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女人在古代都是要浸豬籠的,心疼兄弟,娶了這麼一個女人回家!」
「讓她凈身出戶!去酒吧就不是個好女人,要是我老婆,我肯定打死她!」
「最恨不貞潔的賤女人了,給我地址,我要網暴她!」
這些男人也許共情不了為自己生兒育女,為了家庭操勞疲憊的老婆,但絕對會共情一個「被綠」的男人。
他們的劣根性是深深埋在骨子里的,發爛發臭,令人作嘔。
我也把吳霖他們兩人在我房子里亂搞的視頻發了出去,為了避免被告侵犯隱私,我還特地打了碼。
然后又曬出了只有我一個人名字的房產證。
有眼尖的人認出了紀悠悠穿著的那件婚紗是出自某知名設計師之手。
設計師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捉奸的場合看見自己的設計作品,氣得連夜發文怒罵他們不知廉恥,玷污了他的作品。
輿論迅速倒戈。
有些男人還在發表「女人去酒吧就是不要臉」的言論,被成千上萬的人罵了之后也默默刪了評論。
一個月后,法院判吳霖將那幾百萬都還給我。
如果不還錢,法院將強制執行,也會影響征信。
令我沒想到的是,吳霖和他媽居然還真的把錢乖乖還給了我。
我剛納悶吳霖他媽那麼潑辣的一個人居然肯還錢,吳霖他媽就找上了門。
「悠悠已經懷孕了,為了不影響我大孫子以后的前途,這錢就還給你吧。」
吳霖他媽把銀行卡遞過來的時候雖然臉上有著不舍,但還是咬咬牙把錢給我了。
「我就知道悠悠好生養,看你那細腰小屁股的,一看就不容易生兒子,幸虧我兒子把你踹了,不然我們老吳家的根兒怕是要折在你手里。
」
吳霖這個媽奇葩就奇葩覺得自家那些鍋碗瓢盆要有個太子爺繼承。
之前覺得我瘦,不能給他們老吳家生繼承人,硬是逼著我喝那泛著刺鼻氣味油膩膩的中藥。
被我拒絕后,又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吃了保準生兒子的藥丸,據說懷了女孩兒也可以變成男孩兒。
不過我一口也沒有吃。
「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悠悠已經考進體制內了,這種好工作,比你有幾個臭錢強多了。」
說這話的時候,吳霖他媽滿臉驕傲,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不屑。
我心里有些詫異。
紀悠悠高中時期霸凌了許多女孩,進過局子,在檔案上也留下了污點。
這種人怎麼可能通過嚴格的審核?
見我不說話,吳霖她媽以為我是羨慕嫉妒恨了,得意一笑:「悠悠家里人有關系,別以為自己有點臭錢了不起,在這個社會,光有錢還不夠,還是得有權。」
我頓時了然。
「是嗎?可紀悠悠爸媽早就破產了,聽說前年還被人催債。」
我故意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
吳霖他媽果然被我激得怒目而視:「悠悠家里的親戚現在帶著她家里賺了大錢,短短一年凈利潤就和上市公司差不多,你別以為就你們沈家有錢。」
吳霖他媽不知道,剛才我已經把錄音打開了。
謝謝你啊,自己將把柄送上了門。
自己找死,也是蠢得沒救了。
7
吳霖和紀悠悠領證了。
婚禮辦得很是盛大,我坐在平板前面看著婚禮直播忍不住笑了。
也不知道紀悠悠她爸媽到底跟著親戚做了什麼生意,當初破產時的窘迫渾然不見,如今財大氣粗得令人咋舌。
然而就在他們交換戒指的時候,禮堂大屏幕上卻出現了一陣空白,接著就跳出來一段長長的視頻。
全場的空氣都凝固了。
視頻里面的紀悠悠留著短短的男生發型,手里夾著煙,帶著一群人高馬大的男生對柔弱嬌小的女孩進行蕩婦羞辱。
「這麼騷,走路還是外八,你是不是早就被男人玩爛了?」
「媽的最煩你們這些嬌滴滴的綠茶,胸發育得這麼好,是不是經常被男人揉?」
「那天看到你從豪車上下來,那是包養你的老男人吧?你爸?我才不信!你敢告訴家里人我就把你的裸體視頻發出去!」
被欺負的女孩兒喉嚨里發出無助的嗚咽聲,不停地求紀悠悠放過她。
這個視頻里,被羞辱的女孩兒臉部被我打了碼,紀悠悠卻沒有被打碼。
她那副張狂的面孔在大屏幕上看著尤其可恨。
紀悠悠捂著耳朵崩潰大叫:「這都是什麼!關掉!關掉!」
我笑了。
我可是給了酒店工作人員很多錢,怎麼可能關掉呢。
再說,這些視頻都是當初紀悠悠拍的,接著又發布到網上,她自己作的孽,如今化作尖刀狠狠刺向她,是她應得的。
憑什麼她改個名字,換個發型就能重新做人?
被她傷害過的人呢?即使現在過得再好,也留下了心理陰影。
而她卻可以拍拍屁股結婚生子,扮演起一個賢妻良母?做夢!
視頻的最后還出現了吳霖的臉。
一頭黃毛的吳霖用令人不適的猥瑣目光盯著女孩兒,嘴里還不干不凈的。
底下的賓客止不住地嘲諷:「老吳家娶的媳婦兒就是這麼個德行?這不是畜生嗎,畜生還能穿婚紗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