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利索地將顧清瀾和柳輕煙抬了出去。
我拉著婆母的手,要同她說我這幾日的發現。
婆母離家的這幾日我和顧清舟也沒閑著。
那日我發現了顧清瀾和顧老夫人也相似時。
以及顧老夫人對同是養子的顧清瀾太過維護時。
我就懷疑上了顧清瀾是公公真正的兒子。
我將這個懷疑也告訴了顧清舟。
沒想到顧清舟什麼都沒問就信了我。
顧清舟的武功極好,經過我和顧清舟的不懈努力。
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們親眼目睹了公公鉆進姚舅母的房,上了姚舅母的床。
不能人道的公公在姚舅母的床上生龍活虎,若不是顧清舟怕我長針眼捂上我的眼。
我還想看看他們究竟玩得多花,畢竟那騷話我聽了都直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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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這一切都告訴了婆母。
沒想到婆母早已猜到了此事兒。
「這幾日我離開就是親自去顧家祖籍查探顧長忠和那個女人的關系。」
「姚云是顧老夫人的養女,她那個早死的丈夫就是顧長忠,顧清瀾和顧清悅三姐妹是顧長忠的種。」
「當年顧長忠剿匪也是他自個兒設計的,他根本沒有受傷,這些年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姚云生了一個又一個。」
「拿著我的錢養他們一家六口。」
婆母說得咬牙切齒,我聽得咬牙切齒。
「母親打算怎麼做?」
這些年婆母對顧家人掏心掏肺,被這些人如此背叛戲耍,依著婆母的性子不可能輕易放過這些人。
婆母臉色深沉。
「我要讓顧家所有人都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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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人得知婆母回來之后,紛紛求見婆母。
經過這半個月的時間,顧家早已捉襟見肘。
公公也沒了先前的傲氣,低聲下氣地求婆母的原諒。
婆母每日里早早拉著我和顧清舟乘坐馬車出府。
對顧家人避而不見。
婆母說再過幾日這些人就要狗急跳墻了。
馬車上婆母問我。
「扶兒,你喜歡什麼?有什麼想要做的嗎?只要你想母親都支持你。」
我眼中閃過一抹亮光,我還真有。
只不過我那個想法對于女子來說,尤其是我這樣的閨閣女子,太過驚世駭俗。
我怕嚇著婆母。
「扶兒若是想不出想要做什麼,可不可以幫母親一個忙?」
「你外祖母留給我的產業遍布全國,這每一季各地掌柜的都要雇傭鏢局向我送收入。」
「與其雇傭其他的鏢局,母親想著組建一個自己的鏢局。」
「扶兒能不能幫母親創建一個鏢局,替母親管理。」
婆母當真不是我肚中的蛔蟲嗎?
自從當年沈家在護送前朝大儒遺作時被劫,圣上抵不過各方壓力嚴懲了沈家時。
我心里就萌生了組建一個自己隊伍的想法。
軍隊當然是不成了,但是鏢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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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和婆母還有顧清舟更忙碌了,每日里都在為創建鏢局奔走。
就在鏢局建成之日,婆母準備帶我和顧清舟出去慶賀之時。
出府的路被一群人給堵住了。
這次來得真齊。
顧家所有人包括嫁出去的三個顧家女兒。
顧清悅姐妹三人見著婆母就開始哭。
「母親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們姐妹三人這幾日在婆家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婆母當然知道了,自從顧家子女都是收養的消息傳出去之后。
遭難的不僅是顧清瀾,還有顧清悅姐妹三人。
她們所嫁婆家非富即貴,知道自家娶了個假貨,這三家怎麼愿意。
而且當初迎娶顧清悅三姐妹的三家,看在的可不是公公的面子上,而是婆婆。
婆婆沒好氣地看著指責她的三個養女。
「若不是因為我,你們三個也成為不了顧家小姐,嫁不了高門大戶還不知在哪個水溝溝里淘洗全家的衣物。」
「我盡心盡力的養你們這般大,我被羞辱時怎麼不見你們登門來關心我這個母親。」
「現在反過來質問我,不愧是一脈相承的血脈,全家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那日只說了同顧清瀾斷絕關系,一時忘了你們,正好今日人都在,往后你們三姐妹不再是我武枝榮的女兒,沒事都給我滾。」
顧清悅三姐妹一愣,沒想到婆母會這般說她們。
畢竟母親可是將她們三個當做掌上明珠一樣供著。
三人委屈不已,淚眼婆娑的看著婆母,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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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你夠了,清悅姐妹三人喊了你十幾年的母親,孝敬了你十幾年,她們有什麼錯。」
公公眼見親生女兒被羞辱,當下坐不住了,本來是來給婆婆說好話的,現在他顯然是不想說了。
「顧長忠那我有什麼錯,我好吃好喝地養著你們所有人,你們又是怎麼對我的。」
「明明做錯事的是你們,一個個地舔著臉卻來指責我。」
「我養條狗都比養著某些沒有良知的人強。」
「姐姐你別氣著了身子,都是我不好,沒有管教好清瀾,你要發泄就朝我發泄吧。
」
姚云哭哭啼啼上前,這幾日她早就被府上的爛攤子給折磨瘋了。
人人都伸手和她要錢,連嫁出去的三個女兒也朝她要每個月的月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