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沉浮婚姻 現代 大女主 爽文 簡喜小工 第4章

《簡喜小工》第4章

白貓的眼睛頓時一亮。

我說道:「它只是餓了。」

我把外包裝撕開遞給它,它用嘴咬住,然后跑到門邊撓門。

我驚訝:「它想給黑貓帶回去。」

我把門給它打開,白貓跳入門消失不見。

老板說道:「一個副本很少會出現兩個 NPC,它們的關系一定很密切。」

我暗想,它們可能是兄弟或者兄妹。卻沒想到我錯得離譜。

在副本內,白貓叼著食物來到黑貓面前。

黑貓搖著尾巴,看著它:「你吃吧,平時都是我喂你,在這里卻不行了。你不該陪我來這里的,我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

白貓「喵喵」兩聲,靠在黑貓的旁邊。

黑貓嘆了一口氣:「為什麼我變成了貓,還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

05

我對副本中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看到《紙牌屋》副本結束了直播,我敲了敲門,把門打開。

沒有見到小丑的面,只聽到他的聲音:「你好,麻煩你把桌子上的那副紙牌帶給我爸,求你一定一定不要打開看。他住在歡樂路的小劇場里,年齡比較大,身上有些燒傷,名字叫范哲。」

我點點頭:「好,我下午就給他送過去。」

小丑說道:「真的謝謝你。」

我掃視一眼,沒找到他的位置,真是比我以前還要社恐。

「那我走嘍。」

他說道:「好的,再見。」

我拿上牌出門,忽然感覺到紙牌一震,小丑被彈了出來。

他摔在地上,苦笑道:「我就知道這樣不行。」

我看著他:「你剛才藏在牌里?」

他道歉說:「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清潔員小姐。我只是太想見他了,想出了一些昏招。」

他痛苦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走到他面前,「你不用向我道歉,你沒做什麼對我有害的事。

我理解你,我在重癥病房陪著我爸時,眼淚都不知流了多少。副本里不允許帶電子產品,我會把你爸的一切畫給你看。」

他不敢置信地問:「真的嗎?」

我點點頭:「真的。」

盡管我不太會畫畫,但我可以請人。

他站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報答你。」

我說道:「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想了想老板對黑貓的說法,我對小丑說道:「我們是家人,不是嗎?」

他的眼眶濕潤,點點頭說:「沒錯,我們是家人。紙牌屋永遠歡迎你。」

我笑了笑,把他的牌帶上,走出門。

原​​‌​‌‍‌‍‍​‍‌‌‍​‌‌​‍‌‌​‍‌‌‌‍​‍‍‍‍‌​‌​‌‍​‍‌‍‍​‌‍‍‍‍​‌‌‍‌​‍​‌‌‍‍‍​‌‍‍​‌‍‌‌​‍‍‌​‌‍‍‌​‌‌‍‍‍​‌‌‍‍‍​‍‌‌‌‍​‌‌‌‍‍​‍‍‍‌‌​‍‌‌‌‌​‍‍‍‍‌​‍‍‍‌‌​‌‌‍‍‍​‍‍‍‍‌​‍‍‍‍‍​‍‍‌‌‌​‍‍‍‍‌​‌‌‍‍‍​‍‌‌‌‍​‍‌‍‌​‌‌‌‌​‌‍​‍​‌‍‌​‍‍‍​‍‍‍​‍‍​‍‌‌‌‍​‌‍‍​‍‌‌‍​‌‌​‍‌‌​‍‌‌‌‍​‍‍‌‌‌​‌‌‌‍​‌‌‌‍​‌​‌‍‍‍​‌‌​‍‍‌‍​‍‌‌‌​‍‍‍‍‌​‍‌‌‌‌​‍‍​‌‌‌​‌‌‍‍‍​‌‌‍‍‍​​‌​‌‍本向老板支取的三千,是想去健身房辦一張年卡,強身健體。現在先推后吧。

離開恐怖游戲的后臺空間,我給高中好友發了一個消息:「你給人畫插畫要多少錢?」

她回道:「看情況,黑白兩百一張,彩色不等。」

我問:「素描呢?」

她說道:「我除了大學在街上畫過素描,后面都不干這事了。」

我問:「你當時畫素描要多少錢一張?」

她想了想:「二三十吧。」

我發道:「成交。」

她:「?」

坐在出租車上的我:「你可以下樓了,我還有兩分鐘到你家樓下。」

十分鐘后,坐著她的凱迪拉克,我們向著歡樂路出發。

她瞥我一眼:「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我男朋友來找我都得提前半小時通知?」

我坐在副駕看著她:「知道了,林大小姐,這已經是你第二次重復這句話了。我請你喝奶茶。」

林薇云說道:「這次奶茶可哄不好我,下個月我結婚,你來給我當伴娘。」

我驚喜地問道:「你們要結婚了?」

她嘴角有壓不住的笑意:「嗯。

見過父母了,雙方都很滿意。」

我笑了笑:「沒問題,我來給你當伴娘。」

她點點頭,問道:「聽說你老板因為你請假陪護太久,把你辭退了。是不是有這個事?」

我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還真有這種事?」她眉頭一蹙,「垃圾老板!實在不行你來我工作室打雜,姐妹別的沒法保證,絕對餓不死你。」

我說:「我已經找到新工作了。」

她問:「真的?什麼工作?」

我說道:「幫大戶人家做清潔。」

恐怖游戲的事情還是不能向外泄露。

她眉頭又是一皺:「待遇怎麼樣?你可別被騙了。」

我說道:「每個月一萬多,還算是比較輕松。」

林薇云說道:「總之你自己留點神,現在各行各業都不景氣,能穩定干下去也不錯。說起來你這次把我叫出來開五十公里去這個歡樂路干什麼?」

我看著她:「就是之前微信里說的,畫人物素描,要流暢,最好像動畫片一樣……」

聽完我的要求,她沉默片刻:「你覺得我能制作奧斯卡最佳動畫短片嗎?」

我想了想說:「應該……不能吧。」

她邊開車邊說:「你太瞧得起我了,居然還用了『應該』這種詞匯。吳子瑜,我的意見是,你直接用視頻錄下來。然后我回去找人幫你畫。你的預算是多少?」

我抿唇說道:「三千。」

她點點頭:「行,在三千這個預算里,我幫你找個最劃算的。你看行不行?」

我笑笑:「可以。」

就這樣聊著,歡樂路到了。

漸漸入夜,歡樂路的小劇場亮起燈。

魔術師范哲在這家小劇場已經做了三十多年的開場。

「這位美麗的姑娘,請你從里面任意抽出一張牌。不要給我看,用記號筆做個標記,然后把它塞進牌里面。

我隨意抽出一張牌,拿記號筆在上面寫了一個 W。

他收回牌:「現在請另外一名志愿者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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