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具體的可以聯系養生堂保健品公司的秦總。”
北斗紫锳丸的藥材太過珍貴。
基本上都是各種大佬們的收藏。
以他的能力弄那些藥費勁。
可是,在場的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他弄不來這些藥,不代表這些大佬們也弄不來啊。
只要有10個人定制,他就可以賺到1個億。
來鄔柏文慈善基金會一趟,竟然給他新入股的兩家公司的高級訂制在做了宣傳,這倒是他沒有想到的意外之喜。
原本,他還想著該怎麼打開市場呢?
難怪,大家都擠破了頭想要加入各種上流社會的圈子呢。
看著被鄔柏文慈善基金會會員們接受并圍在中間受到各種歡迎,侃侃而談的時笙,秦鸞眉飛色舞,滿臉的得意。
在苗瑜鳳地幫襯下,秦鸞與各位大佬的夫人們笑語晏晏,相談甚歡,不時有些單身大佬們的目光會落在她的身上。
艷光逼人。
蘇潤青氣得臉色發青。
她只覺得自己的臉好疼,好像所有人都在偷偷地嘲笑著她,周圍人的那些目光刺得她渾身難受,心里又氣又羞,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秦鸞此時張揚的美艷將她的一向引以為傲的素雅襯得暗淡無光。
她一秒鐘也不想再留在這里了。
“彥祥……”,蘇潤青美眸氤氳,委委屈屈地輕叫著,“我有些不舒服……”
“潤青,你等一下。”
王彥祥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直奔秦鸞過去了。
蘇潤青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
……
秦鸞今天高興極了,喝的有點多,于是上了一趟洗手間。
剛出洗水手間的門,就看見王彥祥守在那里。
秦鸞冷哼了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打算回到拍賣廳,她剛才相中了一枚翡翠胸針,兒子說一會給她拍下來。
她有兒子給買買買,她還要那個花心狗男人做什麼?
“秦鸞,我們談一下。”
王彥祥見秦鸞要離開,連忙一把抓住了秦鸞的手腕,語氣急切地說道。
秦鸞一把甩開王彥祥,冷笑道:“談什麼?說你那位青梅竹馬、世交故友?!我告訴你,王彥祥!你要是不想過了就直說!我秦鸞絕對不會賴著你的!”
“想要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王彥祥!你真是小看了我秦鸞!”
“那絕對不可能!”
王彥祥見秦鸞動怒,忙不迭的解釋道:“秦鸞,你真的誤會了!她真的只是我家的世家故友,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我一直想進鄔柏文慈善基金會,潤青的爺爺是鄔柏文慈善基金會的員老,有邀請函,所以我今天和她一起過來的……”
他最近公司出了點問題,莫明其妙的被搶了好幾個項目和客戶,為了公司的生意,他才想著加入鄔柏文慈善基金會,有名有利,更能給他帶來好的口碑,就不愁沒有生意和客戶。
“誤會?!”
“真的沒有什麼?!”
“那看樣子這段時間,勾得你連家都不回,陪你上床的狐貍精……還是另有其人?!”
秦鸞美眸波光流轉,帶著幾分譏誚,看向了王彥祥的身后。
“喂!王彥祥說你們只是朋友,沒有男女感情,說我誤會了……”
“那你說……我有沒有誤會呢?”
王彥祥一驚,轉身看過去。只見蘇潤青此時正站在他身后的不遠處,似乎把他們剛才說的話都聽到了,正俏臉微白,美眸含淚,不敢自信的看著自己。
“潤青……”
王彥祥的心里一痛。
他對蘇潤青并不是沒有感情。
蘇潤青就像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時的綺夢。
而越來越美艷張揚的秦鸞就是他的朱砂痣,也是他不想失去的女人。
夾在二人中間,王彥祥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嘖嘖……”
“都這樣了,還說你們之間沒有奸情?!”
“王彥祥!”
“你看我像眼瞎的樣子嗎?!”
秦鸞細眉斜挑,冷冷地說道。
說完后,也不管王彥祥的反應,徑自來到了蘇潤青的面前,媚眼如絲,紅唇囂張,“跟他上過床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沒有當過三兒,是王彥祥明媒正娶的妻!”
“而你……?”
“世家?豪門?”
“你們貴圈真亂!”
秦鸞譏諷完,看著臉色越發蒼白的蘇潤青,心下痛快,踩著尖尖的高跟鞋趾高氣揚地揚長而去。
蘇潤青氣得渾身發抖。
她聽出來了秦嵐這是在嘲諷她!秦鸞出身貧寒,可尚且沒給人家當過三兒,她是在王彥祥原配去世之后,才答應和王彥祥交往的。
她在嘲笑她出身豪門,卻連她都不如,甘愿給別人當小三。
“彥祥……”
蘇潤青可憐巴巴地看著王彥祥,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羞辱!
蘇潤青哭得像是一朵帶雨的梨花,纖麗脆弱,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
王彥祥頓時心疼了,連忙急走幾步,把蘇潤青抱在了懷里,“潤青,你別往心里去。秦鸞她出身不高,沒念過幾年書,說話就是這樣,沖得很……”
“彥祥,你對我是真心的麼?”
蘇潤青在王彥祥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可是卻依舊哭的十分有美感,清新淡雅。
“當然是真心的!”
王彥祥想都不想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