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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釘[ABO]》第4章

  嗡嗡嗡——

  手機又在茶幾上震動起來。

  微信消息已經爆炸了,是他的助理周簡,大段的綠色長條語音,看著就頭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兒啊!今晚有中秋晚會的彩排啊啊啊啊!”

  “陸老師的手機也打不通,您把我拉黑到底什麼時候放出來啊啊啊啊!”

  語音一條接一條,語氣愈發狂躁。

  “我都看到你和陸以朝的視頻了!你再裝死我就跳樓!等著給我收尸吧你!”

  “你別搞我了,彩排晚上八點開始,央視的節目咱不能推!祖宗!爸爸!爺爺!!”

  祁硯清掐斷語音,頭疼地捏著太陽穴,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半了。

  從黑名單放出這個聒噪精,電話立馬打過來。

  祁硯清:“閉嘴,現在來香檀接我。”

  剛才周簡說什麼新聞?

  祁硯清進了微博,看到陸以朝又轉發了微博。

  是早上的視頻剪輯花絮。

  只有十秒。

  畫面中陸以朝靠坐在餐桌上玩他頭發,“誰讓他是祁硯清,這輩子都膩不了。”

  陸以朝眉骨偏深,眼尾略長,淡而薄的唇常帶著溫和的笑,雅痞勾人。

  隔著手機看,祁硯清的心臟都在狠狠撞胸膛。

  評論區歡天喜地放鞭炮慶祝發糖,破萬的祝福留言,讓陸以朝的新戲宣傳熱度不減。

  媒體上兩人恩愛甜蜜,實際上卻是自己發情期第二天就沒人管,家里空蕩蕩的透著冷意。

  祁硯清腳步虛浮,在后頸換了緩和貼,換好衣服,手機還在自動循環那個視頻。

  評論更多了,他自嘲一笑,“工業糖精,也真是吃不膩。”

  周簡的飆車技術就是讓這祖宗練出來的,當了祁硯清五年的助理兼經紀人,沒腦梗就是菩薩保佑。

  “臉色這麼難看呢?給你帶了飯,將就吃點,彩排可能要到凌晨一點。”

  祁硯清沒胃口,懶散地應了一聲,靠著椅背看窗外。

  車里沉默了幾秒,周簡轟踩油門,“咳、那個,跟陸老師吵架了?”

  他太清楚這祖宗的性子了,陸以朝絕對是能引動他大半情緒的人。

  “昨天發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嗎?運動的不快樂?”

  “啊!我知道了,姓陸的沒給你買花是不是?一個月就一次發情期,連點儀式感都沒有!我幫你教訓他!”

  祁硯清不想聽那個名字,“開你的車。”

  周簡看他不舒服,車速漸慢,還在絮叨:“你臉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撐下今天的表演嗎?主要是央視的節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硯清吐了口氣,捏著太陽穴,“別矯情了,你安靜會兒我就舒服了。”

  周簡訕訕地閉嘴,讓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陸以朝挺喜歡你的,怎麼回回見面你心情都不好,別是被他欺負了吧……誒不對,誰能欺負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

  “再說這才三年,你也沒到七年之癢啊?清清,我怎麼覺得是你……不太喜歡陸老師啊?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陸老師擺臉色。”

  “咱不興喜新厭舊哈,對婚姻忠誠,你懂哈?”

  “周簡。”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

  “……”

第4章 “舞壇頂流”祁硯清

  到地方的時候,祁硯清已經調整好狀態了,進到場館后脫了外套,里面穿著舞蹈服。

  歌舞導演文柏在把控流程,拿著對講機詢問燈光組和音響組的情況。

  見到祁硯清就招了招手:“硯清來了?今天場館空調出問題了,你先穿好外套。

  “不用,提前適應溫度。”

  祁硯清穿一身黑色的舞蹈服,肩部鑲滿鉆掛著流蘇,腰部兩側同樣,看起來纖細有力,他肩背瘦削,腰細腿長卻不干癟。

  文柏不是第一次見祁硯清這個造型了,還是被驚艷到,他作為omega都被祁硯清迷住了。

  “今年我負責歌舞這趴,你可算我的壓軸,就等著到時候爆收視率!不緊張吧?”

  祁硯清拒絕了他的煙,低笑:“倒是很久沒聽過緊張這兩個字了。”

  祁硯清被粉絲喊“舞壇頂流”,倒也不是夸張的說辭。

  他擅長各舞種,最喜歡拉丁。23歲就被舞協提名做首席,編排導的都是精品。

  業務能力滿級,但很少參加的晚會,更喜歡去沖大賽獎杯。

  文柏早習慣他這樣說話,又問:“過兩天要放花絮,親屬的祝福視頻,你真不找你爸媽錄一個?別人可都有呢。”

  “不找。”

  “那讓陸以朝錄?我去問問?”

  “不。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行行行,我這不是看你們天天秀恩愛嗎。”

  祁硯清沒再說話,靠墻坐著沒什麼表情。

  配合陸以朝做戲宣傳,這事他愿意。

  主動讓陸以朝為自己做點什麼,這事他不愿意。

  文柏又對著對講機吼了幾句,第一個節目正式開始,他才得空坐下。

  “硯清,我聽說你今年的比賽快排滿了?國外占了一大半,你這是要收集世界大滿貫?夠拼的。”

  全部舞種,全部比賽,尤其是國外那幾個難度極高的獎項,那麼多天花板頂著。

  祁硯清應了一聲,“差不多吧,今天結束就要飛D國,那邊有三場比賽,然后再回來。”

  “行程這麼趕?你急什麼。”文柏不解地問。

  祁硯清看著沖過來的周簡,扔下句:“說不定明年就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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