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學第一天,我和班上最好看的女生奚若互換了身體。
之后我發現,生活好像不太對勁——
班草經常目露癡迷地看著我,背包里總是帶著奇奇怪怪的工具。
校霸把我堵在校園外的巷子里,問我:「小若,是不是把你鎖起來,每天努力喂飽你,你才能不跑呢?」
出去買個水會遇到想把我迷暈帶走的總裁,莫名其妙地給我甩張支票想包養我。
公交車上必碰咸豬手,回頭一看,貌似文質彬彬的男人抿唇,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就連去醫務室拿個藥,那個溫文爾雅的男校醫也總是往不該碰的地方摸。
整個世界的男性就好像被下半身支配了,滿腦子只想著男女之事。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軟妹身體里實際是個純男人的我煩不勝煩,面無表情地揚起拳頭,每天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揍人的路上。
后來,我忍不住問奚若:「你以前遇到的人都是這樣的?」
她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她輕聲說:「你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