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兩A相逢必有一O 第50章

《兩A相逢必有一O》第50章

  簡松意把帽子摘下來,理了理頭發,漫不經心:“隨便找個椅子和空地躺一躺不就行了?哪兒那麼嬌氣?”

  說著還真走到訓練場外面樹蔭下的一根長椅上坐了下來。

  往后一靠,脖子枕上椅背,半仰著頭,把帽子往臉上一扣:“八點多叫我,免得那個教官又陰陽怪氣逼逼叨叨。”

  因為困倦,腰自然下塌,呈現出一種韌性的柔軟感,兩條腿松散的搭著,細直長,顯露無疑,頭半抬,脖頸線條拉長,說著話的時候,突兀的喉結上下滾動。

  即使擋住了那張漂亮的臉,小玫瑰也很性感。

  柏淮認真地欣賞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后坐到他身旁,側過身,右手肘擱上椅背,左手把他臉上的帽子拿掉,看著他困懨惺忪的眉眼,問了一句:“這麼睡,就不覺得不舒服嗎?”

  廢話。

  當然不舒服。

  我想在家里兩米寬的加厚定制軟墊上裹著高級鵝絨的被子翻云覆雨,你能給我抬來?

  簡松意一肚子起床氣,但因為實在太困,連張嘴都嫌費力,就沒把話懟出來。

  柏淮看出了他的不爽,嘴角噙了點兒趁人之危的笑意:“這麼睡不舒服的話,那我其實可以把肩膀借給你枕枕,當然,大腿也不是不行。”

  簡松意居然還真就順勢掃了一眼某人寬闊平直的肩和修長結實的大腿。

  嗯……

第24章 Chapter 24

  都是兄弟, 能當冰塊用,自然也能當枕頭用,應該沒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他們現在關系應該還算不錯?

  簡松意認真思考了三秒, 身體已經開始啟動調整姿勢。

  第四秒的時候, 被一陣鬼哭狼嚎阻止了企圖。

  “松哥!爸爸!簡爸爸!求求你救救孩子吧!!!”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楊岳抱住了簡松意的大腿。

  柏淮:“……”

  簡松意:“……”

  楊岳匍匐在地,抱住簡松意大腿:“爸爸,教我怎麼打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測驗我跑了足足三公里啊!”

  “他連續十發沒有進三環, 教官還把余數給他省了,是真的慘。”

  簡松意:“……”

  徐嘉行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就算憑手氣純蒙也不至于這樣吧?”

  “不是啊,松哥, 我肚子有肉, 我貼不住那地!”

  “……”

  好踏馬理由充分。

  簡松意抬了一下腿,示意楊岳松開, 楊岳乖乖放手,蹲到一旁暗自抹淚,活像一朵楚楚可憐的胖蘑菇。

  簡松意于心不忍:“早讓你減肥了, 你把身上的肉扒拉一點兒給俞子國, 多完美?”

  楊岳委屈:“我也想啊。”

  其實楊岳也有一米八,一百六十斤也不算很胖,但是他皮膚白, 肉不緊實, 看上去就很膨脹,像顆發酵過頭的白面饅頭。

  白面饅頭也是真的委屈:“我知道你和柏爺你們倆看不上這三好學生,但是你們也知道, 每年北城大和華清給我們學校的自招名額就那麼幾個,我成績不能考年級第一, 只能從這方面加加分了。”

  “你這成績高考硬考又不是考不上。”

  “總能兜個底安心啊,發揮這回事兒,誰也說不準,萬一到時候出個什麼岔子,我就差自招這點成績呢?”

  簡松意看得出來,楊岳是真的愁,自己也沒理由不幫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行吧,下午訓練的時候,指點指點你。”

  “謝松哥救命之恩!”

  楊岳破涕為笑,立馬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癟癟的充氣軟枕,鼓著腮幫子,呼呼幾下,吹得胖胖攘攘。

  單膝跪地,雙手奉上:“陛下龍體金貴,臣等自當為你準備周全,望陛下好好休息,圣體安康。”

  “唔,跪安吧。”

  “謝主隆恩!”

  傻大個帶著胖蘑菇退下了。

  簡松意把軟枕放到柏淮腿邊的位置,身體一橫,躺上長椅,枕著枕頭,屈著腿,閉上眼就開始睡回籠覺。

  肩膀和大腿什麼的,顯然已經被遺忘了。

  柏淮十指交叉,按住指節,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

  行,楊岳是吧,記下了。

  深山老林,草木多,空氣濕,孑孓蟲豸泛濫成災,帶著翅膀的小蟲兒絡繹不絕地覬覦著小玫瑰漂亮的小臉蛋,小玫瑰隱隱有炸刺兒的趨勢。

  柏淮用帽子蓋住了簡松意的臉,然后解開自己制服的袖口,把袖子往上卷過手肘,露出兩截兒筋骨修長的手臂,又解開領口,露出脖頸上白皙透薄的肌膚。

  小蟲兒們見小玫瑰被捂嚴實了,于是紛紛換了個地方,都是細皮嫩肉的年輕人,哪里好拱拱哪里。

  帽子下,簡松意蹙著的眉平了下去,回籠覺睡得安穩。

  柏淮冷白的皮膚上起了些小小的粉色疙瘩。

  有點兒癢。

  他偏過頭看著簡松意,沉思三秒,瞇了瞇眸子,從長椅旁的灌木叢里折了一根很尖的小樹枝,往充氣軟枕上戳了一下。

  在軟枕癟下去的那一刻,偷梁換柱,把自己的大腿,墊了進去。

  簡松意睡夢中似乎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并沒有多想,翻了個身,本來墊在脖頸下方的手順勢抱住了柏淮的腿。

  指尖從腿根擦過,柏淮替簡松意捂著耳朵的手一頓,眸子半瞇,良久,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他本來是想著,替某人擋了災,自然該從他身上謀些色回來,這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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