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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總不肯離婚》第13章

  “但是我想聽你的。”喝醉了酒的頭狼微不可聞咕噥了一句。

  他走經江景白身邊,鼻尖抽動:“你身上好香。”

  不知是他心理作用,還是他的感官對江景白過于敏感,南鉞剛才甚至覺得連江景白坐過的沙發都被染上好聞的味道。

  香?

  江景白聞了聞自己的手背。

  單純是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南鉞買回來的,沒有太明顯的香味。

  眼見南鉞進了浴室,江景白湊到門邊提醒:“別泡澡。水溫我幫你調好了,可能比平時低一些,你現在不適合用太熱的水,打開直接洗就好。”

  南鉞應下,抬手去解紐扣。

  八成是紐扣體積太小,系安全帶還很利索的手指這會兒較真半天也沒見進展。

  南鉞一臉冷淡清醒,兩手卻盡顯笨拙,看起來可愛又滑稽。

  江景白本要關門,看他這樣忍不住笑了聲,上前幫他把紐扣一個個解開。

  他眉目低斂,臉上泛著浴后不自然的紅暈,皮膚原有的光潔白皙被襯出牛乳般的細嫩質感。

  眼角下的那粒淚痣羞答答地躲在一彎扇形陰影下,睫毛撲朔間,火星似的燒人眼疼。

  南鉞喉頭輕聳,血液里的乙醇分子躁動不安,越看越覺得渾身發熱。

  江景白正心無雜念地羨慕著南鉞胸腹的結實肌肉,突然眼角一熱,長有淚痣的地方被人用手指按住了。

  他愣了下,掀起眼皮往上看。

  南鉞不加掩飾地盯住他,眼底深潭靜謐,隱約有什麼亟待破水而出。

  江景白本能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危險,下意識想后退,南鉞卻已經改用整只手掌住他的左臉,低聲道:“你真的很好看。

  到底是喝多了酒的人,體溫熱得驚人。

  “……謝謝。”江景白錯開視線。

  “我能,”南鉞更貼近他,黑眸清亮,“我能親親你嗎?”

  兩人額頭幾近相抵。

  這下江景白滿臉都熱乎乎的。

  不得不說,南鉞頂著這副表情和他說醉話,真的很像耍流氓。

  南鉞和他相處素來親疏有度,上午的吻臉已經是兩人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情了。

  而現在……

  江景白被這麼一個往日言行得體的大男人期待看著,嘴角輕微扯了扯,想笑,但是又覺得不該趁人之危笑話他。

  江景白生了一張讓人很難抗拒的臉,前面個別相親對象見他第一面就試圖對他動手動腳,故意靠肩說話,或者借機去碰他的手。

  江景白雖說全躲過去了,可還是膈應。

  而南鉞完全沒讓他生出過一點不適。

  在兩人確定結婚之前,他就像一位不做作的紳士,所有的細心體貼都恰到好處,這也是江景白為什麼愿意和他繼續接觸下來的主要原因。

  即便是現在,無可挑剔的紳士分明很想親他,但由于江景白沒有點頭答應,他就當真動也不動,只安靜地耐心看他。

  江景白在近距離注視下有些撐不住了:“等你洗完澡再說。”

  南鉞聞言從鼻腔嘆出一口氣,不樂意地把頭抬起來。

  竟然真的放棄了。

  對方展現出這麼輕易的順從,江景白莫名有點不忍。

  就好比一個眼底滿是渴望的孩子向他討糖,被拒后僅僅點頭,絕不仗著優勢軟磨硬泡,懂事的惹人疼。

  照理說,兩人已經結婚了,別說只是簡單的親一親,就算做些惹火的舉動都不為過。

  ……孩子吃糖天經地義,更何況還是這麼乖巧的孩子。

  這麼想來,江景白更不忍了。

  解開最后一枚紐扣,他半安慰半獎勵地去親南鉞的唇角。

  結果還沒徹底貼過去,南鉞便主動迎上,在他唇尖輕吻一口。

  江景白被對方截胡,不由微怔。

  南鉞保持低頭的動作,得逞似的略勾嘴角。

  江景白耳尖一紅,又開始有種被耍流氓的錯覺。

  臉也摸了,嘴也親了。

  江景白瞄向門邊,作勢要走。

  他剛提腳跟,眼前復暗,隨即嘴唇被重新堵住。

  江景白心頭猛跳,看清那對逼近眼前的深潭,突然反應過來。

  南鉞說的是“親親你”,不是“親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江景白:本來以為只有男人的嘴是騙人的鬼,沒想到男人的臉也是:)。

  南·高冷禁欲臉·醉酒后乖巧無害·鉞了解一下。

第八章 

  南鉞的嘴唇很燙,覆壓力度不重,氣勢卻洶赫逼人。

  他沿著細嫩的唇紋輕咬幾下,趁著江景白分神的工夫,舌尖溜進唇縫,抵開牙關,探入腹地閑庭信步。

  輕吻變深吻。

  江景白猝不及防,指尖無措抖了抖。

  南鉞一舉一動克制非常,連接吻都接得彬彬有禮。

  江景白逐漸放松警惕,無處安放的手牽住南鉞襯衫一角。

  他紅著臉,青澀地予以回應。

  南鉞得到回應,像是笑了聲,又像是倒抽一口冷氣。

  剛剛還閑散愜意、小欲小求的舌尖陡然用力,絞纏住江景白的舌根,戰意高昂地在溫柔鄉里大肆陵犯,不多時便響起令人面紅心跳的吮吃水聲。

  江景白呼吸一亂,心跳猛飆。

  他以往哪經過這個?腰腿很快被親到綿軟。

  頭暈目眩之際,身體被南鉞緊緊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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