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右邊擺擺手,又是一片尖叫。
我支楞起來了!我還是那個『第一美人』!
『啊!!!云寧好美!!』
『云寧放心飛!云朵永相隨!』
嗚嗚嗚……這種感覺太好了,我不能死,我要永永遠遠的享受下去。
穆輕洲長臂一伸,將我扯回了隊伍。
「你能不能別跟開屏了的孔雀似的,到處顯擺美貌?」
我???你有臉說我?
10.
天一派的道法盛會好像不是裝裝樣子,修仙界叫得上名號的宗門都派了些人來。
紫云宗是我那便宜老爹帶隊,隊伍里自然少不了男女主。
老爹過來跟著穆輕洲一頓寒暄,什麼感謝他照顧閨女啦,什麼閨女不用功只管訓她。
我也沒好意思說我就天天掃地來著。拉著老爹的袖子,偷偷找他要乾坤袋。
老爹面露驚疑,問我:「是‘那個‘乾坤袋?」「是是是!」
可快點吧,再不修煉我真要死翹翹了。
我把乾坤袋轉手就交給了穆輕洲,「師尊,這是孝敬您的,還請您一定要「用心」指導弟子啊。」
穆輕洲握著乾坤袋,一臉的不可置信,「寧兒,你竟然這樣想為師?」
說著眼尾還紅了起來,好像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為師這麼做,不過是想磨煉你的心性。你生的花容月貌,只需輕輕一勾,便不知會有多少男子愿與你雙修。為師怕你入了捷徑會收不住,成了醉心荒淫的女魔啊。」
穆輕洲以45°角仰著頭,似有不忍的閉了眼,一滴清淚從眼尾順著面龐滑下。
『嗚嗚嗚……太感動了』
『穆宗主對弟子太好了,嗚嗚……如此用心良苦』
『嗚嗚嗚……我若是云寧我就以死謝罪了』
我???什麼玩意兒?
我上前一步,「嗚嗚……是弟子誤會師尊了,還拿著俗物污了師尊的眼。」
說著剛要伸手奪乾坤袋,就見穆輕洲手腕一翻,那乾坤袋就了無蹤跡。
「算了算了,自己的弟子自己慣的,為師不怪你。」
『awsl,穆宗主好寵啊!』
『啊!!!溫柔師尊我可以!』
我……不是,你們都看不到他昧了我乾坤袋是不是?!
這種選擇性失明氣的我腦闊痛,但還得保持微笑。
道法盛會開了十日,第十日時,天一派突然跳出來,指責合歡宗拐了他家最有潛力的弟子,要討個說法。
我???
什麼說法?
還能把他娶了不成?
再說這男女之事,你情我愿的……
康長老站出來問了兩句,「賠錢還是賠人?」
不管要哪個,都落了下乘。
那天一派的臉色忽黑忽綠的,一時竟沒人接的上話來。
這是焦珠綠卻款步上前,說合歡宗所做之事缺德至極,要把合歡宗從正派名列里剔除,打入魔教!
我???這玩意兒還帶開除的嗎?你當過家家呢?
沈楠竹也站出來響應,「說的沒錯!合歡宗功法采陰補陽或采陽補陰,實屬下作,非我正派浩然之風。理應除之,以儆效尤!」
話音一落,周遭立刻便有積極響應之聲。
我驚呆了,這麼草率的嗎?
合歡宗立派已久,雖說一直毀譽參半,可到底也罪不至此。
我趕忙去看穆輕洲,結果他面上無甚反應,一副風輕云淡毫不在意的模樣。
倒是康長老站了出來,「呸!一個個道貌岸然,當初求著我們合歡宗雙修的時候,姿態擺的比誰都低,眼下見我們合歡宗強大起來,又都慌了?」
天一派掌門怒斥,「胡說!若不是你這妖女有意勾引,我派弟子又怎會破戒行那茍且之事?!」
我在人群中尋了尋,并未找到與康長老相好的那個男子。說來真是可笑,若真有錯,也是兩個人都有錯,結果只有女性一人承擔炮火。
康長老冷笑三聲,「好好好,一個個口口聲聲說除名除名,當我們合歡宗稀罕?」
說罷就見她撩起衣袍,一股氣勁自指尖劃出,將衣袍割掉一截。
「古有割袍斷義,今日我代宗主立誓!我合歡宗,自此與所謂的正派,勢不兩立!」
我驚呆了,我石化了!
啥情況?
合歡宗不是正派……那不也成了魔教?
我環顧四周,除了宗主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外,其他弟子具是「呸!開除就開除,誰稀罕」
忽然一股無力感升到心頭,就好像有一股看不見的規則之力在撥亂反正。
兜兜轉轉,我這個「魔教中人」,終究是逃不掉被殺的命運?
回到宗門后我消沉了三天,第三天時收到一封信。
信上寫道:敢勾引楠竹哥哥,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
人如其字,字字催人命吶!
看著我那功法2.5%的進度條……看來靠自己是不行了,我得找個大腿抱抱。
宗門外的人就別想了,誰也不想勾結「魔教」,只能從宗門內下手。
我回憶著原文的內容,對于合歡宗描寫甚少,好像就對風情萬種的康長老以及君子之風的四長老吾忱,有些許描述。
你說宗主穆輕洲?我看他的技能點怕全擱美貌上了,否則他若是又厲害又美,原文怎麼不提?
保命的手段不嫌少,宗門六大長老,我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我拉著師兄弟姐妹們挨個打聽長老們的喜好,為了表現的沒那麼馬屁精,我總是分開打聽。
比如找A師兄打聽二長老,找B師姐打聽三長老。