中秋快樂哦,吃月餅。”

  “謝謝,中秋快樂。”祁硯清微笑著拿了一個。

  “清神你真的好好看啊!在人群里一下子就能看到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祁硯清笑著簽了名。

  女生壓抑地低聲尖叫,“啊啊啊啊!謝喃凮謝清神!祝你和陸老師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喲~”

  陸以朝啊。

  又快十天不見了。

  祁硯清拆開月餅包裝,蛋黃蓮蓉餡的,他咬了一口,有點甜膩。

  他也反思了,陸以朝是有錯的,他說話也不好聽。

  他說話總是不好聽,被傷害了總想打回去,被刺激了就想刺激回去。

  “硯清,好久不見。”忽然有人拍了他的后背。

  祁硯清轉頭,是臺里的領導,叫張什麼來著?一個alpha。

  張珩四十多歲了,對祁硯清溫柔地笑著,“文柏這次能請到你來表演節目,我實在沒想到。”

  “關于這次的節目,我有話跟你談,我們來這邊?”張珩指向那邊人少的地方。

  祁硯清瞥了那邊一眼,神情帶笑,“行。”

  等身邊沒人了,張珩看著祁硯清,這腰細腿長的模樣很難不心動,尤其是這張臉,笑不笑都是絕色。

  “硯清,聽說你一直在參加比賽,就是想要獎金。”張珩拍著他的肩膀,捏了幾下意有所指,“我可以幫你。”

  “哦?”祁硯清雙手抱臂,等他繼續說。

  “還要我把話說得有多明白,今晚結束后來萬謄找我,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張珩離他很近,說話的時候恨不得貼他臉上,色瞇瞇地盯著他舞蹈服看。

  他眼饞祁硯清很久了,“硯清,那我們今晚不見不散?”

  “好啊。”祁硯清笑著點頭,然后伸手拎住塑料凳子,鉚足勁就要往張珩腦袋上掄!

  砰——

  祁硯清的手被按回去,凳子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緊接著他被擁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一只手橫在張珩跟他面前。

  “清清,在和張臺長聊天?”雅痞溫柔的語調,磁性浪漫的聲音。

  張珩愣住了,祁硯清有點懵,看著身旁的人,怎麼會是陸以朝?

  陸以朝說著話把祁硯清攬在自己懷里,“找了你好久,中秋快樂,清清。”

第十章 小楚星的電話當然更重要

  “中秋快……你怎麼在這兒?”祁硯清猛地反應過來追問。

  陸以朝笑:“我不能來?”

  祁硯清等他回答。

  陸以朝:“我是這場晚會的主持人之一。”

  這事祁硯清真的不知道,文柏也沒說,彩排的時候他也從來沒遇上過陸以朝啊。

  旁邊過來負責人給陸以朝試麥,笑著解釋:“清神,是林可有突發情況,陸老師來臨時補位的。”

  原來是這樣,陸以朝目前人氣正高,這麼說的話找到他也不奇怪。

  工作人員又說:“三天前通知的,陸老師一直瞞著你啊?這小驚喜給的,酸死我們了哈哈哈!”

  祁硯清也笑了幾聲,這當然不是為了給驚喜,是陸以朝根本不屑跟他說。

  但是,誤會也挺好。

  祁硯清勾住陸以朝的領帶,把他拉低一些,明亮勾人的眼眸帶著笑意。

  “陸總,中秋快樂。”

  他聞到了久違的白蘭地酒香,微微失神,輕揚著腦袋,紅唇貼到了他的下巴。

  他想陸以朝了,說來也好玩,他只能在大庭廣眾下擁抱陸以朝。

  周圍響起笑聲,還有人偷偷拍照,余光能看到他們的羨慕是真的。

  祁硯清覺得自己挺虛偽的。

  在外人面前,總想讓自己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憐。

  被晾在一旁的張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說什麼都顯得尷尬。

  怎麼也沒人跟他說祁硯清的alpha在這邊?

  剛才不會真的聽到的吧?臺里這麼多人,陸以朝是明星,肯定也會顧忌自己的身份不亂說話。

  陸以朝揉著祁硯清的頭發,轉頭笑著看向張珩,“張臺長,您找清清聊什麼呢?跟我細說說。”

  張珩一股領導作態,揮了揮手臂,“哈哈哈沒什麼,就是跟硯清說別有壓力,我們很看好他的節目。”

  祁硯清半靠在陸以朝懷里,明眸淺笑,聲音清亮,“讓我晚上去萬謄的事不細說說?”

  現在周圍都是人,這句話一扔出來就炸開了水花,沒人說話,但沒人的耳朵閑著。

  吃瓜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張珩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神情顯出尷尬,“硯清這是說什麼玩笑話,我剛才就是逗你的哈哈哈……”

  祁硯清啊了一聲,語氣冷懨懨的,“可我這人不經逗,開不起玩笑。

  張珩神情僵住,玩歸玩,他還不想惹一身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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