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睡過的小洋洋:“……”
救命,剛才為什麼沒讓他直接燒暈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江知海:“并不是女人。”
周迪趙旭凱:“???你居然還背著我們有別的男人?”
江知海:“也并不是別的男人……”
顧洋:“……”感謝在2020-08-12 08:09:08~2020-08-13 10:03: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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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
趙旭凱與周迪調侃歸調侃,但實際上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他倆都是北方人,從小就是在澡堂文化的熏陶下長起來的,雖說也真沒覺得發個燒就真的沒能力自己洗澡,但就算是要一起洗,那也沒啥大不了的。
就當線頭掉到針眼里,趕巧了唄。
在這種完全不被當回事的氛圍里,顧洋聽見江知海的催促,心虛之下也不敢拒絕,只能磨磨蹭蹭地鉆進了浴室。
趙旭凱趴在床上嘶吼:“不!我的小洋洋!你進了他的門,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你不干凈了——”周迪捂住了雙眼。
他們宿舍的衛生間本就不大,隔音效果就更是不用追求了,在里面聽外頭的聲音聽得真真兒的。
好在外頭聽里面倒是聽不清啥,尤其江知海還特意把水流開到了最大。
看到跟煮熟的蝦子似的顧洋,他也把臉扭到了一旁:“還不脫衣服,等下都濕了。”
他此刻一絲不掛,顧洋更是別扭:“我自己洗就行了……你洗完了要不就先出去。”
聞言,江知海雖然沒穿衣服,但卻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任水聲響著,再關掉花灑,把浴巾圍上了。
不過他還是沒出去,反而催促得急了些:“快點兒,早洗完早出去,你想磨蹭到讓他們都懷疑嗎?”
“我自己洗真的……”
眼看著江知海想直接動手剝他衣服,顧洋識相地把話吞了回去,乖乖把上衣脫下來。
由于接下來的動作太過笨拙,江知海又過來讓他扶著自己,幫他把褲子給剝了個干凈。
兩個再次裸呈相對的人都局促了起來。
“海哥,我真的不會暈倒的。”顧洋只當他是覺得自己發燒有他的責任,不好意思就這樣拋下自己而去,“你放心出去吧。”
他就差直接把哀求兩個字直接寫在臉上。
江知海跟他換了站位,重新把花灑打開:“快點兒沖一下,小心再著涼。”
“海哥……”
“三分鐘沖完。”江知海不容辯駁地道。
顧洋趕忙悶頭沖洗。
他原本也只是想去一下身上的黏膩而已,深知自己確實不能長時間在浴室呆著,于是洗得也飛快,沒出幾分鐘,就把沐浴露的泡沫也給沖完了。
只不過,被對方全程圍觀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耐,他一關掉花灑,就迫不及待地想把衣服穿好,可擦干身上的水,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忘了把干凈衣服拿過來。
他為難地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青紫。
江知海可以直接圍個浴巾出去,他可不行。
不然那倆人看他們這一身痕跡,不知道能腦補出多少戲份。
“海哥……”
江知海越過他,從洗漱臺上拿起一支藥膏:“背過去。”
“啊?”這麼大會兒,他居然沒發現江知海還帶了支藥膏進來。
江知海已經擠了一坨乳白色的膏體在指上,沖他挑了挑眉。
顧洋就算再傻,也已經反應過來他這藥是要用在哪里。
看來江知海非要跟他一起洗,就是為了幫他上藥。
顧洋剛剛退下去的體溫似乎又要升起來:“不用了,我自己來。”
江知海面無表情地道:“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啊?”顧洋沒趕上他跳脫的思維。
“誰開發誰保護,誰污染誰治理。”
顧洋:“……”
這笑話真特麼冷到凍住空氣。
跟江知海爭辯,顧洋肯定是爭不過的,何況,他那里也確實一直都酸酸脹脹的疼,而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自己徹徹底底地抹上藥,也有些實施上的困難。
但在如此清醒的狀況下,再讓江知海那樣觸碰,其中的窘迫可想而知。
為了方便動手,江知海甚至還將他按在了窗臺上,讓他雙手撐著,彎下身子……
其中旖旎不必言表,總之,等那清清涼涼的藥膏被江知海在他體內涂了個遍,顧洋全身其他地方已經幾乎全都熟透了。
江知海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雖說到了現在,他依然覺得自己是個筆直筆直的異性戀,但畢竟也是個剛破處的生瓜蛋子,嘗過那銷魂的滋味之后,還怎麼真正做到心無邪念?
幫顧洋上藥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情景,就算抹藥的過程也不過持續了一兩分鐘,但他該有的反應卻一點沒少。
顧洋腿軟地扶著窗臺轉回身來,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這副窘態,嚇得他趕忙重新把臉轉回去,低著腦袋一動也不敢動。
“我這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就算有張俊臉打底,這話說出來也同樣是干巴巴的,讓人難以信服。
。
但顧洋還是忙不迭地猛點頭,生怕江知海看不出來他的贊同。
知道現在顧洋不能長時間濕著身體在這兒站著,江知海閉上眼睛,努力摒除雜念,就差默念一段心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