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軟硬不吃,直接上手打我,我被打骨頭都散了架一樣,躺在沙發上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
他們滿意的將我身上的衣服撕裂,用他們強壯高大的身體一次次將我壓將我壓倒……
此刻,我如陷泥潭 ,被他們骯臟的手觸摸著每一處傷痕累累的肌膚。
肌膚上的灼熱感和刺痛讓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哀嚎,但是任憑我如何痛苦哀嚎,他們始終無動于衷,仍由我的苦難,在我的眼淚中被漸漸模糊。
終于,他們輪流著將我消遣完畢,如丟棄垃圾一樣把我拋棄在沙發上。
我絕望的看著布滿絲絲裂紋的天花板,如同看著自己雪白肌膚上爬滿的淤青傷痕。
倉井下夏見我躺在地上不動,塞給我幾張美鈔后找來一套和服替想要我穿上。
我推開她就往外走出去,“讓開,我要去告你們!我要找警察!”
倉井下夏并沒有阻止我,只是不咸不淡的在我身后說了一句。
“找警察?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的好,你覺得你能斗得過來日本比賽的美國人嗎?”
“像你們這種出國留學工作的人我見多了,每次受點委屈就哭著鬧著要找這找那,還真把這里當自己國家了。”
她說完,我一氣憤,將手上的錢全砸她臉上。
“去**的!”
她笑了笑撿起鈔票,“既然云醬不想要這些錢,那我就全收著了,畢竟這也算是我的勞動成果呢。”
我憤怒地看著她的背影,“怎麼不能?別欺負我是留學生不懂你們日本法,我可是有看過相關案例的!”
倉井下夏冷笑一聲,“那你就去試試吧。
”
我顧不得身上的傷,我急匆匆走出門打了輛車來到東京的派出所。
一到警察局, 我急切的走到一個警察面前大聲說了句,“警察!警察!我要報案!”
警察立刻將我領到一旁,關懷的問道:“不要急,慢慢來,怎麼回事?”
我咬著唇,壓著怒火和委屈是說了句,“我被強奸了。”
警察頓時憤怒的說了句,“誰那麼大膽?居然趕在東京奧運會期間鬧事,小姑娘不要急,你慢慢說。”
我憤怒的訴述了我的遭遇。
警察在聽到我是中國人后立刻變了臉色,打斷了我。
“等等!你說你是中國人?”
我點頭,他忽然啪的拍了下桌子,兇惡的看著我。
“陳云桑,你確定你是被迫的而不是自愿的?畢竟當時可是在吉原燎原,正經女孩會去哪兒?”
我被他的提問給震驚到了,他這是在為強奸犯開脫?
于是連忙解釋,“我是被人陷害騙過去的,我真的是被他們強奸的。”
警察聽到我的話后,并沒有表現出相信,反而充滿惡意的問道,“既然你是被迫的,那你能描述一下他們是怎麼逼迫你的嗎?最好詳細點,比如對方是以何種姿勢,何種方法將你侵犯的,你當時又是什麼反應和感受……”
天吶,這是什麼地獄發言?
聽到他的話,我此刻只覺得作嘔,一想到那些美國佬撲在我身上時那痛徹心扉的感覺,我就忍不住渾身顫抖。
見我說不出話,他們這才滿意的露出嘲諷一笑,“陳云桑,你這是害怕了嗎?怕的話,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你是怎麼以色騙財的?”
“我不是!我是被騙的!”我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喊出這一句。
這時我幡然醒悟。
這些人根本就沒打算幫我,他們就是故意的!無論我怎麼樣,都沒有用!
再也忍受不了這里壓抑的氛圍,起身跑了出去。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怎麼才能為自己伸張正義。
正在這時,我忽然聯想到,之選修課程老師說過的一句話,“為弱勢群體發聲,是所有媒體人不可遺忘的使命。”
這讓我又有了方向,于是我又重整旗鼓,想辦法聯系到了當地的各個大小電臺。
然而,當我把電話打過去后,他們無一例外的全將我拒絕了。
我無奈長嘆,原來并不是所有媒體人,都會記得自己曾經選擇從事這份事業的使命
向媒體求助失敗,我不得不將目光從新投向了奧組委。
東京奧組委好歹也是一個國際組委,不會像小日子那麼不要臉吧?
我再次踏上了奧運村。
因為之前找過組長,知道他這人不靠譜,所以這次我直接越過了他,直奔東京奧組委的辦公室去。
我跟奧組委前臺接待員說明了情況,他們直接就把我請到了辦公室。
讓我瞬間覺得自己這次算是找對人了。
我正想給他們講事情的前因后果,結果直接打斷了我的話,反而問道:
“云子,你還是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是吧?”
我一臉茫然錯愕,他們干嘛問我這個?
我正疑惑,他的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對我投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你放心,你的事情我們會向學校反饋的,到時候讓他們給你安排一個保送讀博的機會,你看怎麼樣?”
保送讀博?
我隱約感到事情的發展有些偏離了軌道,質問道,“會長,您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個?我們不是因該討論如何處置那些侵犯我的運動員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