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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筆記》第277章

  那個案子雖然找到了真兇,所有的過程也已經被他分析過,但是蘇回也十分好奇那位女子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值得這麼多的男人為了爭奪她大打出手。

  還有, 他想搞清楚, 他究竟是否曾經認識那個女人……

  陸俊遲沒有再說什麼,點頭同意。

  兩個人早早吃了午飯就抓緊時間上路,終于在下午兩點到了新縣。

  新縣當地的警方幫他們聯系的是陳雪賢的姑媽陳慕華,她今年五十多歲,已經退休在家,最初聽說他們想要問陳雪賢的事, 她是拒絕的,可是耐不住幾位民警刑警軟磨硬泡。

  新縣是個小地方,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最后她還是同意了。

  那位姑媽住在一處有點老舊的民宅,只有兩室一廳,坐了幾個人之后就有點局促。

  陳慕華最初有點拘謹,話也不多,可見這兩位市里來的警察都是年輕英俊的男人,慢慢的就放開了,打開了話匣子。

  “陳雪賢這個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雪賢命不太好,我弟弟酗酒,從她小時候就喜歡喝酒,常常不回家,還會家暴她和她媽,有時候她沒人管,還要在我這里來吃飯。”

  蘇回在一旁認真聽著,家庭之中蘊含暴力,另外伴隨有父愛缺失……

  “媽媽一個人在家里帶不過來,小時候她個女孩子就一個人在院子里玩,她喜歡跟著大孩子們,哪家的孩子打架厲害,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做個小尾巴。可是后來那孩子被別人打敗了,她就換了人追著。”

  這種跟隨行為在很多人的幼兒時期都出現過。

其實這是一種潛藏的慕強行為。

  “她似乎對疼痛不太敏感,有時候被人欺負了,也不哭不鬧的。”陳慕華繼續說,“我弟弟有一次酒后開車,出意外死了。這時候陳雪賢也考了個師范念書,畢業了以后,她媽媽想要改嫁,心急她嫁人,就給她相親認識了一個姓李的男人。她們就一直交往著,在處男女朋友。她媽媽沒過兩年,生病去世了。”

  陸俊遲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

  “曾經在縣城里當過一段課外的輔導員,就是類似于那種晚托班,沒有正式編制的那一種。可是后來有一天,她被家長們告到了輔導班,說是兩個孩子打架,她就坐在一旁看著,完全沒有阻止。”

  蘇回繼續匯總,看來陳雪賢在過去就已經對人類的爭執無動于衷,甚至樂于看到爭斗景象,缺乏基本共情。

  “后來她又去找了個寵物店的工作,可是也沒有做多長久。”

  陸俊遲想起了那一柜子的標本:“她對那些小動物怎樣?”

  “應該是喜歡吧?”陳慕華遲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道,“不過她在寵物店里沒有做多久,可能的原因……那個,警官同志,我后來也是聽別人說哈,說是因為她在職的時候,有動物莫名奇妙的就死了,老板后來就沒有留她。”

  蘇回想,也許她會有一些虐殺動物的舉動。

  問到這里,蘇回抬起頭問陳慕華:“阿姨,陳雪賢是不是會時常和你提起一些關于‘愛’之類的話題?并不局限于愛情,也有可能是親情……”

  陳慕華瞪大了眼睛,一下子連著點頭:“對對對!她就是把愛掛在嘴邊上,時常說誰愛誰啊,誰不愛誰啊,沒人愛她啊……她覺得她男朋友不愛她,反復提及了,就把這件事情看得特別重。

我就覺得她好像是在做夢,不是在好好生活。她離開這里,是因為她的男友和朋友為她打了架,那時候鎮子上的人們都罵她,說她腳踏兩只船,沒有廉恥之心,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就在這個小縣城里呆不下去了,選擇了離開。”

  蘇回點了點頭,這些應證了他的猜測,陳雪賢是感知不到正常人可以感受到的那些愛的。她需要更加強烈的刺激。

  她的男友和朋友發生爭執這件事,可能是她最初的嘗試。

  可是這樣的事情還遠遠不夠,得不到家人的愛,陳雪賢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牢籠里,她在制作那些蝴蝶時,也把自己幻想成為蝴蝶,想要追尋自由。

  陸俊遲問:“那其他的呢?她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和一般人不一樣的行為?”

  陳慕華想了想說:“她喜歡做標本,我去過她家,她做了好多的標本,大部分是蝴蝶,好像特別喜歡蝴蝶……”

  陸俊遲說到了正題:“之前你說她留下了一些遺物?”

  “唉,說起來,當初她在這里的時候留下了一些東西,是我去她住的地方幫忙收拾的。”

  陳慕華說著,站起身去尋找,過了好一會才翻騰出了一個紙箱子:“都在這里了,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

  陸俊遲從箱子里一件一件取出來看著,上面有幾個蝴蝶標本的相框,一本很薄的相冊,相冊里都是一些老照片,是陳雪賢從小到大的,都是一些生活照,再往下翻有一些文件紙。

  陸俊遲又翻找了一會,然后在箱子里發現了一疊便簽,他對著陽光照了一下,發現紙上有一些壓痕,他和陳慕華借了一只鉛筆,對著紙張輕輕掃著,上面有一行字逐一顯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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