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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筆記》第94章

  “經過蘇老師提醒,我們查閱了一些資料,發現米舒曾經是三年前一起案件的受害人。在那年八月的一個夜晚,米舒和她的前夫在街邊散步,遇到了三名混混,混混開始是對著米舒吹口哨,隨后眾人發生了一些摩擦口角,她的老公丟下她逃跑,而米舒則被那三位男性拉到了路邊玷污。”

  這是一個有些悲傷的故事,原本應該對女人提供保護的男人,卻先逃之夭夭。

  鄭柏忍不住道:“這樣的男人也太廢了吧。”

  曲明道:“就連事后,都是米舒自己報的警。后來有網民在網上罵米舒的丈夫,那個男人說自己如果留在那里,很有可能會被殺死,他遇到了生命危險,逃跑是人之常情。”

  喬澤義憤填膺道:“又是人之常情?那也不能就這麼丟下老婆跑了吧……我覺得這個把老婆丟下的男人,的確該進監獄。”然后他咦了一聲道,“這好像是和覃永辰之前的觀念有關聯了,怪不得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夏明晰抿了一下唇,作為在場唯一一個女生開口道:“從道德上你可以譴責她的丈夫,不過從法律上,只能說他沒有履行丈夫的義務,構成民事侵權。有沒有觸犯刑法還得了解具體情況再下決斷。這種事情要看開,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蘇回聽到了這一段,沉默不語。

  陸俊遲問:“曲明,你聯系了她的家人了嗎?”

  曲明點頭:“我今天一早就聯系了米舒的家人,家人說她發生了那件事以后就堅決離婚,隨后辭去了工作,她說想要獨自靜靜,斷絕了和所有親友的聯系。

至于她是如何和覃永辰兩個人走到一起的,目前還在查證之中。”

  “關于第三名匪徒……”曲明說著話,又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少年,頭發有幾縷挑染,看起來還有些未脫的稚氣。

  “張小才,男,十八歲,從小父母離異,他的母親再婚以后組成的新的家庭,父親也把他視作累贅,經常打罵,他就離家出走,一個人住在大街上,以撿破爛為生。張小才從十四歲開始就進過多次少管所,他和其他的慣偷學會了開鎖,被人稱為張鎖匠,他最快幾秒鐘就可以開普通家庭的門鎖,雖然年紀不大,卻是個盜竊老手。”

  有了張小才這樣的人,這三個劫匪就可以隨時破門而入。

  男人,女人,少年,對應的是丈夫,妻子,孩子。

  他們來源于不同的家庭,遭受過不同的創傷,卻抱團取暖,組成了一個臨時的家庭。

  就是這樣的三個人,向普通的人舉起了刀,讓每個家庭都不寒而栗。

  可是再為慘痛的經歷,也不該是為惡的理由。

  陸俊遲看向蘇回,蘇回已經看完了覃永辰和網友辯論的資料,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低頭凝神,思考著案情。

  現在,三名劫匪的身份已經被查證到,犯罪者的人生經歷和他昨天所預測的有諸多重合點。

  拋棄。

  這三個人不約而同都被他們的家庭或者是所謂的戀人拋棄了。

  米舒因老公拋下她,讓她受到了傷害,覃永辰也是被女友和家人拋下,張小才更是從小就是被父母所拋棄。

  他們把彼此視為家人。

  在他們的思想中認為,那些于危難時刻放棄戀人或者家人的人,都該死。

  他們在用屠殺,發泄自己心中的抑郁。

  陸俊遲看完所有資料,確認無誤后點頭道:“夏明晰,準備申請通緝令,大家要在他們下一次犯案之前,抓到這三人。”

  夏明晰道:“是。”

  現在終于明確了劫匪的身份信息,也算是完成了最關鍵的一環。

  不過,距離抓住劫匪還有一定的距離。

  這幾人現在肯定用的都是假身份證,現在隱藏在一個巨大的城市之中,想要排查到并不容易。

  “開通市民舉報熱線,可以申請一定金額作為線索獎金。”陸俊遲想了想又補充道,“這三個人應該是集體活動的,他們很有可能住在一起,而且是老舊小區,或者是民宿一類,印發一些通告發給各個分局。”

  然后他轉頭問:“喬澤,你們那邊關于受害人的信息搜集,有結果嗎?”

  喬澤道:“有一些發現,我們好像發現了所有受害人的一個共同特點。”

  陸俊遲問:“是什麼?”

  “幾名受害人之中,都曾有過幸福一家的賬號,并且在上面發過帖子,其中的幾位還是上面的活躍用戶,有多個加精帖。我調取了幾位受害人的上網記錄,這個論壇,幾乎是他們每天都在登陸的,我覺得應該不是巧合。”

  “幸福一家?”蘇回沒有去過這個網站,他怕自己沒有聽清,皺眉重復。

  夏明晰解釋道:“幸福一家是一個非常大的社區,注冊用戶號稱多達一億人,主要針對的是18到50歲的女性,里面的相親,婆媳,八卦,母嬰板塊人數眾多。

而這幾個受害人家庭,都曾經發過曬帖。”

  “更為關鍵的是……”喬澤說著又拿出一份資料,“幸福一家在去年年初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次嚴重的數據丟失,其中就包含用戶的數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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