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兩A相逢必有一O 第80章

《兩A相逢必有一O》第80章

  自己作為一個專業的專車司機,這就是職業素養。

  而簡松意單純地以為是自己剛才皮過頭,要被揍了,抬了抬眉,挺起小胸脯,擺出校霸的氣勢:“你要干嘛?我先說清楚,你打架打不過我的啊。”

  睫毛卻心虛地抖了兩下。

  抖得這兩下,像小刷子,撓在了柏淮的心尖兒上。

  喝醉了的人,是可以輕而易舉被理解的。

  柏淮手上力氣沒松,瞇著眸子,語氣不善:“你倒是說說,我的十八歲到底怎麼個尤其了不起法兒?”

  “可以光明正大去網吧,不用開黑機了。”

  “……出息。”

  “那你說說十八歲還有什麼了不起?”

  “比如,可以談個戀愛什麼的。”

  簡松意眼前突然浮現出之前腦補的柏淮溫柔地牽著一個小甜O的畫面,有點不舒服。

  蹙起眉:“談什麼戀愛,高三有什麼好談的?你知不知道這叫早戀?不好好學習,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語氣實在算不上好,很不耐煩,還有點兒不易察覺的說不出究竟算什麼的抗拒。

  柏淮的眸子暗了暗。

  卻又還是不甘心:“十八歲都成年了,怎麼算早戀?陸淇風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可是連帶著周洛的初吻一起打包沒了,我想談個戀愛又怎麼了?”

  “臥槽?!”簡松意瞳孔放大,震驚陸淇風他全家,“陸淇風今天給你說的悄悄話不會就是這個吧?我去他大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他居然背著我啃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好哥們兒?!他是什麼品種的老畜生?!”

  “準確說,一個Alpha,一個Omega,也不算純哥們兒。”

  “那也不行,那他還是品種不明的老畜生。”

  “……行了,你閉嘴吧。

  陸淇風是什麼品種的老畜生,我就是那個品種最純正頂級的老畜生。

  柏淮默默自嘲。

  他倒不怕簡松意罵他畜生,他就怕萬一簡松意到時候完全不能接受,連畜生都懶得罵他。

  起碼現在看來,在簡松意心里,朋友變情人,順便早個戀,好像不是什麼浪漫的事兒。

  可是如果這人真的就一點心思也沒有,撩自己干嘛呢?這天底下,幾個人經得住他這樣撩撥?

  偏偏撩完了還一點兒都不想負責,成天就在自己的兔子窩邊搔首弄姿,又不讓自己吃掉。

  真是氣人。

  可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借著醉意,壓抑在心中許久的那些酸澀忍不住隨著酒精翻涌起來,滲進血液和神經,柏淮縱容自己又往前壓了一分,一只手撐在簡松意身側,握住坐墊邊緣,另一只手抵著簡松意的肩膀。

  簡松意基本呈現出任人宰割的姿勢,卻毫無防備意識,依舊懶懶散散地躺著,因為拉扯,T恤領口傾斜,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頸和凹陷的鎖骨。

  還天真地眨著眼睛:“你干嘛?真要打我?這麼多年交情,就因為我在外面報了一個你的名字,你就打我?你還是不是兄弟了……艸……”

  那聲臟話,高高喊出,低低落下。

  因為聲音的主人,沒了。

  簡松意只是嘴上皮一皮,因為他知道柏淮不可能打他,但是他沒想到,柏淮不打他,但咬他。

  偏偏又不咬疼。

  就在脖頸的地方,輕輕地那麼一下,舌尖有意無意地劃過,渾身帶起電流般的觸感。

  雪后松林的味道,來得淺淡,卻讓人無處可藏,一位頗有心機的Alpha用自己的氣息輕而易舉地就蠱惑了一只單純的Omega,小野玫瑰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懵懵懂懂地就在雪地里露了頭,冷烈的甜香交織在狹窄的空間,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然后,沒了力氣,就是沒了力氣,連罵人都沒了力氣。

  那一刻,簡松意甚至荒唐地想到,為什麼那一口不咬得再偏一點,再偏一點,就是腺體的位置了。

  就在他反應過來自己這個想法有多荒唐,打算把突然發瘋的柏淮暴揍一頓的時候,柏淮卻自己住了口,卸下力氣。

  腦袋軟軟地抵在他的肩頭,蹭了兩下,嘟囔道:“頭好疼呀。”

  語氣還挺像撒嬌那麼回事兒。

  簡松意:“……”

  算了,人都喝成這樣了,哪兒還分得清東南西北,反正咬得也不疼,自己就別計較了。

  剛想把柏淮推開,又聽他沒頭沒腦道:“我爺爺昨天晚上回來了。”

  “?”

  “他今天在家。”

  “?”

  “他睡眠特別不好,一有動靜就醒。”

  “?”

  “他還不準我喝酒。”

  “……”

  “所以簡松意,我回不了家了,我沒地方睡覺了。”

  “……”

  如果一個人沒有聽過高嶺之花撒嬌,那麼他就沒有資格指責我沒有下線和原則。

  簡松意想了一下,自己的床,挺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

  崽,長點心,行不行,不要別人下一個套子,你跳一個,不然你死于太陽的時候不要問阿媽為什麼。

第35章 Chapter 35

  簡松意覺得柏淮是他見過的酒品最好的人。

  雖然喝醉了會咬人, 會撒嬌,但是居然能記住別人家大門密碼,還能熟門熟路穩穩當當地上了二樓, 走進對的房間, 甚至還能從一柜子睡衣里選出價格最貴質地最柔軟的那件,占為己有。

  直到柏淮當著他的面開始一顆一顆解起襯衫紐扣,他才想起來柏淮是真醉了,醉到開始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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