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兩A相逢必有一O 第61章

《兩A相逢必有一O》第61章

  簡松意:“……”

  特麼的還以為這人改邪歸正了,結果那張嘴還是毒不拉幾的。

  然后這人就用桌上的茶水,幫自己把所有的餐具都燙了一遍。

  柏淮另一邊的楊岳,相當眼紅:“柏爺,人家也要燙餐具嘛~”

  柏淮慢條斯理地晃著杯子,語氣十分溫柔:“想死嗎?”

  楊岳:……

  垃圾柏狗,在線雙標。

  -

  瞎子烤肉的烤肉是自助的,桌子中間被挖空,下面燒著爐子,上面架著鐵網。

  刷上一層油,等油滋滋地響了后,再鋪上肥瘦相宜的五花肉,很快就卷起了一層金黃的邊兒,滲出晶瑩的油珠來,肉就變得香而不膩。

  再細致均勻地撒上一層秘制的孜然和辣椒粉,稍微抖一下,把多余的調料抖落,也不包生菜葉,就直直一大片塞入嘴里,純正的肉香瞬間浸潤舌尖,溢滿整個口腔,回味無窮。

  大口吃肉的爽點就在這里了。

  暴風攝入好幾塊后,楊岳猶不知足:“不行,大口吃肉,怎麼能不大口喝酒,老板娘,來一箱青島,罐裝的,冰過的!”

  “好嘞!小丁快抬過去!”

  一人面前發了一罐,楊岳徐嘉行陸淇風三個人,直接拉開拉環,吸溜了一口,發出爽極的嘆息。

  簡松意剛準備打開自己的那罐酒,柏淮就先他一步把易拉罐推遠了,蔑了他一眼:“他們仨成年了,你成年了嗎你?”

  簡松意:“?”

  我國似乎并未像西方國家一樣規定未成年不可飲酒。

  柏淮不理他,轉頭對正在給他們上菜的小丁說道:“麻煩來聽可樂,謝謝。”

  周小洛一邊吃著肉一邊舉爪子:“我也要可樂,我們小甜O都是不能喝酒的!”

  柏淮忍住笑,睨了簡松意一眼:“聽到沒?”

  簡松意好氣,但又怕他繼續cue自己Omega的身份,只能忿忿不平地接過一聽可樂,趁柏淮幫他烤肉的時候,背在身后,狠狠搖了幾下。

  然后若無其事地推到柏淮跟前,一副大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驕矜模樣:“手疼,打不開。”

  在座其他五仙女:“……”

  信了你的邪。

  俞子國偷偷嘬了一口啤酒,然后酒壯慫人膽,小心翼翼說道:“或許,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平時可以單手舉啞鈴的暴躁老O,到了自己的Alpha面前,就會嬌弱得連瓶蓋都擰不開。”

  “……”

  熱騰騰的烤肉桌陷入了死亡般的寧靜。

  半晌,剩下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朝俞子國豎起了大拇指:“勇士。”

  簡松意臉瞬間黑了,剛想把可樂收回來,柏淮就已經接了過去。

  只不過沒有在自己跟前打開,而是伸直胳膊,一直推倒了楊岳跟前,并且把開口方向對準了楊岳。

  拇指和中指捏住罐身,食指勾住拉環,修長白皙的指尖,襯著紅色的瓶身,溫潤如玉,輕輕一拉。

  “噗嗤——”

  冒著氣泡的肥宅快樂水噴涌而出。

  距離易拉罐最近的楊岳,被洗禮了。

  “……”

  楊岳呆愣片刻,淚洶涌而出,“柏爺!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明明軍訓的時候我還是你的小心肝啊!”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可樂在交給我之前居然被搖過。”

  柏淮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因為還記著那個充氣軟枕的仇。淡定地抽出紙巾,把罐身和罐口擦干凈,放回到簡松意面前,唇角掛著點兒蔫壞兒的笑意。

  “是吧,松哥?”

  簡松意接過易拉罐,更加淡定地抿了一口:“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丁搖的吧。”

  楊岳:“……”

  這對狗AA,無論他們是裝逼,是吵架,還是調情,受傷的只有自己,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生氣又委屈,拿起一罐啤酒,狂搖,對準徐嘉行,猛地拉開。

  正在吃肉的徐嘉行:“?”

  我又做錯了什麼?

  放下肉,一手一個易拉罐,向楊岳和陸淇風同時宣戰。

  戰火蔓延開來,幾個人鬧成一團,又罵又笑又躲,最后干脆在空曠的水泥地追逐起來。

  好好一個聚餐,莫名其妙變成了打水仗。

  一旁圍觀的小丁伙計:“……老板娘,他們真的是南外高三重點實驗班的學生嗎?我為祖國的未來感到擔憂。”

  老板娘:“……”

  沒人敢鬧柏淮和簡松意,他們兩個也不想把身上弄得黏答答的,就坐在位置上,慢條斯理地享受著烤肉,再也不用擔心其他五個餓死鬼投胎的人和他搶。

  簡松意一邊享受著柏淮略顯生疏的烤肉服務,一邊問道:“你老欺負人楊岳干嘛?”

  “我沒欺負,就是想搞點事兒,不然你覺得你搶肉能搶得過他們?還是你想聽俞子國繼續講述我們之間甜蜜而動人的愛情故事?”

  簡松意:“……”

  剛才的確得虧柏淮打了這麼一個岔兒,不然自己確實很尷尬。

  他扒拉著柏淮剛夾給他的肉,嘟囔道,“你說俞子國是不是發現我是個Omega了?不然怎麼整天神神叨叨的。”

  柏淮淡淡笑道:“放心吧,以他的智商,如果發現你是個Omega了,第一時間就會露出馬腳。”

  俞子國應該是相信簡松意是個Alpha的。

  他之所以會這麼八卦,或許是因為他相信他算命的那一套,又或許是看出來了自己對簡松意的心思。

  有的事,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而俞子國于他們這群人來說,來得最晚,知道得最少,也就看得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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