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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陷落》第326章

  “讓我看看。”蘭波垂眼端詳他,弓下背,靠近他的胸膛觀察,指尖在白楚年胸前的傷疤上輕輕蹭了蹭。從前在培育基地時,蘭波為在混戰中贏得進入研究所的機會,反手將保護了自己一路的白楚年胸腹撕開,讓他重傷感染失去進入研究所的資格,那道傷疤直到現在還沒消退,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淺了。

  冰涼指尖觸碰到疤痕時白楚年悶哼了一聲。

  “你還介意這個嗎。”蘭波問,“清除也不難,會痛,忍著,我來做。”

  “不。”白楚年喉結輕輕動了動,雙手用力抓住蘭波細瘦削薄的腰,甚至于指尖在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痕。

  “我會記住的。你在救我。”

  突然,alpha猛地翻了個身,像霸占獵物時年輕氣盛的公獅子,將蘭波壓在了身下,呼吸急促地靠近他的頸窩。

  舌尖差一毫就要觸碰到人魚冰涼的皮膚,忽然,白楚年感到脖頸一緊,項圈被收束起來,令他不得不停下動作。

  是蘭波伸手從后方扯住了鎖鏈,讓白楚年稍顯被迫地抬起頭。

  白楚年望向蘭波的眼神有點迷茫和委屈。

  “又不讓親了?”

  蘭波微抬食指指尖,在alpha唇邊做了一個假動作,讓白楚年以為他要把手指放進自己嘴里,于是伸出一點舌尖,蘭波卻把手指伸進項圈和他脖頸間之間的縫隙,試了試松緊。

  蘭波問:“緊嗎。如果會痛要告訴我。”

  白楚年微怔,低下頭,臉埋進蘭波頸窩里,不想被人聽見似的低低用氣聲說:“有一點窒息,但是會很興奮。”

  “嗯?”蘭波摸了摸他的頭發,捏了捏藏里面的毛茸耳朵。

  “平時也多摸摸。”alpha悶聲說,“我不想總是我來尋求你。”

  “那喜歡摸哪里。”蘭波雖然處在被壓制的位置,但姿態卻依舊從容,指尖輕輕在alpha腹肌上抓了抓,“貓咪會喜歡被摸肚子嗎。”

  白楚年沒回答,但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蘭波淡淡笑起來。

  “為什麼,”白楚年仍舊悶悶地問,“我極度迷戀你,越來越嚴重,幾個月前還能保持理智,現在卻控制不住了。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和你待著,身體和心理就會趨向你,想觸碰想親吻,想讓你的氣味沾滿我全身,想讓你無時無刻抓住這條鏈子,我不想你松開鏈子,會覺得身邊一下子空了。”

  蘭波安靜傾聽著,雙手捧起他臉頰,注視著他澄澈希冀的眼睛。

  “你真是海妖塞壬嗎。”白楚年問,“是你在迷惑我嗎。”

  “'妖'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如果要用人的詞匯來形容,'神'貼切一些。”蘭波的魚尾在白楚年腳腕和修長腳趾間輕輕卷纏,勾得alpha脊背的微小汗毛都豎了起來。

  “obe?”蘭波低聲在他耳邊呢喃。

  白楚年險些在他惑人的嗓音里沉淪下去,忽然用力搖了搖腦袋,撐起身子:“等等,我回來找你有正經事。我走的時候時間還太早,就沒叫醒你,去食堂帶了份飯回來順便接你。”

  “obe不是正經事?”

  “……有稍微更正經一點的事。”白楚年離開蘭波,從床上退下去,到魚缸里把洗干凈的繃帶撈出來擰干,濕潤地敷到蘭波身上,一圈一圈把繃帶貼合皮膚纏繞在他身上,在腰間打了一個小結掖進繃帶內側。

  聯盟警署。

  撒旦被聯盟警員押送回總部,經過醫學會治療并安裝抑制器后送回警署審問,此時被關在警署的看守所內,對審訊的態度很抗拒,永遠沉默著不回答。

  蘭波透過看守所審訊室的玻璃看到坐在里面的撒旦,有些不耐煩地轉過頭:“正經事就是來看望一個在我們之間挑撥離間的omega?”

  “我得跟他談談。”白楚年搭上蘭波肩膀,“你不想進去的話我進去,你在外邊等我。”

  蘭波指尖用力摳了摳玻璃下的粘合膠,嘴上淡然道:“你去吧。”

  白楚年在看守警員的帶領下推門進去,撒旦就坐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下巴搭在屈起的膝頭,一條腿垂下來,赤luo的蒼白的腳垂近地面,被黑袍下擺遮住了一半,腳趾戴著紅色的金屬裝飾環,羊角從黑袍兜帽中頂出來。

  嗅到空氣中神使的氣味,撒旦緩緩抬起眼睛,眼神漠然無趣。

  審訊室的窗戶開著,為了防止撒旦在封閉空間內使用分化能力,不過窗外安裝了電網和護欄,撒旦無法逃脫。

  “天還涼,風太大了。”白楚年走到床邊,雙手撐著窗臺,望了望窗外樹葉安靜的白杉,把窗戶關了起來。

  窗戶關閉后,過了一會兒,撒旦緩緩地說:“想說話就離近一點。”

  白楚年也半點沒有怵他的意思,坐到撒旦面前的審訊桌上。

  撒旦抬起眼皮,初次露出放松的神情,“神使大人是來超度我的嗎。”

  “不敢當。”白楚年從兜里摸出煙盒,叼在嘴里點燃,緩緩吐出一口氣,“你沒傷著我們IOA的人和平民,我們自然不會處死你,接下來怎麼選就得看你了。”

  他的言外之意撒旦聽得懂,IOA需要他做一些事來換取自由,并且希望他不要不識抬舉。

  撒旦意味深長地凝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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