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大方地回應著,“害,這哪個男人心里沒有一個白月光呢?我和你不也是逢場作戲,等哪天你白月光回來,我會主動退位的。”
我這是怎麼了?又在胡亂說些什麼?
我怎麼會是那種隨便對待感情和婚姻的人呢?
眼眶中就像是有些雜質在作祟,好像輕微一揉,就會馬上淚流滿面一般。
可沈逸云似乎是當真了,竟然也順勢回應著。
“是啊,娶你不也是萬全之策。你能讓陸洋死心,我能讓將陸洋身敗名裂,雙贏不是嗎?”
“雙贏……”
我的眼神開始躲閃著他,隨后便以約了朋友為理由,馬上逃離了辦公室。
我躲在車里面,那眼淚終于不受控的淅淅瀝瀝地落了下來。
我一邊擦拭著,一邊嗤笑反問自己。
“阮清甜,你這是干啥子?你和沈逸云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何必當真呢?”
我捂住胸口,仔細回想起來。在聽見他有白月光時,我竟然真的有些心痛。
雖然他顏有錢,但是也不至于讓本姑奶奶這麼快淪陷吧?
5
我踩下了油門,徑直朝著常去的酒吧。
企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一杯接著一杯。
朋友搶過我手中的酒杯,開玩笑地說道,“清甜,你今天怎麼了?婚后生活不太美麗?”
我絲毫不在乎朋友的追問,直接搶過來,抱著瓶子來一番痛飲。
朋友這才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直接將我攔下。
雖然這懷抱沒有沈逸云的寬闊,我捏了捏都是骨頭架子,十分的嫌棄。
“切,一點都不舒服。”
“是是是,沒有你家沈總懷抱舒服。”
“小雅,這怎麼每個男人都有個白月光呢?什麼叫她回來了我就要退位讓賢呢?這種條件,他居然都能答應?”
我一邊吐槽著,眼淚一邊落下。
“清甜,那沈逸云敢這麼跟你說呀?看我明天不叫幾個姐妹好好地報復他一頓。這網上說得那麼說得那麼好聽,你是他的沈太太,怎麼就是為了讓你幫他白月光占位置?”
我狂笑著,看似清醒地望著小雅。而血液中卻早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又胡說了些什麼。
我拍著胸口,不停地質問著。
“我好歹也是阮家大小姐,閱男無數,還差他一個?”
可是我起身后的一個踉蹌竟然差點倒在了地上,只是在摔倒的瞬間有一個臂彎從腰間將我摟住。
正當我興奮地以為是沈逸云來尋自己了,我伸出手去觸摸著他的臉龐。
那輪廓怎麼能夠那麼讓人惡心和厭惡呢?
我的神經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瞬間清醒,直接將他推開了。
“陸洋,你有病吧,怎麼像個鬼一樣陰魂不散呀?”
“清甜,我真的沒想到你婚后生活這麼痛苦。我現在后悔了,我愿意娶你了。”
我舉起酒瓶,本想讓他清醒,可這今早才浪費了好幾千和一塊限量的香草慕斯蛋糕,我拿起酒瓶的手又落了下來。
“好酒,自然是不能夠浪費到你這種人身上。老娘我過得好不好,關你屁事?”
“可我就是不愿意看你受委屈。”
他一把牽住了我的手,想要將我強行的摟入她摟入懷中。
卻被一個更為強大的臂彎遏制住,是他。
即便是在酒吧那微弱且閃爍的燈光下,他的輪廓還是這樣清晰,讓人總是一眼便會沉迷。
我隨著他手臂的力量,落入了他的懷中。
一時之間,我竟然對他懷中的味道上了癮,不斷地吮吸著。
渾然不記得他與陸洋之間的混戰,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到的家中。
只知道清晨的陽光射入房間,我就這樣貼在他的懷中,纏綿著。
我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著。
一聲尖叫打破了這份平靜祥和的場景。
他不慌不亂地吻在我的唇間,我再次成為他拿捏住的乖巧小綿羊。
他輕柔地在我耳邊說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誰非要行使沈太太的權利,怎麼今天就渾然不記得了?”
我嬌羞地躲在他被子里面,卻還是逃不過。
這是他第一次缺席了早會,最后還干脆直接關了機。
特助發了瘋地找尋他的蹤跡,甚至差點報了失蹤人口。
6
我不問他心中的白月光是誰,也不再擔心有別的鶯鶯燕燕找上門來宣示權利。
為了更進一步地與他接觸、了解那個真正的他。
我不再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我開始學習曾經最討厭的經濟學以及書房里面他那些枯澀難懂的書。
時不時,我也會帶著親手制作的便當來到他的辦公室里面。
A集團招標即將開始,而他也忙碌了起來。
可即便是再晚,他也總會回到家里面。
他輕撫著我的頭發,將我從沙發上抱到了床上。
早上也會貼心的為我準備好早餐,分享著前一天發生的有趣事情。
我替他穿上西裝,叮囑著,“這次與陸洋正面方案對比,要注意點。他這個人什麼樣的陰招都能夠使出來。”
“放心吧,和他斗了這麼多年,還怕這些?”
“那必須,我阮清甜挑男人就沒走過眼。”
只見他摟住我的腰間,開玩笑地說道,“看來你對前任的評價還很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